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自我眼角溢滿而出,他輕輕伸手撫去我滴下的淚水,說:“你聽得到我說話是不是?那麼你給我聽清楚了。你的命是我的,你沒有權利放棄。不論多麼辛苦,你都必須好起來!”他霸道地命令著。
我突然很想抱抱他,可是我動不了。
他伸出雙手,插到我的腋下,有力的雙臂支撐起我沒知覺的身體;下一秒鐘,我如願的躺入他寬闊溫暖的懷中。
“等你好了,我帶你去東郊騎馬看落日餘輝。我保證不再自私地只顧朝政,將你扔在一邊。我們還有許多事情沒做過,所以你要快些好起來。”他的話突然在我面前織造了一幅令人心醉神怡的畫卷。
“嗯。”我拚盡全力才發出細微的一聲,估計除了自己誰都聽不到。
他小心地將我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俯首耳邊輕聲說:“我知道你答應了,你可不能欺君啊!我等你好起來。”
接下去的幾天,我努力地作著各種嘗試。我儘量不吐素瑪喂入口中的藥汁,儘管那種苦味折磨著我的味覺。我禁止自己去胡思亂想,給自己足夠的休息。我還努力嘗試著睜開雙眼。
當我真正睜開眼睛的一刻,光亮的世界顯得那麼動人。清晨的鳥叫聲讓我感覺自己像是重新活過了。
“主子——主子您終於醒了!”素瑪一張驚喜疲憊的面孔出現眼前。
我輕輕點了點頭,嗓子冒煙說不出話來。
幾個御醫衝了進來,會診之後,居然激動地直說是奇蹟。看來我確實病得很重了。
御醫們都退出去之後,素瑪為我倒了杯水。
我斜靠在床頭問她:“國汗——呃——不對,皇上呢?”
“皇上早朝議政去了。主子這幾天一直昏迷不醒,皇上幾乎夜夜寸步不離。”素瑪笑著對我說。
“我究竟病了多久了?”我腦中有效的記憶確實有限。
“回主子,整整七天了。自從慶典當晚您從翔鳳閣的宴席回宮後,就一直高燒不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