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院子的原主人呢?能不能查得出來?”
洛詞嘆息道:“查到是查出來了,可是”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
“怎麼?”許莫急忙追問了一句。
洛詞接著道:“院子的原主人,早在兩年前,就失蹤了。”
失蹤?
許莫心想:難道和洛詩一樣,也是被那些人欺騙而失蹤的?
接著又道:“上一次警察去的時候,可沒調查出來,他們甚至將一個老頭,當做了院子的主人。”
洛詞道:“一般的警察,哪裡能記得這種事情?這次我報案,他們也是看了案宗,才Zhīdào有這麼回事。”
許莫想了一想,又道:“當天還有一輛卡車,也去了秋霞路13號,那些警察曾經看過司機的駕駛證,不Zhīdào有沒有記下來。”
洛詞回道:“記倒是記下來了,不過沒有用,那個駕駛證是偽造的。”
“偽造的?”許莫聞言,忍不住罵了一句,“當天去調查的警察是飯桶麼?連偽造的駕駛證都看不出來?”
“不關他們的事。”洛詞聽了,忙為那些警察分辯道:“駕駛證是真的,照片是假的。”
“什麼意思?”許莫不解的道。
“他們利用偷來的駕駛證,將自己的照片替換了原照片。”洛詞回應道。
許莫頓覺頭疼,這些人做事滴水不漏,每一步都是提前計劃Hǎode。
他想了一想,又問:“那天還有一輛卡車,警察調查的時候,一定記住了那輛卡車的車牌號?那輛卡車又是怎麼回事,能不能找出來,難道也是偷來的?”
洛詞的回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Shìde,車主人是本市的個體運輸司機,在事發的前三天,出了一場意外,早晨買菜的時候,被一輛無牌照摩托車撞到,軋斷了腿。他是單身,那幾天都在醫院裡,因此車被人開走了也不Zhīdào,等到報案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過去了。”
許莫拍了拍額頭,“這麼說來,什麼線索都沒有了。”
洛詞悲傷的道:“如果您也不能提供線索的話,的確是這樣。”頓了一頓,聲音裡帶上了哭腔,似乎在低聲啜泣,“可是我不明白,我姐姐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到深山裡去?”
許莫奇道:“她沒有跟你說過麼?”
洛詞痛苦的道:“我們姐妹兩個的感情一直很好,從來都是無話不談的,不過自從去年我交了男朋友之後,就有點疏遠了,姐姐也搬了出去,一個人住。”
許莫‘哦’了一聲,心想:難怪那天洛詩去秋霞路13號,覺得自己Kěnéng遇險時,先想到的是找我這個外人幫忙,而不是找你。
當下將洛詩跟自己說過的事情,竹林老人為她算卦的經歷,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洛詞靜靜的聽他說完,咬牙切齒的道:“這個竹林老人,和秋霞路13號那些人一定是一夥的,他們串通起來,設了套兒讓我姐姐鑽。”
她聲音溫柔,語氣卻極堅定,說完之後,接著又問:“我姐姐有沒有說過,那個竹林老人,住在什麼地方?”
“那倒沒有。”許莫道:“就算說了也沒用,他們的目的在於洛詩,既然成功的欺騙了她,必然也和秋霞路13號那些人一樣,早就撤離了。”
洛詞決然的道:“不管怎樣,先把這個地方找出來再說,淮市的四合院沒有多少家,挨家挨戶的找過去,總能找得到的。”
許莫聞言有些感動,提醒道:“到你家裡偷東西,被你爸爸發現的那個人,應該也脫不了關係,最好先把他找出來,看能不能找到線索。對了,還有竹林老人給你姐姐算卦那天,中彩票的那個人,以及賣彩票的攤位,都很可疑,極有Kěnéng也是一夥的。”
洛詞嘆息道:“到我家偷東西的那個人,幾天前我就聽我爸爸說了,卻沒想到也和我姐姐的失蹤有關。不過那個人早就畏罪潛逃了,至今還沒有抓獲。”
看來這條線索也斷掉了,許莫無奈道:“那你只好試試,看能不能將那天中彩票的人和賣彩票的攤位找出來了。”
洛詞再次詢問道:“您剛才說,我姐姐是到超市買東西的時候,遇到的竹林老人?”
許莫道:“洛詩是這麼跟我說的。”
洛詞又問:“那她有沒有說是哪家超市?”
許莫回憶了一下,“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應該沒有說過。”
洛詞道:“那就麻煩了,我姐姐住的地方沒有什麼大的超市,她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