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有的選擇;但是過程中是否堅持卻是控制在自己的手裡面,我不會沒到最後一刻就輕言放棄。
鄔聿敏依舊是不能理解,她讓馬車載我到嶽託府門口。我跳下馬車,一陣凜冽的寒風撲面而來,這身太監的衣服十分單薄,我身體瞬間凍僵了。我咬著牙回頭對她說:“你先回府吧。今天的事情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她點點頭望著我說:“吾葉俄格切自己小心了。”
我衝她擺擺手,便邁上臺階,輕叩大門。
來應門的老太監看上去很眼熟,他先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接著震驚地睜大了雙眼。我也認出他了,上次就是他把厄俄的禮物送進的皇宮裡。
他迅速跪下去行禮道:“奴才柯鉿給側妃請安,側妃——”
“行了,起來吧。你家主子呢?”我打斷他,匆忙地問道。現在這些繁文縟節顯得極其浪費時間。我的身體已經凍得快沒知覺了。
他迅速起身,做了個‘請’地手勢說:“側妃隨奴才這邊走。”
他在前面帶路,轉過三個迴廊,便進入了一個內院。剛剛跨進院門,弦泗便看到了我,她淚流滿面地跑過來,激動的跪下說:“側妃,是奴婢辦事不力,福晉——福晉怕是活不成了。奴婢愧對主子。”說完她就號啕大哭了起來。
她已經有些情緒失控了,我繞開她,徑直朝柯鉿指給我看的那間屋子走去。推開房門的一瞬間,我全身的血液都向頭頂衝去。本身就已冰冷不堪的身體,越發感覺血液凝固。
厄俄滿臉淚水,頹廢地跪在地上,嶽託滿手獻血淋漓地握著一把匕首站在厄俄面前。我們三個人都呆滯了,彼此臉上都是驚訝到難以置信的神情。
終是我先回過神來,我迅速掩上了房門,長出了一口氣。還好厄俄還活著,剛才聽了弦泗的話,我的心都冷了,真怕不幸已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