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擔心他,所以才從皇甫帝國專門跑過來的吧?林久頓時有些糊塗了。
“滅天是不是不在??”沒有選擇回答滿頭霧水林久的問題,皇甫千年問起了那個大魔頭。
“是啊,他有一些事情出去了,可是我發誓,他這一次並不是去做什麼壞事情,”怕皇甫千年誤會了那男人,林久忙不迭的解釋了越來,“待他回來之後,我就會和他一起歸隱,這天下間的事情我們不會再過問,你們也不必擔心了。”
皇甫千年看了眼林久,眼裡似乎藏著一些淺淺的傷感,他搖了搖頭,說道:“我這一次過來並不是為了和滅天打架,我我擔心你。”
都已經錯過了那麼多次,現如今已經無法再改變任何事情,皇甫千年相通了,也不想再如從前那般隱藏著他的諸多感情。
“謝謝。”林久只是笑道答道,有一些朋友之間的阻隔。
“是出了什麼事情嗎?”就算是擔心他,也不必專門從皇甫帝國跑來中天國吧,林久好奇的問道。
“的確是出了一些事情,有人偷拿了我的束縛金鍊,”皇甫千年停頓了片刻,而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塊玉佩,“這玉佩,你還記得嗎?”
皇甫千年時常在想,若是當年他將玉佩丟給林久的時候沒有放棄的話,他們的今天會不會有所不同?只是後來他卻想,或許並不會有任何不一樣。
不是他的,就真的不是他的。
他與林久也不過是有緣無分而已了吧。
“記得,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藏在佛像後邊兒的,”林久一眼就看出來這玉佩就是他給火舞和阿牛的,“後來我一直帶在身上,在罪惡之國的時候送給了兩個朋友,我還要多謝你收留他們。”
“鏈子就是他們偷的。”皇甫千年面無表情的說了讓林久愣住的話。
火舞和阿牛偷了皇甫千年的金鍊?不可能吧,不是說火舞和阿牛不會去偷,只是想要從皇甫千年身邊偷走東西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林久怎麼想不通火舞和阿牛能從皇甫千年身邊偷走東西。
似乎是看出來林久的疑問,皇甫千年補充道:“他們兩個人是不可能從我身邊偷走金鍊,如今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在幕後幫了他們一把,而這個人可能是對你很熟悉,甚至是要對付你的人,不過還好,你現在沒事。”
皇甫千年話說完,卻看到林久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怎麼了?”皇甫千年關心的問道。
“糟了”林久的臉色一瞬間就變得煞白,連聲音都顫抖了越來,“火舞和阿牛就在我這裡。”
這時,外邊兒傳來宮女匆匆忙忙的焦急聲音。
“林先生,飯廳裡的兩位客人不見了,小少爺也不見了,我們怎麼找進了沒有找到!”
“安之”林久覺得一盆冷水從頭頂澆注了他的全身。
“我不明白,他們他們為什麼要帶走安之,如果是要對付我的話,就衝我一個人來好了。”坐在椅子上望著空蕩蕩的嬰兒車,林久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火舞和阿牛竟然會帶走他的孩子。
皇甫千年坐在一旁,從剛才的所見所聞裡,皇甫千年大概已經猜到了,火舞與阿牛在他前一步了中天國,只是那兩個人沒有直接對付林久,卻帶走了一個叫安之的孩子。
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是你的?”看著林久魂不守舍的樣子,皇甫千年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久點了點頭,苦笑著說道:“是我和滅天的,這個事情解釋越來就麻煩多了,不過孩子確實是我和滅天的,火舞和阿牛應該真的如你所說,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才會突然來找我,趁機帶走了安之。”
“而且那個人還知道這孩子是我和滅天的,可能會擁有與普通人不一樣的能力,因此才偷了你的金鍊來束縛住安之。”林久緩緩閉上了眼睛,在焦急之後問題不得不要穩下心情來分析對方的意圖。
皇甫千年心裡略有一絲惆悵,他沒有想到林久竟然會與滅天有後代,也難怪滅天會願意放棄一切外界的紛擾了,若是有這樣的一個家,他大概也會毫不猶豫的放下一切歸隱天地吧。
“他們的目標既然是你,那暫時就不會碰孩子,”皇甫千年皺了皺眉,分析道,“一個熟悉你與滅天的人,還有膽量將目標放在你們身上,這樣的人不是瘋子就是不想活了,我想,這個人應該在不久之後就會與你聯絡,滅天呢?他如果在的話,應該沒有事情是他對付不了的。”
林久微微咬了咬唇,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