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抬起身,向後看去。
只見留香手裡拿著一根兩指粗的玉勢,正在上面的鏤花凹槽處塗透明的藥膏,仔細的塗抹,動作認真。
看那玉勢的長度,我一抖,慢慢的爬起身來,遠遠的貼到床裡,掰住床欄,看著他。
看他認真的塗完藥,然後滿意的看著,一邊伸手向床上摸摸,沒摸著,接著一愣,看看手下空空的床單,然後順著床單的皺痕,準確的向我看來。
我一顫,警覺的看著他手中的玉勢。
只見他挑挑眉,衝我招了招手,“過來。” 那摸樣就像喚小狗。
我搖搖頭,抓緊床欄,“不過去。”
“上藥。” 舉舉玉勢。
“不上了。” 搖搖頭。
“會感染。”
“感染吧。”
“會很痛。”
“有止痛藥。”
“會爛掉。”
“騙人的,我不信。”
“”
他看看我的手,“抓床板沒用。”
“切,騙子。”我鄙視他一眼,沒用我抓著幹嘛?
撇撇嘴,接著手上一麻,腰被纏住。
留香單手拽著一根軟鞭將我拖到床邊,按趴在床上,搖搖頭。
“看,我說沒用吧?你還不信。”
然後用軟鞭捆住我,像捆粽子一般。
在我腰下墊個枕頭,使我的臀部高高翹起。
於是,我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呈這個任人宰割的姿勢了。
我屈辱的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