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
“今天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圓。”仰頭望著懸掛於天際的明月,皇甫千年淡淡出聲說道。
林久也抬頭望著那輪明月,說道:“皇上,我聽人說每一年的這個時候是月亮最圓最大的時候,圓月代表著團圓,即使是身在兩地而無法在一起的親人朋友,也會在這一天仰頭望著這圓月,透著這圓月好像就看到了自己所思念的人。”
“這種說法朕還是第一次聽過,沒想到民間還有這樣的風俗習慣。”聽了林久的話,皇甫千年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種說不清的孤寂和思念,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是不是也在這天底下的某個地方望著這輪明月呢?
如此一想,似乎他與至善白蓮的距離就變得好近好近了
只是,這個時候的至善白蓮,只怕心裡想著的人並不會是他,而是另外一個人。
“小九,你心裡想著誰呢?”突然來了興趣,皇甫千年有些好奇的問道,自從林久回到了皇城之後,皇甫千年都沒有聽到任何林久和誰待在一起的事情,可轉念一想,皇甫千年又回想起來林久與聖者笑天之間的曖昧關係。
聖者笑天會不會就是滅天呢?
之前他和華胥也懷疑過笑天會不會就是滅天,但是在皇城的時候皇甫千年並沒有覺察到笑天的可疑之處,如今滅天已經失去了三魂陷入昏迷之中,而笑天卻頻頻出現在北國,嫌疑似乎並不大。
聽了皇甫千年的問,林久望著面前平靜如鏡的湖面,淡淡的說道:“臣想的是家裡的人,也在想臣的師兄此時在北國過得好不好。”
“噢說起來,你不在北國而是回到皇甫,原因之一就是捨不得家人吧,朕一直讓你待在宮裡倒也是有些不對,林久,你想回家嗎?”皇甫千年問道。
林久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皇上,男兒志在四方,臣此次回來主要是看看家中可好,見父母孃親身體安康,兄弟姐妹也都順順利利,臣也就安心了,大概從明年開始,臣就要真的跟隨師兄遊歷天下了,到時候還望皇上成全。”
林久曾經怕他會連累家人,可情況似乎是他設計與家人斷絕關係的事情總會平淡下來,大家對他的信任,讓他開心,又讓他哭笑不得。
皇甫千赫的出現,最大的好處之一就是告訴了他的身份,既然他是至善白蓮,那最後無論他做了什麼事情都應該不會連累到林家了。
“嗯。”皇甫千年沒有再說什麼,如此乾站著總是略顯尷尬,林久與皇甫千年很快回到了涼亭之中坐了下來。
中秋之時喝酒賞月,倒是一件十分不錯的事情,課如若陪在身邊的人是那個人該多好呢?
儘管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兩個人的心裡卻都在這清冷的月光下裝載著另外一個人。
林久思念著的是遠方依然在沉睡的那個男人,而皇甫千年也不免觸景傷情的想到了千年前的某個男子。
一時間突然安靜了下來,耳邊只聽得到悠揚的絲竹絃樂之音,聲聲清幽,絲絲入耳,勾起內心深處的縷縷情弦,彈奏一曲相思斷腸情殤,看那圓月孤冷冷的高懸於天際,就好似自己的那一顆心,孤冷冷,無人相伴。
月雖美,奈何總是無星相隨。
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獨自感傷呢?陷入了迷思片刻之後,林久很快清醒了過來,他今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狐狸精啊狐狸精,你到底在哪兒呢,怎麼還不出來呢?
一杯杯的喝著酒,林久毫不掩飾的袒露出自己內心的焦慮,皇甫千赫曾經好好的教育過林久,做戲要讓人能信服,最重要的是不能太過完美,這世間總沒有太過完美的事兒,大凡帶著一些屬於“人”的缺陷,才能取信於人。
林久焦慮的眼神與動作,在皇甫千年看來只會是為了狐狸精的事情才有了這些動作和心情,而如果林久真的那麼淡定自若,那才會真的引起皇甫千年的懷疑了。
“不用急,放鬆一下,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急也無用。”皇甫千年反而寬慰起了林久。
訕訕一笑,林久點了點頭,低聲說道:“皇上,會不會是我們太過於拘束了,反而讓狐狸精起了疑心呢?”
“你有何辦法,且說無妨。”皇甫千年說道。
當然有辦法了,不過這辦法可是為了勾搭你——好巴,林久豁出去了,舍不著孩子套不找狼,要是能真的順利得到滅天的殘魂,這一切也值了。
“臣自薦為聖上獻上一支舞。”說完之後,林久又低聲補充道,“這樣看起來我們比較像是在玩樂。”
嘴角微微上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