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本王可是很喜歡仙人的。”
感覺到西沙蒼海不安分的手,林久氣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他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而旁邊的皇甫千年和華胥卻並沒有出來阻止西沙蒼海的舉動,當著他人的面被如此戲弄輕薄,更讓林久覺得難受。
皇甫千年,好歹你和我之間也見過一面,就算如今你我是敵非友,可望著他人如此戲弄侮辱我,你就連出手阻止的勇氣都沒有嗎?
想我曾經還覺得你算是半個仁君,現在看來,你根本就是斯文敗類,是個偽君子,是個冷漠又可恥的遺臭千年臭皇帝!
還有那個什麼華胥,你是什麼正人君子,是什麼賢門掌門,你配得起聖者的稱號嗎?賢門在你這種只會打哈哈的人手裡簡直就是走入毀途,滅天雖然是魔,可和他比起來,你們這種偽君子真小人更加可惡!
一個個就算看到了我被羞辱連一句話都不說,你們算什麼正人君子,算什麼正派,算什麼皇帝
狗屁!都是些狗屁!
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
“哈哈哈”林久越掙扎的厲害,西沙蒼海越喜歡,越高興,望著男人羞憤難當的表情,西沙蒼海變本加厲,竟然想要去解開林久繫著衣服的綢緞帶子,“讓本王來看看,仙人的身子是不是和凡塵之人大不同。”
男人的手撕開了林久的衣襬輕輕探了進去,另一隻瘦則已經講腰帶鬆開了些許,西沙蒼海的手一下子穿過衣物觸碰到了林久的腰,後者像被蛇咬了似的猛的就要跳起來,可他這一跳反倒是讓西沙蒼海一下子解開了他的衣帶。
穿在斗篷下的白裳一下子鬆開來露出了裡衣,林久死死抓著衣服埋頭就跑,西沙蒼海從後面一把抱住了他,見旁邊的皇甫千年和華胥只是閉著眼睛打坐休息不聞不問,林久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除了滅天,這個世間又會有誰能真正的關心他呢?
羞憤難當,感到這世間殘酷與冰冷的林久,眼淚一下子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什麼正派,什麼賢者,全都是些狗屁,大大的狗屁!
世態炎涼,這些人配領導這個世界嗎?
一滴滴熱滾滾的液體落在了手上,本來只是故意逗弄林久玩的西沙蒼海微微挑了挑眉,把人拉過來一看,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哭了起來。
“西沙蒼海,你夠了吧!”忍無可忍,皇甫千年站起來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扯開了抱著林久的西沙蒼海,將林久往自己身後一帶,自己隔在了兩個人中間。
“哦英雄救美嗎?”西沙蒼海冷笑兩聲,望著皇甫千年諷刺的說道,“剛才怎麼不見你皇甫千年出手,你這英雄,當的可真好啊!”
不理會西沙蒼海的冷嘲熱諷,皇甫千年撿起掉在地上的衣帶遞給了站在一旁死死咬著唇卻無法阻止眼淚掉下來的林久,林久看都不看皇甫千年一眼,一把拿過衣帶,一個人孤單單的站在一旁低著頭默默的把衣帶繫上。
手背用力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林久微微咬著唇,一張乾淨柔軟的手帕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林久抬起頭冷漠的看了眼站在自己旁邊的皇甫千年,也不接男子遞過來的手帕,直接一掌就揮了過去。
皇甫千年一把抓住了林久揮向自己的手,用手裡的手帕擦了擦林久臉上未乾的淚痕。
“唔——”掙扎了一聲,林久嫌惡的推開了皇甫千年,隨後自己一個一把人挑了個角落抱著雙膝坐了下去。
西沙蒼海笑了笑,舉步朝林久走了過去,皇甫千年見狀瞪了那男人一眼,西沙蒼海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他怎麼樣,只是想要解開他的啞穴而已。”
西沙蒼海走到了林久面前,眼裡流露一絲苦笑,他蹲了下來,望著眼眶有些發紅的男人柔聲說道:“怎麼就哭了,本王可是會心疼的,看你哭的,眼眶都紅了,本王不過是看你有趣才逗你玩 ,罷了罷了,本王不再逗你就是了。”
林久低著頭不理會西沙蒼海,臉上冷冰冰一片。
見林久沒有理會自己,西沙蒼海也不生氣,很快就解了林久的啞穴,看了林久幾眼之後才從地上站起來回到一旁坐下。
“哎這男人哭起來,比女人哭起來更讓人心疼。”幽幽嘆了一句,西沙蒼海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眼皇甫千年,微微眯著眼,意味不明的說道,“我原以為你也是個自私冷漠的人,沒想到也會路見不平,關心起他人來了。”
“我也沒想到,美人無數的蒼帝會對一個如此平凡面貌的人感興趣。”皇甫千年不冷不熱的說道。
西沙蒼海只是笑笑,說道:“本王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