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讓傻子先開車回去,一邊走一邊說,苗苗聽了這話後,恨得咬牙切齒的,非要去收拾左男男。
大長腿本來是靠在車椅上,但是車拐彎的時候頭就倒在了我身上,再後來直接趴在我的腿上,我看著她酡紅的臉蛋,有些心疼,苗苗看見我臉上的表情,幽幽的說了聲:“知道心疼了,早幹什麼去了?”
我嘆了口氣,剛才已經跟苗苗說清楚了,苗苗也知道,大長腿是誤會了,不過苗苗說了一句話,讓我沉默了很久,苗苗說:“你到底心裡怎麼想的,你自己知道,你沒必要跟我說,你最需要的解釋的是小茹姐,最需要你解釋的也是她,但是你偏偏沒有。”
連沒有正形的苗苗都說出這種話,但我是不想在兩人剛剛好了之後,又提起這件事,這件事一直是兩人的心病啊!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大長腿開始耍酒瘋了,一會哭一會笑的,喝的太多了,還吐了,本來苗苗關著門不讓我進去的,後來直接把正在隔壁屋子裡擦藥的我至今拎到了大長腿的屋子裡,怒氣衝衝的對我說:“你跟小茹姐好好解釋!”
現在大長腿眼睛迷離,臉蛋紅的滴血,身上有股很濃的酒味,混著體香,說實話很好聞,怪不得苗苗把我叫過來,大長腿現在一直嘴裡喊著我的名字。
我蹲下來,抓著大長腿的手,輕輕的說了一聲:“小茹姐,我在這。”
大長腿歪著腦袋,看了我一眼,忽然哇的一聲哭起來,說:“陳凱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好,為什麼?”
我看著大長腿,看著這個喝醉酒耍酒瘋的娘們,心裡疼的要命,我知道就算是現在被酒精麻痺了神經,但是這娘們的疼比我少不哪去。
我抓著她的手,明明知道她現在聽不進去,但是我感覺有些話我還是要說,就像是苗苗說的,最需要我解釋的人,我偏偏沒有解釋。
“小茹姐,其實我打小沒打出息,最開始的念頭,我就是想活下去,看見別人過年過節時候,我也想吃頓餃子,我從小沒爹沒孃,收養我的那個老頭子是個光棍,自己苦了一輩子,黃土埋了半截又收養了我,按照他的話說,是上輩子欠我的,冬天冷,老頭子帶我去撿糞球,曬乾了就拿回來燒,那玩意暖和,比柴火暖和,但是真的味啊,不過我和老頭子都不想死啊,那土屋子就是靠幾張報紙,幾快塑膠布圍著,為了活下去,我們只能縮在裡面,聞著那糟心的糞球味,嗆的像是得了癆病一樣,那時候每天晚上就是一場噩夢啊!”
“說多了,那時候老頭子就跟我說,讓我這輩子一定要討個老婆,不能像他一樣,一輩子光棍,一定要找個婆娘給暖被窩,給縫衣服,給添柴做飯,給生個大胖小子,他說那樣才叫生活,那樣才有奮鬥勁頭,他當時還笑著跟我說,要是他這一輩子有個娘們,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那時候我才多大啊,四五歲的毛蛋孩子,我就打下念頭想娶個婆娘,我怕,你知道嗎,我怕自己要是找不到媳婦,跟老頭在一樣孤老終生,臨死哭的就我這撿來的孩子,大半輩子吸著糞球的煙過日子。”
“上學時候,我卯足了勁學習,其實一直沒跟你說,我那麼拼命,就是聽見別的孩子大人跟他們孩子說,要是不好好學習,以後娶不到媳婦,我怕啊,所以我就拼命的學啊學,很長一段時間,我以為我要取小白,就是德國那個瘋娘們,老頭死後跟我一起過日子女孩,可是那時候她大鼻涕,開襠褲,跟老頭說的香噴噴的女人一點不一樣啊,等長大了,懂事了,對小白也就沒那想法了,其實我有那想法也白搭了,人家鳳凰高飛,去德國了。”
“初中時候我看見他們談戀愛,我就想談,可是那時候他們都知道我是沒爹沒孃的野孩子,狗雜種,沒人跟我談,好容易考上了最好的高中,我感覺能談戀愛了,可是這苗頭剛出來,就被當時我們的班主任給揍了個半死,還他媽大會批評我,差點被開除,然後扼殺了我的念頭,之後就上了大學。”
“上了大學之後,我認識了一個好漂亮好清純的馬尾辮,小茹姐,我好喜歡她,就像是當初的老頭子說的,她香噴噴的,我一想起她來,我渾身充滿幹勁,她說大學不想談戀愛,我說可以等,可是等來等去,畢業後,為什麼跟你去參加富二代聚會時候,我看見她了呢?為什麼她挽著別人的胳膊了呢?為什麼當初我感覺那麼清純的女人,我想要摟著過一輩子的女人,還參加換妻遊戲呢?”
“那是怎樣的一個馬尾,我以為清純如同百合一樣的仙女,其實就他媽的是一個見錢腿開賤貨,但是沒了她,我一點不傷心,真的,因為,我遇見了我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