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兒,有些不明白她臉上的蒼白是為何而來。不過對於璇兒以外的女人,他是不甚理睬的,能對她掛上點心也是託了李瑞環的福。
“是哀家,是哀家叫她引我來探探你。探探這地方有什麼美景讓皇上你流連不走,讓你不負責任的拋下你該做的事,拋下你的女人。”蕭太后那含針帶刺的話兒在李元昊的耳畔響起,李元昊一看,喜兒身後正是那蕭太后。李元昊不禁暗暗叫苦,在這時候太后又插上一腳,那他抱得美人歸的日子不是遙遙無期了?
“回太后,此處並無什麼美景,這世上所有美景不是都給太后盡收入囊中,放在慈寧宮了麼?”李元昊說了點甜話,希望太后能不深究他的原因。但這回太后也是死心眼了,聽他這一說,不笑反冷哼一聲,“是嗎?那怎麼皇上不好好待在宮中,卻不顧自身安危,不顧國家社稷的安危亂跑一通呢?敢情是外面養了什麼野女人呢?”
聽畢,李元昊的心裡已明,定是他到此來找璇兒之事已經被太后知曉了。本來太后就不喜歡璇兒,現下他又為了璇兒離宮,不務正業數日未歸,這筆帳太后肯定也是丟到璇兒頭上一倂算了。“兒臣知錯。”李元昊不再作辨解,乖順地依在一邊聽候太后訓示。
“知錯?知錯就好。我已經叫喜兒準備好馬車了,你收拾一下,立刻回京。”蕭太后並不買他帳。李元昊臉色大變,立刻?不行,今天他還得去接璇兒呢。剛想開口,蕭太后冷道:“皇上,哀家說的是立刻,看來你是不用收拾,可以馬上上路了。來人,傳哀家旨意,立刻護送皇上回宮,路上不得有任何閃失,否則提頭來見哀家!”一聲令下,隨太后前來的京城四大護衛已有了動作。
李元昊被人押著送進了馬車,跟在身後的還有喜兒。李元昊對喜兒說:“喜兒,你想辦法去跟璇兒說一聲,告訴她我會接她回京的。”喜兒皺著一張苦瓜臉,“皇上,我也和你一樣耶,哪裡能跑得出去啊?”聽到喜兒這麼一說,李元昊的心都涼了。若是我就這麼走了,璇兒肯定會誤會的,不行啊,璇兒
安置好李元昊的蕭太后並未離開房間,身旁小茗還等著旨意。“去,準備輛馬車,咱們上方家堡。”小茗有點訝異,上方家堡?可是皇上不是已經離開,在回京的路上了?“同樣的話別讓我再說第二次。”小茗趕緊下去準備,不敢再有任何異議。蕭太后計算著,她要上方家堡去會會這個白璇兒,看看她有何等能耐讓皇上如此眷戀。
方家堡內
“白姑娘,如果李公子過去接你走的話,那我們以後不是會很寂寞?”一丫頭打趣道。白璇兒俏臉微紅,還未說話反擊,已經有人先回答了。“李公子不會來了。”蕭太后冷冷說道,身旁跟著是方家的門僕。“你就是白璇兒?”蕭太后盛氣凌人地瞄了白璇兒幾眼。身子太單薄,臉兒過尖,不是個好命相,不知道昊兒是看上她哪一點。“昊兒已經在回京城的路上了,他還要趕著回去主持立後大典呢。”蕭太后好心地把事實告知給白璇兒,看到白璇兒那大受打擊的模樣,心中滿意極了。
“你從哪裡來的?在我們方家哪容得你放肆?”方烈不忍看璇兒的模樣,卻聽不下蕭太后那鄙夷的話語,不由得出言反擊。“大膽!你可知她是什麼人?”護主心切的小茗從身後蹦出,對方烈橫眉豎眼。蕭太后不以為意,她可是太后,這小小的方家堡算什麼東西,惹她惱了,滅了方家還不是動動小指頭的事兒。
“不管她是什麼人,但是你們現在站的是我們方家的地,在我們方家的地上不允許這麼放肆。”一個朗朗男聲響起,是方霸天。他聽僕人通報說,來了個不知來歷的女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方霸天擔心他們吃虧,雖然這是小輩的事不願插手,但要是李元昊那邊先請了什麼人,那他也不會客氣。
看著眼前這已近中年,卻依然彪悍的方霸天,蕭太后心中翻起驚天的心潮。多少年了,這張臉孔她不曾忘記過,以致於那輪廓已深深植入她心。他認出她了,蕭太后看見他眼中同樣的驚異與震憾。兩人神色各異,竟有半晌沒有再開口。
“爹,怎麼了?您認識這位不速之客?”方烈對方霸天的異態有點不解。
“夫人,你怎麼了?”小茗不敢詢問太后是否與此男子認識,這可是攸關太后的名節問題,但兩人神色如此怪異也不免讓人感到疑慮。
蕭太后不捨地收回打量目光,幽幽說道:“沒事,只是這位仁兄面貌熟悉,仿似故人,一時失了神。”方霸天也知她不想兩人相認,畢竟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過去就讓它過去吧。“我只是來告訴你,李元昊已經回去了,他不會來了,今天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