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實我也有錯。”韓雄信終於氣消了,主動承認了錯誤。
這樣就算了?計程車司機一直沒走,還在等著看看精彩的搏鬥,在他的想象裡,韓雄信應該是以一打三,噼裡啪啦把他們打倒,然後挨個戴上手銬。
不過現在看來,剛才都是自己的臆測,咦,怎麼可以這樣?他們不是犯罪嫌疑人嗎,警察和犯罪嫌疑人也可以握手?
韓雄信晃晃蕩蕩的回來,坐到了車上。“回去吧。”
“這就結束了?就這麼結束了?”計程車司機愣了好久,“警察同志,那幾個人,不抓了?”
“抓什麼抓,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警察?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怎麼可以這樣?!你真的不是警察!
司機的滿腔熱情,一下消失了!看來我還是太純潔了,又被人家涮了!為什麼可以這樣!這樣對待我,簡直太不公平了!
他憤憤的開車,一路上都沒有搭理韓雄信,這倒是很超出韓雄信的意料。超級愛說話的人,居然可以安靜到這種程度,簡直是太難以理解了。
看來自己對他的傷害,簡直太深了。
下車以後,韓雄信把所有的錢都給了司機,但是司機很固執,只收了自己應得的那一部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本來不想收你的錢可是你騙了我,所以我就全都收了!
司機扔下這一句話,開車跑了,只留下韓雄信在風中獨自凌亂。
過了好半天,這才抬頭,驀然發現,自己下車的地方,距離振威武館非常近,原來心裡還始終放不下,不知不覺之間,又到了熟悉的地方。
武館的大門關著,並沒有傳出來練功的聲音,按照規律,以往這個時間,丁峰正帶著徒弟們練功,很遠就能聽到整齊的喊聲。
但是現在很安靜,什麼都沒有。
儘管門前沒有人,韓雄信還是不敢在門前停留,轉身走進了旁邊的小巷子,這裡的小巷子,都非常曲折悠長。而且背陰的地方,都長滿了青苔,恍惚之間,給人混亂了時空的感覺。
“救命啊!”細碎的腳步聲,伴隨著喊叫聲傳過來,從小巷的深處,跑過來兩個人,一個女人在前面跑,一個男人在後面追。
女人看來是沒有了力氣,正好倒在韓雄信面前,細長的身材橫臥,不住的喘息著。很正統的一個女人,完全沒有那種腦殘的表現。
追來的人,看到了韓雄信,稍稍發愣,隨即走上來,伸手去拉躺在地上的女人。“我看你往哪兒跑!你不是很能跑嗎!”
韓雄信伸開雙臂,攔住了他,“這是怎麼回事?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
女人翻身爬起,躲在了韓雄信身後,全身哆嗦的如同秋風裡的蟬。“我不認識這個人,他非要跟我交朋友,讓我上他的車”
韓雄信馬上明白了,不等女人說完,他就制止她繼續說下去,指了指遠處。“我不想打你,髒了我的手指,我沒處洗手!給我滾!滾遠了是你的便宜!”
“你算哪根蔥,哪個海里出來你這麼大的蝦米!”那人氣呼呼的說著,一拳向韓雄信打過來,同時在小巷的另一端,一群人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閒哥,你等等我們,我們跟你不上你啊!”
韓雄信稍稍側身,躲開閒哥的一拳,然後一腳把他踢得向後飛出去,砸倒了好幾個人。“滾!”
女孩兒想要拿起手機報警,卻被韓雄信制止了,對付這麼幾個雜碎,他就足夠了,根本不用麻煩警察。
閒哥掙扎著站起來,大聲指揮小弟衝上來,“給我砍死他!”“記住,不要砍那個妞兒!”
那些人的手裡,多了一把閃閃發光的西瓜刀,在下一秒,這些西瓜刀全都被舉起來,向著這邊衝過來。
狹長的小巷裡,根本沒有躲閃的空間,韓雄信根本沒有躲閃的想法,側身,伸手,最前面那個傢伙的西瓜刀,已經到了韓雄信手裡。
那個傢伙啊啊大叫,胳膊無力的垂下來,韓雄信在奪刀的同時,順手把他的胳膊拉得脫臼了!
韓雄信揮舞著那把刀,不住用刀背砍中這些人的動脈,每一次揮舞,都會有人倒下去,不出兩分鐘,只剩下目瞪口呆的閒哥。
“閒哥,你很閒是不是?欺負小姑娘,為什麼不去欺負你老媽?你沒有姐妹?”
刀鋒上的寒氣,不住沁入閒哥脖子上的面板,閒哥說話有點哆嗦起來。“誤會,肯定是個誤會!不過你最好放了我,你知道我背後是誰嗎?”
韓雄信只是搖搖頭,“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