再搬過去好了。”
柳貞貞見她不懂,焦急的道:“紅線妹妹,你不懂的,這是趕考,是人生大事,趕考的學子都會提前來,先看看情況、拜拜座師、打通關節、揣摩考題、或者找個地方讀書。現在咱們來的早,多半還能在貢院附近找到客店,再過幾天,等其他人來了,再想找也找不到了。”
“原來這樣啊。”紅線聽得似懂非懂,應了一句,接著又對許莫道:“許大叔,貞貞姐姐要趕考,咱們怎麼辦啊?”
許莫笑道:“時間還早,先到萬法大會的場地看看,再選擇住處也還不遲。”
紅線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接著對柳貞貞道:“貞貞姐姐,許大叔說先去看看。”
柳貞貞大急道:“這一看,就不會回來了。”
許莫笑了一笑,指揮車伕趕車前往東北。柳貞貞見他真的驅車前往東北,著急之下,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紅線轉告道:“許大叔,貞貞姐姐哭了。”
許莫笑道:“我Zhīdào了,不用理她,哭一會就好了。”
柳貞貞聽到這話,更是氣結,隨手從身邊拿起一個枕頭,掀開窗簾,用力衝著許莫扔了過去。
許莫在虎背上一低頭,躲過去了,不悅的道:“又耍小性子了,來之前咱們說過什麼?第一要聽話,第二不準哭。”
柳貞貞抽泣著道:“我偏要哭,我哭死給你看。”
許莫笑道:“只哭是哭不死人的。”
“你你好沒良心。”柳貞貞氣急了,伸手指著許莫。顫抖著道:“你安心詛咒我死,我若死了,與你有什麼好處?我我千辛萬苦的出來考試,還不都是為了你?”這心思她一直瞞著許莫,焦急之下,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許莫只聽得莫名其妙,心想:你考試怎麼會是為了我?
林絮兒和薛靈兒在另一輛馬車上,聽到動靜,便從馬車上下來詢問:“公子,怎麼吵起來了?”
薛靈兒看了柳貞貞一眼。也問:“貞貞姑娘怎麼哭了?”
許莫道:“鬧情緒呢。非要到貢院附近去住。”
林絮兒笑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原來就是個住的Wèntí。既然貞貞姑娘非要到貢院附近去住,那就過去住唄。”
許莫無奈的道:“我也是這樣想的,眼下只是先到萬法大會看一看。她倒先急了。”
柳貞貞嚷道:“你從來都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才不信你呢。”
林絮兒抿嘴一笑:“既然這樣。公子,咱們先到貢院附近找個住處好了,也讓貞貞姑娘放心。”
許莫想了一想。點頭道:“也好。”讓車伕轉而向西。
柳貞貞見向西而行,這才放下心來,立時便止了哭。揭開車簾,對紅線指點路邊景緻。她從沒到過京師,倒是聽其父說過不少京師的情況,這些東西,全是聽來的。
到了貢院,原來是個破破爛爛的大院子,許莫隨便看了一眼便算。柳貞貞倒是興致勃勃,非要進去看看,被守衛攔了下來,只得罷了。
只是在附近找了一遍。眾人這才Zhīdào自己還是來的晚了。貢院附近幾十家客棧,全都被定了下來,再也找不到可以住宿的地方。
柳貞貞好不失望,紅線安慰了她幾句。許莫便帶著眾人,向萬法大會的所在行去。
那萬法大會會址是由一個寺院改成的,原名護國報恩寺,由於萬法大會的緣故,現在更名長生院。
那長生院剛剛修繕過了,看起來甚是乾淨整潔。許莫帶著兩輛馬車過去,順著一條大道走過去,正好通向長生院的大門。
大門門口站著兩排守衛,身佩刀劍,威風凜凜。看到眾人,便有人大聲喝問:“站住了,做什麼的?”
許莫道:“我們為萬法大會而來。”
那守衛一愣,又向他打量了一眼,視線落在許莫胯下的巨虎身上,接著向遠處一指,說話也客氣了許多,“既是來參加萬法大會的,先到那邊領取身份牌。”
許莫轉頭望了一眼,這長生院的位置正在一處高坡上,一眼望過去,便見側邊一條小路,小路越走越下,到盡頭處,可以看到另一處院子。
許莫帶領馬車,順著小路向下走,很快就到了那處院子外面。這院子前同樣有人守衛,但和長生院相比,卻要松的多了。
許莫一揮手,馬車停下,他自己騎著巨虎向前。幾個守衛見他騎虎而行,顯然是個異人,也不阻攔,伸手向裡一指,“從這邊走,大殿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