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頭看看蔣茜茜是不是走了,眼睛穿過走廊的玻璃,看見醫院樓下的一幕,天還不是太晚,能看清。
我趴到窗戶上仔細看,果然是那個人,三合裡面特別能打的那個捲毛,他推著一個輪椅,上面坐的人年紀四十左右,斜對著我,看不見他的臉。
我回頭看蔣茜茜的時候,那小醫生已經不見了,我連跑帶蹦的趕緊回到了大長腿病房裡,果然,大長腿一見我進來,不陰不陽的說道:喲,還捨得回來啊。
我趕緊交代,把我跟蔣茜茜的關係說的一清二楚,大長腿聽了之後,臉上表情稍微好了點,苗苗這小王八蛋直接說:喲,臭毛驢,這可是青梅竹馬啊,是不是要敘敘舊情啊?
我續你大爺!
苗苗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我讓她晚上回去睡,苗苗一臉不樂意,說:我以前在這都是跟小茹姐一窩窩睡的,回到家裡,那湯臣一品就我自己一人,我不要,臭毛驢,這裡就一張床,是不是你要跟小茹姐一個被窩睡?
這話鬧的我跟大長腿都一個臉紅,不過我不敢多說什麼了,生怕苗苗給我捅出來,以前我跟她睡過的事,雖然都是她貼上來的。
苗苗不肯回去,晚上她跟大長腿一起睡,我睡到那椅子上,不知道是姿勢不對,還是怎麼的,半夜鬼壓床了。
意識有點清醒,但身子不能動,我記得有人說過,鬼壓床的時候咬下舌尖就行了,可是牙都不能動了,那身子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偏偏眼睛好像是還能模糊的看見東西,真真的感到自己脖子裡面灌涼風,我睡朝著窗戶睡覺,眼睛能看見外面的景象。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窗戶上從下面一下子竄上個白影,這猛丁的嚇我一哆嗦,身子居然能動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再看窗戶的時候,明明是拉著窗簾,哪裡來的什麼白影!
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我這麼告訴自己。
我一晚上沒在睡覺,熬到了天亮之後,見我紅著眼睛,大長腿有點心疼,說以後不讓我來了,她又沒什麼事,真不行就回家裡去,我說不礙事,幫她倆買了早飯之後,我就回到監獄裡。
這到了監獄裡,就更熱鬧了,我聽見這訊息,心裡很不是滋味啊,有人說昨天晚上又鬧鬼了。
想想昨天晚上我在醫院裡的經歷,在加上這訊息,我感覺有點不寒而慄啊。
下午時候,陶蕾又來找我,不過這次灰頭土臉的一臉狼狽,我問怎麼了,她說本來想著上報上面,多弄點監視器,讓監獄裡面無死角監控,可是上面不同意。
可不是不同意麼,現在這些監控大家都熟悉了,知道在哪裡能避開,除非是特別不小心,否則誰會讓你陶蕾抓到把柄,監控是用來監視女囚的,不是來監視工作人員的。
陶蕾跟我商量了好大一會,但是沒出來法子,她就回去了,我心裡倒是有個想法了,不過這個想法到底行不行,還要再等等看。
陶蕾走後,我去了食堂,讓新來的廚房負責人把食材清單給我看下,我要著手開始弄衛姐了。
給我的那份食材名單中規中矩,什麼都看不出來,不過倒是有點發現,那就是黃瓜比較多。
我問那個新來的負責人,她說這批菜都是今天剛到的,我笑了起來,可能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
晚上我沒回去,到了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起來了,往A監區走去,現在進監區就不跟以前一樣偷偷摸摸的了,想什麼時候進就是什麼時候進了,我下午時候讓小賀給今晚值班的人換了個班,讓小賀跟我一起。
到了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我讓小賀脫下鞋來,倆人一起順著一樓往上找,這是一個小几率事件,不過要是能成功,說不定就能咬出衛姐來。
不過比較操蛋的事,第一天晚上,我們倆貓著身子腰都疼了,什麼都沒發現,第二天我讓孫怡過來值班,跟昨天一樣,我自己光著腳在監室裡躡手躡腳的走著,一開始什麼都沒發現,可是到了三層307的時候,我聽見裡面傳來壓抑至極的喘息聲。
聽見這聲音,我心跳立馬加速了,還真被我撞見了,又聽了一會,裡面那聲音雖然低,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但絕對沒有錯。
衝著下面的孫怡做了一個手勢,孫怡在下面找都到鑰匙之後,脫了鞋給我送了上來,插鑰匙的時候,我還小心翼翼的,可鑰匙一擰開,我砰的一聲把門給踹開了,強光手電往裡面一照,大喊了一聲,誰都準動!
正在睡覺的女囚被我這一嗓子給嚇醒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眼睛環視了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