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監獄保潔人員。
我聽了這話,樂了,這比直接開除劉紅還解氣啊,聘請什麼意思,就是合同工,沒有正式編制,當然,這還不是亮點,亮點是保潔人員,成了打掃衛生,收垃圾的,這下她可算是在監獄裡面臭了,見到以前的同事,不知道還敢不敢抬頭。
說完處罰之後,金絲眼鏡男就就開始說一些大而上的東西,無非就是什麼整頓風氣,公職人員要嚴於律己,構建囚犯和管教之間的和諧監獄,都是一些漂亮話,一點用都沒有,現在下面所有人緊張接下來的人事調動,但偏偏這金絲眼鏡男就是不說,一直拖著,從早上八點半,一直開會到了中午十一點,都是他自己一個人說的,我開始還興致勃勃的聽,到了後來,也出起了小差。
金絲眼鏡男突然說了句:下面,說說監獄裡面關於這次人事調動的試行計劃,D監區中隊長苗翠花一職,由B監區指導員張蓮暫時代替
這句話還沒有落下,下面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驚呼起來,我雖然感覺驚奇,但是沒有必要這樣激動吧,果然,激動的代價就是又被政治處主任給罵了一頓,旁邊的李帆情緒也比較激動,我看她都手足無措的感覺,臉上紅撲撲的,都出了汗,這至於嗎,就算是張指導到了D監區,差不多也是平調吧,這隊長雖然比起指導員更有一些實權,但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升值,為啥下面的人那麼驚奇,難道是因為不同監區的人調離了嗎?
這次金絲眼睛男倒是耐性很好,等著下面沒人說話了,繼續說:C監區指導員陶蕾,調離原工作崗位,擔任監獄公會副主席一職。
這監獄公會又是幹什麼的,類似於學生會?陶蕾我是見過的,之前跟辰宇一起給我要名額的那個女指導員,有了剛才張指導的訊息,似乎人們對這個訊息並不是多敏感了。
後來繼續崗位調整,其實我現在心裡有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那就是張指導走後,會不會直接把我弄成指導員,但是這可能性幾乎為零,因為我入職時間太短,即使知道,但我還是無限yy了一會。
後來金絲眼鏡男說的現在上任的C監區指導員就有些令人玩味了,直接是從C監區的老管教升上去的,以前跟她不熟,沒見過那個人,除此之外,A監區的指導員調離,到我們B監區當指導員。
這都是指導員,為啥要調來調去的,現在我們監區的指導員的空子已經被填死,雖然明明知道會是這樣,但是我心裡還是有點失落,還是太年輕啊,要是多歷練一點,有這次機會,我能升值的機會就比較大了。
其實我算是害了劉紅,這次劉紅要是不被我弄下去,張指導走後,肯定就是劉紅的指導員了,可惜了。
我等著上面的金絲眼鏡男說完趕緊散會,但是那金絲眼鏡男咳嗽了一聲,說:現在說說關於最後一個職位的調任,這個比較特殊,原B監區管教兼女子監獄心理老師陳凱,由於前段時間工作突出,積極上進,現暫時調任A監區指導員一職,因陳凱工齡不夠,所以暫時代理,是A監區代理指導員。
說完這話,那個金絲眼鏡男準確的在人群中找到了我的身影,然後衝我微微一笑。
現在是個什麼感覺,不真實,要是讓我擔任B監區的指導員,我或許還期待過,但是讓我擔任A監區的代理指導員,這特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過了好一會,那李帆在下面拼命的搗我,我才收回心神,貌似我這次走大運了啊,雖然是代理一職,但是在沒有正牌的指導員前提下,我就相當於是A監區的指導員啊!
我心裡瞬間被狂喜給取代。
後面的話我基本沒聽進去,反正就是金絲眼鏡男還有後來的政治處主任都叮囑我們好好努力,到了最後,監獄長說了點什麼,沒聽清,然後就說散會了。
上面的人剛走,下面沒出去的人就炸開鍋了,我身邊的李帆直接抓住我的手,嗷嗷尖叫起來,掐的我那個疼,雖然是興奮,但是能看出她眼睛裡濃濃的嫉妒之意。
除了李帆,那些A監區的不少人都走過來跟我握手,說:陳指導好,陳指導以後多多指教
諸如此類的話在我耳邊傳來,當然,這只是一少部分,絕大多數A監區的管教還有獄警,都沒有過來,具體為啥,大家都懂,我現在其實跟辰宇一樣尷尬。
我這裡還沒有寒暄完,前面突然傳來叫罵聲,聲音很大,像是潑婦一樣,我們都看了過去,發現是剛才調職的兩位主角,一個是剛剛升為D監區中隊長的張指導,一個是剛剛調離職位,成為副主席的原C監區指導員陶蕾,我不知道那公會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