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床,哪知兩隻腳剛一著地,就覺得身子一沉,便往下歪了過去。
凌珞瓔早在一邊盯著呢,見他真的腳軟到連站都站不起來,忙一把抱在懷裡,往那桌子邊坐了過去。
玉奴偷偷地抿了嘴兒笑了一下,很有眼力價兒地把一個軟軟的墊子放好。凌珞瓔這才把凝雪放了上去坐好,凝雪的臉在燈光下更顯得紅的大發了,而一邊抱著他坐下的凌珞瓔卻一點也沒有誠意地向著他道歉:“好雪兒,看來今天下午可是真的累壞了,一定要好好地多吃些才行。為妻的,現在總算知道了,我的雪兒可是真的很美--妙啊。”溫存的軟語,在凝雪的臉添了些嫣紅。
卻讓一旁的小侍們都臉紅著笑著,躲了開去。
凝雪羞得頭都要垂到了胸口上,偏偏珞瓔識了這情字的滋味,說什麼也不肯放過凝雪,一時間,房裡充滿了閨中的情趣兒。
小白出嫁,齲�凍鱟�
凌珞瓔那日對凝雪,真的做到了三天不能下床的地步,凝雪從此知道了,逆凌珞瓔的下場,就是她說過的話。
不要再對她的話有什麼誤解和僥倖,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凝雪在床上躺了三天,也看到了玉奴和玉茹侍候自己時那即羨慕又臉紅的樣子,雖然知道他們嘴上不會說什麼,可是心裡也知道,一定是笑話他了。
凌府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夫郎因為妻主的疼愛而被困到床上三天的例子,他是第一個,也許,這件事對以後進府的那些陲凌珞瓔的男人是個提醒,也許是另一種想要這個意外寵愛的男人的一種手段吧。
凝雪想了好久,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和思想在凌珞瓔那裡已經很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想要他做什麼,他就該做什麼,至於他為她著想什麼的比較偉大的事,他最好想都不要想,因為那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就是,她的男人只要心裡有她,把她放到第一位上就是最好的,是她最疼的。這就足夠了。
凝雪從床上能夠起身的第一天,也就是凌珞瓔要娶小白公子的那天了。
娶小白公子對凝雪來說,本來就沒他什麼事,只要他在第二天接受小白公子被妻主寵幸了之後的見面拜訪就好,他只要預備一件小小的見面禮就是他這些天來所要做的。
所以凝雪沒有跑到外面去看那個新進門的新人小白公子,只是坐在自己的房間裡,和玉奴玉茹二個小侍在繡著花樣子,為的是給凌家第一個孩子做衣服用的。
他不知道自己生的第一個孩子是不是女孩,可是他心裡一直希望是,可又擔心孩子長大後會受到其他姐妹兄弟瞧不起,一直到希望第一個是男孩兒就好了。
玉奴和玉茹雖然說是主夫公公賜過來的,但跟了凝雪,就只能認凝雪一個人當主子了,所以,一顆心也就都放到了凝雪的身上。
娶夫是大事,雖然只是娶的是個小小的不能再小的夫侍,但對於凌府第一個娶進門的男人來說,和那些凌府裡的小童們來說,這都是個值得重視的人。
所以,凌府裡除了凝雪這一屋子裡的人沒有出去見熱鬧,其他的人都出去了,包括那二位還未嫁出去的小公子。
大紅的花轎一早就來到了小白公子的家門口,迎著那位穿了大紅嫁衣的小白公子進了凌家的門。
在司儀大聲的唱諾中,凌珞瓔微笑著尋著她腦子裡應該有的中了古代時候的那種結婚禮儀,把眼前這個蓋了大紅頭巾的小白痴領到了後面,拜了坐在正廳裡的三位爹爹,當然,前面坐著的是孃親,那是男人不能到的地方。
三個男人沒說什麼,對他也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前幾日凌珞瓔的一趟請安,已經把今天的事說明了,他們也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最少一年之內是不會給他們帶來孩子了,所以,對於小白的到來,他們到沒有以前的那麼期盼了。
還要一年多他們才能看到屬於自己女兒的孩子,時間好長。
三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後由著岳氏開了口,讓人扶著小白下去了。
凌珞瓔自然是不能回去馬上洞房的,她要留下來陪著那些來祝賀的客人喝酒的。不過穿著這大紅喜服,是要換掉的。
所以,現在凌珞瓔沒出現在酒席上是很正常的事。
往著近處換了一身簡單喜服,這才回到了前廳。
大的客廳裡,已經坐滿了人,天氣不算涼,客人很多。東廳裡坐的是生意上的夥伴,由著凌鳳嬌陪著,而中廳則是坐著一些在朝上有著身分的官員,連鳳秋梧和鳳秋桐都送來了禮物,那鳳秋梧雖然沒來,可是二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