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聲,無數紙鶴飛回,繞在他的身周。將他身形護住了,揮舞拂塵,向四周亂打,他找不到許莫,拂塵也不撿目標,只是揮舞的風雨不透,牢牢的護住自己。其它紙鶴、毒蟲在擂臺上亂飛亂走,到處尋找許莫蹤跡,試圖將他逼出來。
許莫想要期近過去,好幾次都差點被他拂塵傷到了。在外圍繞了幾圈。眼見無法衝破這道人防禦。略一尋思,便決定不再和他糾纏,當下笑道:“那道人,我要解決你了。你自己小心。”
“解決我?好大的口氣。”蘭陵道人冷笑一聲。
許莫一開口說話。天人合一的能力便即破了。蘭陵道人分辨出他的身形所在。看準機會,揮舞拂塵,用力擊了過去。
許莫不閃不避。一記心靈之鞭擊了過去。這心靈之鞭無聲無息,瞬發即至。蘭陵道人拂塵還沒落下,心靈便受到重創,忍不住當場打了個寒顫,手中拂塵揮舞的勢頭便是一緩。
許莫趁此機會,又是一記心靈之鞭過去,那道人便被定住。他身周護身紙鶴失了指揮,紛紛落在地下。
許莫期近身去,一把將他拂塵奪了下來。
蘭陵道人手中一空,即刻緩過神來,大怒道:“你”
但他才剛說了一個字,許莫又是一記心靈之鞭過去,將他定住。同時一腳踢出,那道人無法躲避,一下子被踢到高臺下去了。
這下變故來得突然,聽到許莫剛才的話時,誰也不信他真的能夠做到,除了有限的一兩個人之外,絕大多數人都以為他在說大話。待見蘭陵道人被一腳踢下高臺,都驚得呆住了,過了片刻,才叫出好來。
許莫走到高臺邊上,居高臨下,對蘭陵道人道:“那道士,你輸了,現在怎麼說?”
蘭陵道人從地下爬了起來,金冠都摔落了,只感覺顏面丟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被許莫踢下高臺,到現在都覺得莫名其妙。
當下嘴硬的道:“你用邪門手段暗算於我,就算贏了我也不服。有本事明刀明槍的打上一場,依靠邪門手段,算什麼本事?”他空有高強手段,在許莫心靈之鞭跟前,卻完全使不出來,心裡的那份憋屈就別提了。
許莫怎肯受他激將,心靈之鞭乃是他自身最強大的能力,若是舍了,還真未必能拿這道人有什麼辦法。
正在僵持不下,突聽得遠處有人大叫:“師父,師父。”一邊叫一邊奔跑進來,原來是一個小道士。
眾人聽得那小道士的呼喚,一起轉過頭去,目光集中在那小道士身上。那小道士跑的急了,累的不停喘著粗氣,徑自跑到蘭陵道人身邊,一邊喘息一邊道:“師父,淨華師兄被人送回去了,他沒有死。”
“什麼?”蘭陵道人一臉驚容。
“哈哈!”“哈哈哈哈!”人群裡爆發出陣陣鬨笑,圍觀者全都忍不住大笑起來。剛才在高臺較藝之前,這道人曾經當眾說過因由,說是自己徒弟被柳貞貞打死了,這才上門要人。
眼下徒弟變故突現,徒弟居然沒死,他身為一代宗師,居然連自己徒弟死沒死都看不出來,這個臉可丟大了。
別人可不管他其實並沒親眼看到徒弟的傷勢情況,只是聽徒弟說起其中一個徒弟被打死了,氣怒之下,便趕過來要人。
有人陰陽怪氣的道:“身為一代宗師,居然連活人死人都分不出來,真是可笑。”
又有人道:“有些人名頭雖然響亮,卻未必真有本事,多半是沽名釣譽。”
又有人笑道:“在下雖然只是三等法師,但在活人死人的分辨上,還算有些見地,如果有人分辨不出來,只需拜我為師,在下絕不藏私。”
蘭陵道人一肚子的氣,沒地方發洩,突然揮手一掌打在那小道士臉上,狠狠的罵了一句,“廢物。”接著一言不發,操控一隻紙鶴,向遠處飛走了。
一些熟人擁上前來,把許莫圍住,微笑道:“今天才Zhīdào,原來許兄這麼大的神通。蘭陵道人雖然被人說的不堪,本身還是有些本事的,哪知遇到許兄,什麼手段都用不出來,就被打下來了。”接著一拉自己身邊的一個男子,對許莫介紹道:“許兄。這位是”
一些陌生人也圍了上來,想要和許莫認識,眾人見他輕鬆打敗了國師,都願意和他結交。互相介紹了一番,感覺意氣相投,便相約到酒樓裡去喝酒。
柳貞貞趁此機會,又拉著紅線跑了出來。
紅線問道:“貞貞姐,到哪兒去?許大叔和人喝酒呢,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沒喝過。想要看著他喝。”
柳貞貞笑道:“好妹妹。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