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著王鈺,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說:“其實吧,你這計劃不錯,大哥死了,用左男男為突破口,先搞臭我,然後在想著把段紅鯉給弄臭了,然後下一步,我想著是不是段紅鯉就要被你們趕出三合的劇情了,要是在嚴重點,這害死大哥的,可就是我倆了,雖然這計謀簡單,但好在實用,攻心,但成也左男男,敗也左男男,既然你要從她身上下文章,為什麼不直接殺死她呢?”
王鈺被我壓的死死的,旁邊還有溫傑按著,所以掙扎不起來。
左男男繼續說:“王鈺,那個戴面具的人也是你介紹給我的,是你跟我說的,他跟狗雜種關係好,然後可以跟我說透過他找到狗雜種的軟肋,然後弄死狗雜種,可是後來那個戴面具的人帶著一大批人差點來把我給害了,後來你說那是失誤,沒想到那人是跟陳凱一夥的,可是要跟陳凱一夥的,那人為什麼連陳凱一起砍,你說是做戲,可是我看不像啊,還有,關於我爸的死,是你跟我說的是那賤人跟狗雜種一起密謀的,可為什麼張叔叔說的話跟你不一樣?忘了說了,再山上的和時候,我偶爾偷聽到了,那席昊天說漏嘴了,我聽出他就是上次那個跟我出主意的那個面具男,最後你知道嗎?我是誰打死的,你應該知道吧,是那個面具男,是席昊天,是你介紹給我的人呢!”
王鈺聽見這個,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但是還嘴硬,說:“她,她是鬼,她是鬼啊!這是胡說八道,是妖怪啊!是妖怪啊!”
我直接站了起來,罵了聲傻逼,其實除了王鈺,在場的不少人都看出來了,左男男根本沒死,那傷口上的血,還有那死人的臉色,都是苗苗給畫上去的。
烏巧兒走到左男男身邊,顫抖的說了聲:“男男,你,你”左男男面色複雜看了我一眼,嗤啦一聲,直接把那套在身上肥大的衣服給撕開了,裡面黑乎乎的,像是個馬甲。
“防彈衣!”跟天堂口坐的很近的一個女的叫了起來。
我說:“沒錯,防彈衣啊,我千辛萬苦的把左男男從山上救了下來,當地的警察知道這件事,所以一些人肯定也會知道我把左男男給救了下來,有些人肯定不會讓活著的左男男回來的,所以我乾脆順著他們的意願,讓左男男死了算了,這防彈衣是我磨了好久,終於是在一個警察那裡偷偷弄來的,這件事是活命的,那警察也是好心眼,當然派出所所長並不知道防彈衣這件事,不過他肯定知道左男男活著下山來的訊息。”
“在山上就用槍差點打死我和左男男的席昊天,肯定不會讓左男男活著回去啊,所以得到訊息後,一定回來補刀,果然沒出我所料,我們還沒出那個縣,二哥就悄悄跟我說後面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就把左男男罵下車,下車之後,席昊天就把左男男給用槍打了,連著兩槍啊,要是沒防彈衣,估計再厲害的人也撐不住了吧?活著的左男男不好帶回來,但是死了的,你們就不管了吧,王鈺,是不是左男男一死,你就得到訊息了,所以我想我才能回來的這麼暢快吧?”
聽見我這麼說,王鈺臉上徹底成了死灰之色,左男男既然沒死,那左男男說的話就是真的,那麼從一開始,這所有的事都是王鈺自導自演的,那很多問題也就解釋清楚了,為什麼就他人堂口發現我提著左男男的人頭,為什麼左男男遇難的時候,會是人堂口第一時間得到訊息。
“真是個廢物!”突然在大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回頭一看,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因為進來的人一臉猙獰,就像是地獄裡面的惡鬼一樣,臉上沒有一塊好皮肉,像是被嚴重燙傷了一樣。
見到進來這人,溫傑直接拿著槍朝著那人開槍了,但是啪嗒啪嗒,那槍打出來的都是鐵器撞擊動靜,根本沒有子彈打出來!
怪不得王鈺能夠把槍帶進來,原來這槍根本沒子彈!
溫傑把槍一扔,衝著門口的那人跑去,不光是溫傑,好幾個人都朝著那人撲去,為什麼,因為那人實在是太拉仇恨了,是那害死左麟的元兇,趙鑫,趙三金!
誰想到這件事的背後會牽扯出這麼大的一條魚,所有的人都瘋狂了,但是沒有往前跑兩步,那氣勢洶洶的溫傑也好還有那天堂口堂主也好,都站住了,因為在趙鑫身邊,出來一批人,手裡都拿著槍,像是社團開會,肯定明令禁止攜帶武器的,所以我們裡面這些人,一個個的除了拳頭就是腿,連個砍刀都沒有,所以溫傑他們雖然憤怒,但是不敢亂動了。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溫傑對趙鑫恨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咬牙切齒的問道。
“哦,王鈺跟我說了地點,然後我就進來了唄,對了,你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