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道:“你是他的老闆吧?小弟惹了我,當大哥的當然也有責任。”
許莫笑了,雙手抱胸,“我倒很想Zhīdào,你打算怎麼收拾我們。”
那女的再次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冷意,冷冷的道:“招惹我的人,從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更不用說,你的手下對我說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話。這些話,足夠讓我把他閹了。”
許莫道:“這麼看來,你似乎很厲害。”
那女的哼了一聲,再次對他揚了揚手,厲聲道:“我是黑暗神教的人。”聽她的語氣,這黑暗神教顯然非同小可,至少也是附近比較有名的一個教會組織,但許莫卻沒聽說過。
當下問道:“黑暗神教,很厲害麼?”
那女的神色更冷,伸手向許莫一指,“你知不Zhīdào?就憑你這句話,就該讓人割去你的舌頭。”
“那你們的刑法實在太重了些,不如這樣吧,咱們商量一下怎麼樣?”許莫若無其事的問道。
“商量?”那女的怒道:“我和你有什麼好商量的?”
許莫道:“商量之前,你怎麼Zhīdào沒得商量?”
“哼!除非你和你的手下肯跪下向我賠罪,否則的話,我沒有什麼話和你們好說。”那女的神情兇狠,說話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許莫嘆道:“那真遺憾,我既不想跪下,也不想讓我的手下跪下,不如你換個條件,怎麼樣?”
“換個條件?你想死?”那女的憤怒的道。
許莫道:“那真可惜,又要讓你失望了,我也不想死。這樣吧,你讓你的人把我的手下放開,我請你喝一杯怎麼樣?畢竟,他對你說了不該說的話,你讓人教訓他一頓,也是應該的。現在,你打也打過了,氣也該消了吧?”
那女的聞言,不禁一呆,事發之前,她絕對沒有想過,許莫對自己說的話,會是這些。聽了之後,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的道:“你說什麼?請我喝一杯?”
許莫點頭道:“Shìde,你讓人放了他,我請你喝一杯。”
“請我喝一杯?”那女的突然怒了,伸手指著許莫,她顯然很生氣。以至於手指都在顫抖,“從來沒有人敢對我說這種話,混蛋,你居然調(戲)我,你找死!”
許莫看到這女的的反應,也不禁愣住,他呆了片刻,才道:“原來這就是調(戲)?現在我明白了,為什麼我的手下會惹到你。唉!你對調(戲)的定義,和一般人的差別實在太大了。好了。現在。讓你的人把我的手下放開吧。”
安德烈斯原原本本的聽到了兩人的對答,叫道:“老闆,這個女人,她是個瘋子。我只是說要請她喝一杯酒。不知怎麼就激怒了她。叫了兩個混蛋過來。讓他們打我。”
許莫道:“我看出來了,不過”說著看了那女的一眼,再次道:“她可不是瘋子。她們的教義,實在太古怪了。”
安德烈斯急的快要哭出來了,大聲道:“見鬼,我哪裡Zhīdào他們是黑暗神教的人?在這個教會里面,都是一些神經病。他們崇信黑暗,認為人心生來就是邪惡的,邪惡就該受到懲罰。又總喜歡派一些很漂亮的女教徒,晚上穿著比基尼出來,到處瞎逛,勾引男人。不Zhīdào的人遇上了,不小心和她們搭訕,就會被他們認為邪惡,以此進行懲罰。”
按照安德烈斯的那兩個男的聽了安德烈斯的話,同時喝道:“閉嘴!”一個用力按住安德烈斯,另一個伸手去按安德烈斯的嘴巴。
“嗚嗚!”安德烈斯被按住了,說不出話來,拼命搖頭。
許莫笑道:“你說錯了,他們可不是神經病。只不過教義是那樣罷了。”的能力釋放出去,溝通萬物,瞬間就已經Zhīdào了前因後果,接著又道:“另外,這些女的,可不是派出來的,而是自願出來的。黑暗神教裡面,除了教徒,就是聖女。聖女就是你說的這些穿著比基尼的女的了,她們地位很高,比教徒要高得多,普通教徒,只是聖女的從人,專門保護聖女,免於受到傷害。”
“不過,你別看她們地位高,要守身的,付出的代價也不低。另外,還有一點,聖女身上,在最顯眼的地方,或肩頭,或後頸,或手背,總有一塊黑色的梅花標記,以此區分辨認,你自己粗心,不先去看,就去招惹別人,被人揍了,也是活該。”
安德烈斯已經掙脫出來,叫道:“冤枉啊,老闆,她長的那麼好看,我哪裡還想著去看她身上有沒有黑梅花?”
“嘿嘿!”許莫笑道:“我猜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