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事倒是有一件,那就是車子裡面的錐子,吆喝了兩聲,我回頭一看,我操,他車裡居然有一個一米多長,比巴掌還寬的那種鬼頭大刀,就是當初幹鬼子的那種大刀!天知道他怎麼放了一個這玩意。
二哥肩帶這東西眼睛放光,接了過去,拿到刀之後,二哥哈哈一笑,像是拿到金箍棒的孫猴子一樣,囂張至極,衝我說了一句:“給老子等著!”
然後雙手掄著那刀就往前劈去,本來這群人就沒有一個能擋住二哥的,他就是拿著那把破砍刀自己也能衝出去,現在有了那鬼頭刀之後,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周身一米的地方,沒有一個敢近身的,二哥狼入羊群,目標很明確,就是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雖然看不見那個男的到底是啥表情,不過他看見二哥不要命的衝他撲去,身子往後退著,嘴裡喊:“攔住他,他媽的,廢物,趕緊攔住他!”
可是現在誰能攔住二哥,這虎比幾下就砍到了距離那面具男不到三米的地方,這時候有個人跟二哥對砍,他手裡拿著一把砍刀,哐的一聲跟那鬼頭刀砍在一起,二哥那刀啥事沒有,那砍刀從中間一分為二,直接報銷了,要不是那人躲開的快,估計這一刀能把他給劈了!
面具男見到二哥猛的一塌糊塗,居然轉身往後小跑起來,但還指揮著說:“圍住啊,纏住他啊,草泥馬的,就一個人啊!”
“草泥馬的臭逼,老子乾死你娘,媽了個比的!”面具男這命令剛下完,從遠處傳來一聲難聽的罵人動靜,中氣很足,但這字眼著實骯髒,石頭一聽見這個,驚喜的喊了聲:“大黑,在這呢!”
來的是大黑他們,那面具男一見到大黑他們冒頭,估計也知道今天佔不了什麼好處了,面具男吼了一聲,跑!
我不得不說下,這些人雖然砍人不是太擅長,但他媽逃跑是真快啊,這地方是郊區,別墅後面就是大片的荒地,再往後,就是樹林子,要是在市區說不定我們還能留下一兩個,但現在我們也不敢太深入的往裡追,因為我發現了,剛才那罵的挺歡的黑子就他媽帶了四五個人過來的,要是面具男他們反應過來,在砍回來,估計我們就哭了。
裝模作樣的在後面追了一會,我們這些人就回來了,但是回來之後,我發現一件事,那就是二哥不見了!
當時我心裡就涼了,肯定是剛才我們假裝追的時候,二哥追的太靠裡了,這要是被那些人發現,就他自己追,那就算他有再大本事也完蛋了。
我叫著傻子就往後面跑,石頭一看我們這樣子,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對著大黑喊:“不行,快追!”大黑罵罵咧咧,但是還帶著自己的兄弟跟著我們往前跑,這下追的比剛才都要往裡,之前還能看見人影,但是現在一個人影都沒了,連動靜都沒了,我忍不住的咆哮了一嗓子:“二哥!”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聲音剛喊完,前面居然傳來一個聲音:“咋的?”
前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站起來一個人影,有點垂頭喪氣的讓我過去,我們這些人都過去了,我衝著二哥就是一拳,罵道:“幹嘛追這麼緊,咱們就這麼點人,你還真想著把人家都砍死啊!”
二哥哎了一聲,跟我說:“這怕啥,羊在多也怕狼,那些人都是軟骨頭,沒硬茬子,要不是老子鞋掉了,這他媽的地方實在是太紮腳,老子肯定能把那個狗日的面具男給你抓回來,不過你也不用太傷心了,老子砍了他背一刀,你看看,這還是他的血。”
我聽見二哥的話又好氣又好笑,二哥這麼拼完全是因為我,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倆爺們表達感情總不能讓我過去抱著他哭哭啼啼吧,這種感情只能沉甸甸的放在心裡。
大黑上次被傻子揍怕了,現在一個勁的往傻子身邊圍,挺醜的一張臉故意笑著,很喜感,臉上的絡腮鬍都擠到一塊去了,“哥們,他媽的抽菸不?”
我們這一行人回去的時候,大黑問傻子。傻子不說話。
大黑拿著煙的手訕訕的縮了回來,不過又過了一會,他說:“哥們,他孃的你可真厲害啊,他媽的我那次回去想了,還是你厲害。”傻子還是沉默。
後來大黑摸著後腦勺,黑色的臉蛋都變得醬紫了,很不好意思,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他說:”操,哥們,這,那天,他媽的拿槍不是,哎,我操他媽比!”大黑狠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最後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們回到半路上,又遇見了一撥人,帶頭的我也見過,是那天的那個秀才還有皮褲騷女,秀才見到大黑,趕緊過去問:“沒事吧,你說說誰讓你走這麼快的,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