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老伴說:誰啊,這麼晚了還竅門。
老頭現在臉都白了,但還顫抖的說:嗨,別提了,是公司來的,公司出了點事,我先去公司一趟,不用等我了。
禿頂老頭顫巍巍的從沙發上拿起外套,自言自語的說:天冷了,要多穿點,老婆子啊,走了啊,睡好。禿頂老頭還以為我是要做掉他呢,居然像是交代遺言了,我又好氣又好笑,拉把他拉到樓底下之後,老頭說:陳凱,能栽到你手裡不冤,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弄死我麼!
二哥直接罵了:弄死你大爺,要說是弄死你,老子那天就弄死你了,還等著今天啊!老頭一見二哥,嚇了一哆嗦,似乎是對上次二哥殺回去搶槍的畫面心有餘悸。
我說:你別害怕,我是守法公民,什麼弄死不弄死的,我過來是向你打聽一個人,嚇到你了給你說聲對不起,但是現在事情非常著急,所以不得不初次下策了,你們帶頭人叫什麼。
禿頂老頭突然聽見我問這個,呆了好一會,才納悶的說:你打聽他幹什麼,現在人都死了,難道你還想著幫著警察把我們販子一窩端了?
二哥聽老頭墨跡心煩,抬手就想抽老頭,那手頭到了老頭的頭頂了,又狠狠的放了下來,估計是看老頭這麼大年紀了,不好意思,二哥神倆手指說:要飯的問你啥你就說啥,別他媽的唧唧歪歪,聽見沒,信不信老子抽你!
老頭都趕上二哥的爺爺倍了,他還是一口一個老子的說,實在是太沒素質了,不過這效果是顯然易見的,老頭交代了:我們領頭人是三金,不知道姓什麼啊,不過早在三年前就死了啊。
死了?溫傑不淡定了,這趙金明顯就是三合的趙鑫啊,你他媽告訴我死了,這不是逗我玩的麼!
我知道點販子的事,說:你說清楚,到底是死了還是消失了?老頭苦著臉說:是消失了,不過,這不跟死了一樣嗎?
二哥終於忍不住了,衝著禿頂老頭的光亮頭頂就是一巴掌,氣急敗壞的說:這他媽的能一樣嗎,你傻啊!
老頭一個屁都不敢放。
溫傑好像是想起什麼,說:三年前,我想起來了,發生那件事,好像也是在三年前,他是在哪天失蹤的?
老頭想了想,這次不敢信口開河了說:六月初七,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是我生日,從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帶頭人,大家都心知肚明,肯定是二把手劉文乾的!
溫傑問:有證據嗎?老頭搖頭,溫傑把我拉到一邊說:當年那件事,是發生在七月份,但是是陽曆,要是折算到陰曆後面的話他沒說,這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三金要是趙鑫的話,別說是一個劉文,就是十個劉文都不可能把他弄死,當時離奇失蹤,肯定就是跟那件事有關,可現在又來了,販子內部的人都不知道三金在哪,左麟跟我說這話,顯然他也不知道趙鑫在哪,這件事又到了死衚衕!
溫傑還是不相信,按照他的性格是不會對老頭動粗的,可是現在是非常時刻,這老頭年紀大了,不抗折磨,後來還真的問出點話來,那就是三金在消失的前一天晚上見過肖瀟!
我們這都趕上辦案組了,一個線索接著另一個線索,到了雨滴之後,傻子樂呵呵的過來,還以為我們是要找他的,本來這貨是不想來雨滴上班的,因為之前他知道我去販子被堵是肖瀟把我弄去的,可是後來我跟他說了,那左輪手槍的事,所以販子又顛顛回來了,這狗日的還是捨不得倩倩。
這幾天我算是知道了一件事,二哥這牲口別管是什麼時候都不可能虧待了他襠下的那東西,我還怕進到夜店裡來他發浪,可是進來後他眼睛眨都不眨,就斜上方看去,那些漏屁股露胸脯的女人一個都不看,他氣質不錯,好幾個女人過來撩撥都被他忽視了,那樣子跟被點穴了一樣。
我順著往上一看,怪不得二哥發痴呢,二樓那抹著豔紅嘴唇,露著半截香肩膀的肖瀟正往下看呢,二哥有點妖的說:媽的,這嘴唇要是給老子幹個口活,老子這一輩子都不找小姐了!
我就經歷過一個女人給我幹口活,還他媽被牙齒颳了老二,所以根本體會不到二哥說的那意境,不過我知道這肖瀟要是知道二哥把她跟小姐比,肯定又要拿槍崩他。
這次我們直接上去了,那像是猴子一樣的蠻子果然不再,這二哥挺猛的啊,被偷襲的情況下還真能幹過這打泰拳的漢子。
我上去的時候跟二哥說了,讓他別發癲,現在幹正經事要緊。
二哥嘟嘟囔囔,說,老子幹這娘們也是正經事。我白了他一眼。
上去後,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