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有女人的衣服,這怎麼可能
姚慕蓮似乎也有些彆扭,站起身淡淡說:“今晚你睡沙發。”說罷,向樓上臥室走去。
蘇景嵐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背影,原本以為他會逮著她XXOO一番,誰料他動都沒動她,莫非他轉性了?
想到卡卡獨自一人在家裡,蘇景嵐心裡無比愧疚,連忙去衛生間偷偷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囑咐他定好鬧鐘,從她化妝臺右側的抽屜拿錢買早餐,過馬路注意安全等等。
卡卡很懂事,很淡定地聽完她的絮叨,然後又囑咐她一句——
“媽咪,你夜不歸宿的事情我不會告訴阿瀚,你要為他守身如玉哦。”
蘇景嵐倒塌
這一晚就這樣安然無事地度過。
酗酒的結果直接導致次日的晚起,蘇景嵐是被姚慕蓮用腳踢醒的,睜開眼時,頭依舊昏昏沉沉,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失魂狀態。
足足過了一分鐘,她才漸漸恢復意識,在還未反應過來時,姚慕蓮突然壓到她身上,低聲說:“你在勾引我。”
蘇景嵐一臉莫名其妙,順著他的視線,她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說——她沒穿內衣!
她一向有裸睡的習慣,前一晚摘下的胸衣還沒來得及穿上,接觸到冷空氣後,蓓蕾在襯衣下直挺挺地立著,的確有在勾引他的意味。
神智完全清醒,她連忙拿薄被遮住身體,直往後縮。
“又不是沒看過,遮什麼遮”姚慕蓮直起身,往飯廳走去,淡淡扔下一句:“再說,就算不遮,也沒什麼好看的。”
蘇景嵐去衛生間換衣,雖然早就和他“坦誠相見”很多次了,可還是不習慣在他面前換衣。再說,大清早的,他本來沒慾望動她,萬一看她換衣服看的有感覺了,她不是自作孽麼!
蘇景嵐洗漱完去飯廳的時候,姚慕蓮已經人模狗樣地坐在那裡,左手一個三明治,右手一份晨報,衣冠楚楚,神清氣爽。
蘇景嵐安靜吃完飯,見他不打算動,也就老實坐在那裡。他抬頭瞟了她一眼,“吃完就滾。”
蘇景嵐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憋過去。
這貨怎麼一套一套的啊,再說他憑什麼厭惡她啊,她還不樂意看見他呢,立馬拿著包屁顛屁顛離開豪宅,心說有種叫我滾,就有種別叫我滾回來!
XXX
陽光晴好,整個病房籠罩下溫暖的橘色。
病房門推開,李司瀚以為是蘇景嵐來了,欣喜地看過去,卻看到沈若冰一個人走進來,不禁疑惑,“咦?怎麼你一個人,小景呢?”
沈若冰把水果放在床前,坐下來說:“小景不知道在忙什麼,總是聯絡不到她,我就自己來看你了。”
“她最近很忙嗎?我也好幾天沒有看到她了。”李司瀚神色有些落寞。
看到他這個樣子,沈若冰鼻頭一酸,對蘇景嵐的恨意更深,“瀚哥,我聽圈裡朋友說,小景最近跟中天娛樂老闆姚慕蓮和路氏二公子路秀川走的很近,經常看到他們同去參加飯局。”
李司瀚微微一怔,“小景和路秀川我是知道,她跟我解釋過,是誤會一場。你說有姚慕蓮,這是真的?”
“嗯,千真萬確。”
“大概是工作需要吧”本能的,李司瀚為蘇景嵐開脫。像是說服沈若冰,又像說服自己。
“不過是吃吃喝喝的把戲,有那麼重要嗎?重要到連到醫院看你一下和照顧卡卡的時間都沒有?”
“是我叫她不用經常往醫院跑的可是卡卡,她不會不照顧的,她很疼愛卡卡。”
沈若冰冷笑一聲,“昨天晚上,她就沒有回家,留卡卡一個人在家過夜。”
李司瀚詫異,“你說什麼?”
“我打她電話,她說她在家,身體不舒服,早早躺下睡了。然後我打家裡的座機,是卡卡接的電話,說媽咪還沒有回家。小景分明是在騙我,她為什麼騙我?如果不是做虧心事,她何至於如此?”
沉默良久,李司瀚低聲說:“或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沈若冰低嘆一聲,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他,“你看看這個吧。”
李司瀚疑惑地接過來,翻出裡面的照片,一張張看起來,手開始微微顫抖。
“這些你從哪裡弄來的?”
“一個狗仔拍的,知道我和小景是好朋友,寄給我,大概是想勒索吧。”沈若冰頓了頓,又說:“我本來不想告訴你,怕引起你們的誤會不和,可是,我實在看不下去小景這樣對不起你,我替你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