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裡,大哥肯定比我好,大哥他樣樣都要比我好。”“噗”阮芷笑了起來,她瞧著葉淺玉輕搖頭說:“你啊,你大哥知道你這樣想,他可要傷心。”“噗”葉淺玉跟著笑起來,抱著阮芷的胳膊搖晃好幾下,笑著說:“孃親,我才沒有那麼的小心眼,會跟自已的哥哥吃這種醋。我知道爹孃是一樣的疼我和三個哥哥的。
孃親,大哥和二哥他們已經決定過年不回家了嗎?”葉淺玉側臉瞧向阮芷,見她眉頭閃過一陣煩憂,她連忙笑著開口說:“孃親,大嫂剛生下小侄兒沒有多久,外面天氣冷,他們不回來的好,免得他們在路上走,我們在家裡擔心。有二嫂陪著大嫂一塊在府城暖新院子,孃親,你不用擔心侄兒們沒有人照顧。家裡有我在呢,我一定叫你和爹過一個快活年,我從早到晚都去吵你們兩人,叫你們一見我,就是一臉嫌棄的模樣。”
阮家院落前不久轉手出去,阮家大舅把阮老太爺夫妻的院子,轉手後的銀兩算在阮芷的名下,以她的名義在府城距離他以後住家不遠的地方,買進一處轉手過的三進院子。阮芷接到阮家大舅的信,她感動之餘長嘆息一聲,落著淚又笑開顏的跟葉大田說:“我是嫁出去多年的女兒,孃家這樣的事情,我幫不忙,兒女還要著他們提攜。我大哥說是家裡兄弟們添給我當年的嫁妝,唉,但願遠兒兄妹四人和他們的後人,永遠記得舅家人的恩澤。”
葉大田和阮芷專程去府城看了院子,他們原本要帶著葉淺玉一塊去府城,結果葉淺玉接下的活計,忙得天天腳都不曾停過,只能搖頭推拒說,她下次跟爹孃去院子裡住一些日子。葉大田曾揹著葉老爺夫妻,誇女兒說:“囡囡,我瞧著你比你姑姑當年要能幹許多,她象你這般大,可從來沒有真正跟過一樁姻緣到底。她一般只做前面相人的活,後面的事情,全是由你奶去做。不過,那時家裡活多,你奶管了外面,家裡就由你姑來張羅。”
阮芷笑瞧著開解自已的葉淺玉,她輕嘆息一聲說:“我現在多少能明白你爺和你奶的心思了,這人啊,看著別人家的熱鬧,就盼著自已一家大小也能在一塊熱熱鬧鬧的過大年。不過,也不能為了幾天的熱鬧,不顧小輩們的安危,大雪天在路上奔波。你們去年回來時,我和你爹擔心的一晚都沒有睡,天才一亮起來,你爹就跑到城門口去聽動靜。我和你爹早說過了,你哥他們只要在過年的日子,趕回來給你爺和你奶拜年盡心意。”
“孃親,那爺和奶又要黑臉瞧人了,去年過年時,我爺和我奶那臉都沒有晴過。唉,我和茗哥南哥三人可憐了,我們三人怎麼的熱鬧,爺和奶都高興不起來。”阮芷聽著葉淺玉嘟嘟的低語聲音,伸手輕拍她一記說:“你爺和你奶是你說的那種拎不清的長輩嗎?你哥哥們的確是各有各的事,去年過年時,他們請假回來過年,說今年過年不會回來,掌櫃的才給了他們的面子。今年可不能再請假了,那樣會在掌櫃面前就丟份了,那工能爆可以後沒法子提升。”
葉大田兄弟早把當中的利害攸關說給葉老爺夫妻聽過,那兩位老人家抱怨自家孫兒一個個長了翅膀一樣,不如別家的孫兒們聽話。而葉大田兄弟在府城叔叔家裡面,見過那些年少時四處奔走的堂兄弟們,現在過的快活日子後。他們的心裡多少有些想法,他們年少時,因為葉老爺夫妻的想法,這一輩子就困守在江懷城裡,從年輕到人到中年,一直做著同樣的活計。生活就這般的一成不變,而孩子們大起來,一家人的日子反而越過越顯得難了起來。
窮則思變,葉懷遠身為這一輩人裡面的老大,他眼瞧著家裡的日子,全靠硬撐著過下去,他去了府城幾次,總算心思動了起來,決定不再聽葉老爺夫妻的話,執意要守在江懷城這一塊地方,他要遠去府城。他在阮家舅舅們的幫忙下,他開了‘葉記’,順帶收留了同樣動了心思的弟弟們,大家都在府城裡面謀生。葉家的日子,沒有因為孩子們成親更加難過下去,而是一天比一天鬆快起來,葉老爺夫妻開始傷心起孫兒們的遠走高飛。
阮芷說著安撫葉淺玉的話,說得她自個都有些心虛起來。葉老爺夫妻從年輕到年老,都是一種不管如何絕對不挪窩的想法,連同葉老爺的親弟弟提起自家哥哥的想法,都有些不解的跟葉大田說:“我們葉家本來就是從外地遷居過來的人家,幾代以來子嗣不旺盛,日子一直過得不鬆快,家裡親戚們久而久之都不來往了。葉家除去自家住的院子外,在城裡從來沒有過自已家的店面,在城外的鄉下沒有田地。
我不知你爹為何要你們兄弟守著那樣的一個地方,你們這一輩子就算了,也就那麼過了下來。如今遠兒他們兄弟們在府城找到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