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被帶到了辦公室之後,我慢吞吞的晃著腦袋有了點意識,我模糊的看著現在身邊的人,能感受到最充滿敵意眼神就在我正前方,是副監獄長,然後就是副政委,政治處主任,還有大隊長,除了工會不管事的,還有那個調離的監獄長,好像是管事的領導都在這了。
陳凱,這是怎麼回事!說話的是政治處主任,在我走之前,我試圖拉攏過這個人,她跟我關係最好。
我喘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主,主任,我錯了,這件事,我做錯了,我不該跟副監獄長開這個玩笑的,你也,你也知道,咱們監獄裡面的那些女工作人員,她們,她們都悶的太厲害了,我就想著配合副監獄長跟她們那些人來演一段,做了之後,我,我才意識到自己做的不對,立馬把自己關禁閉了,我,對不副監獄長。
我一開始就把這件事落實成開玩笑,別管你怎麼說,我就開玩笑是了,這些人當然都知道我說的是屁話,但誰又不能找出一個說法來,怎麼著我也算是監獄裡面的一個老人了,跟他們的關係肯定是比副監獄長親近的多。
所以政治處主任聽見我的這話後,張著嘴巴,想說什麼,居然說不出來了。
副監獄長在邊上黑著臉看我,嘴裡嘟嘟囔囔,但沒有說出什麼來,大隊長這時候說:就算是開玩笑,我聽說你當時真的動手了,這可是犯法的!你有什麼說的!
當初這大隊長我是餵飽了的啊,大地在外面搞那個小賣鋪的時候,我就出錢打聽好了這大隊長,並且不讓他出面空白留著那些外快,這才多點功夫,怎麼又說出這種話來了?
說話!老實交代問題!誰給你膽子讓你毆打監獄長的!大隊長這次牛氣了起來,衝我吼著。
副政委聽見這話,眉頭皺了皺,但是沒說話,現在監獄裡面,其實是白阿姨官職最大的,可是白阿姨身體不舒服,現在一直不在監獄裡面,這副政委雖然官職會比副監獄長大一點,但是組織內部的,在監獄裡的權利沒有副監獄長大,所以現在的情況是,我幹了我們監獄裡面現在最有實權的那一個。
我說了,我沒有毆打副監獄長嗎,我只是跟副監獄長鬧著玩,隊長,這屎盆子,可不能往人家頭上扣啊。〃我從一開始就不買這個大隊長的賬,算是什麼東西。
大隊長一聽這話,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吼道:還敢頂嘴,這麼多人看見了,你還敢狡辯?!
副政委現在說了聲:大家都別激動,咱們都是同事,這陳凱從剛進監獄開始,咱們都是看著他成長起來的,他什麼時候做過出格的事,至於他做的對咱們監獄有利的那些事,我就不用說了吧,現在陳凱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再說這本來就是一場誤會,這件事,沙秋,你是怎麼感覺的?
我現在才知道這個逗比副監獄長叫做沙秋,我其實現在挺希望他抓住這件事往上鬧的,我在這監獄裡面底子深,就算是鬧到省裡去,我頂多就是挨處罰,絕對不會被開除,但是這沙秋剛來就出了這種事,上面會怎麼看他,他這樣做就是一點城府都沒有,以後收拾他也容易點。
可是沙秋聽見這話後,臉上多了幾分正氣,說:一切都是以工作為重,團結同志,雖然我知道我們監獄之中還有不少缺點陋習,但是我知道,在我們的帶領下,這些陋習都會改正的,小陳這次已經自己認識到錯誤,並且懲罰了自己,這件事我看就這麼算了。
說完這話,沙秋站起來挺著大肚子跟我握了握手,說:小陳同志,一定不要有心理包袱,組織需要你這種肯動腦子的人!說完這話,他艱難的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然後轉身就走了。
大隊長跟著出去,我眯著眼睛,看著這倆人的背影不說話,這狐狸,還挺能忍的。
陳凱,不是我說你,你這剛回來,惹他幹嘛?政治處主任看來是真急壞了,當著副政委的臉就說出來了。
副政委拍著我的肩膀,然後嘆口氣走了,後來政治處主任留下來對我這好一頓罵,尼瑪,這娘們就沒點心眼,我就算是不得罪他,他會放過我麼!既然要幹,我現在已經不想什麼事都處處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了。
被政治處主任罵了一頓之後,我出門發現已經快下班了,想了想,先去看了看方洋,知道這娘們沒事就下班出去了。
我習慣性的打車到了新世界,這是我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回來,所以一進門,那些看場子的下小弟跟服務員就像是瘋了一樣衝過來,有時候你感覺很納悶的,平常我也就是對這些人沒有多好,但看見他們這樣,我心裡真的是暖暖的,尤其是那些看場子的小兄弟,多是大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