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場吧!你,你小子手毒啊,我記得他跟我說過,你們是師兄弟來著,可是這狗屁師兄弟,你連個屍骨都沒有跟我鬧回來,哎,厲害,厲害!
我醉眼惺忪的說:這話不能這麼說,我這人從來是,別人敬我一尺,我還別人一丈,但是要是別人惹了我,我可就是像是那瘋子一樣,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別管是他是誰,就怕是天王老子,我他媽的怕什麼,你知道,你他嗎知道我為什麼敢跟你叫板麼?知道嗎?
詹白嘿嘿笑著說:你初生牛犢不怕虎,有什麼不敢的,就憑這你牛逼唄!
我聽見他這話喊了一聲,對,就是憑著我牛逼,你看看,看看我這桌子上坐的,二哥,傻子,錐子,大黑,二廚,小羅,這他媽哪一個不是人人物,我還有,還有肖瀟,這些都是我親兄弟,我就憑著我這些親兄弟,跟你叫板,怎麼了,你說有沒有資格?
詹白吐著酒氣說:夠,當然夠,肯定夠了。
聽見我跟詹白在這勾搭著吹牛逼,最先看不下去的人是二哥,當時二哥雖然是被那群回回給坑了,而且後來也是被連皓威脅的,可是如果連皓沒有白虎的這些人,根本就威脅不到二哥,所以二哥能忍到現在,我都感覺是一個奇蹟。
他把酒杯猛的一頓,高腳杯下面的座爛了,這一聲嘩啦,讓桌子上的人都盯著二哥看。
我打個哈哈,說:二哥這是喝多了,二哥,你要是喝多了,那就先走吧,你這身體也不行。
詹白看見二哥,說:這,這二哥更是人中龍鳳啊,簡直就是當代關羽啊,陳凱,你有個好兄弟啊,嘖嘖詹白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二哥說了聲:關他孃的你什麼事!?
詹白萬萬沒想到二哥會說出這種話來,臉上明顯的一變顏色,不過後來嘿嘿一笑,說:你看看,這二哥就是一個火爆脾氣啊。
二哥根本麼有鳥詹白,衝我含糊不清的說:要飯的,跟這種人想在一起,老子很看不起你!說完這話,二哥徑直離開。
他這一句話,就讓我跟詹白都有點尷尬,不過,錐子在旁邊輕聲笑了笑,說:二哥就是這樣的性子,估計是還想著上次被連連皓逼的事呢,放心吧,只要是他後來轉過這彎來,知道這三合其實跟連皓沒關係,那就好了,要是他不這樣,那才是見鬼了呢。
錐子這話是給詹白解釋的,詹白聽了之後,臉上微微一笑,其實從開始傳聞我跟段紅鯉鬧崩開始,到今天跟段紅鯉對峙,然後我一直在給詹白傳遞一個資訊,那就是我真的跟段紅鯉鬧掰了,可是有些事不光是我說怎麼樣就是怎麼樣了,還需要別人的態度來反襯,二哥這無心之舉,倒是更讓詹白對我跟段紅鯉鬧掰的事更篤定了一些。
我們這邊的端著酒跟詹白那邊就二哥這事賠了一個不是,然後那詹白似是有意無意的來了句:陳凱,這,左麟的姑娘,你是藏在哪了?現在怎麼樣了?
我聽見他這句話,心裡罵了一句老狐狸,然後笑著說:當然是我在哪,這小狐狸精就在哪了,只要是有了證據,我就親手送這小王八蛋跟她老子見面去!
詹白哦了一聲,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來一樣,說:你說她是小狐狸精,難不成,這小女孩長的還挺不錯,話說回來,當時左麟的那個女人,叫什麼來著,烏巧兒吧,那女人也是有很大來頭啊,好像是當初袍哥看上的女人來著
詹白說到這,突然不說了,臉上表情有點怪,他說的無心,可是我聽的心裡卻是起了驚濤駭浪啊,那袍哥又一次落入我的耳朵裡,我現在腦子隱隱抓到了那袍哥跟烏巧兒的事,似乎也想通了金玉之前過來,然後帶走烏巧兒的事了。
我沒繼續問,詹白轉嘴一說:別管怎麼樣,陳凱,弄上來,給我們看看,是不是這左男男,真的跟傳說中的那樣啊。
我聽見詹白這話,臉上笑著的表情慢慢凝固了,詹白輕輕的敲著桌子,那節奏感不強,可是就像是炸彈倒計時一樣落在我心裡,因為我知道,這恐怕是詹白給我最後一次試探,如果說我這會沒把左男男交出來,那之前我跟段紅鯉那段戲,就他孃的白演了。
詹白看我這樣,嘴角勾了勾,說:怎麼了,是不是不方便啊,沒事,要是不方便,我不看就是了,說不定下次來的時候,陳凱就能方便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嘴角似乎是有一抹冷笑。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詹白,忽然哈哈一笑,說:想看就看啊,錐子哥,你把咱們那小美女給帶上來,讓詹白看看!
詹白眼睛瞳孔一縮,不知道在想什麼。
左男男被帶了上來,不光是被呆了上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