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養在深閨中的女子也不例外,所以當時他們三個才會用看火星人一樣的表情看著我。但那已經是後事了。
“是我疏忽了。”白衣公子愣了楞,第一個恢復過來,臉上甚至帶上了好看的笑容。“如此的話,只能委屈姑娘和墨或亦辰共乘一匹馬了。但和誰乘一匹好呢?”邊說邊把徵詢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看了看一臉冰霜的灰衣男子,又看了看滿臉不情願的藍衫男子,立馬蹭到了白衣公子的邊上,一臉諂媚。
“我能和你騎一匹嗎?”
“我?”似在猶豫,“也未嘗不可啊。”
“那我就坐你的馬吧。”
“公子”灰衣男子想說什麼,卻被白衣公子的一個眼神制止了。
“好,我們上路吧!”
於是,我的異世界之旅就這樣開始了。雖然丟人,但我不得不說的是,我真是菜到家了,連上馬都不會,爬了好幾次都爬不上去,最後白衣公子實在看不下去,輕輕拉了我一把,我就上了馬背。出了樹林,外面居然有一條大道。三匹馬一路飛奔,只餘身後捲起的塵埃沙礫
4。…夜遇刺客
“咚咚咚”
“來了。”我開啟了房門。
“公子吩咐來看看林姑娘的衣服換好沒,若換好了可隨在下前去用餐。”門外一身藍衫的蕭亦辰微楞,隨後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哦。”我應了一聲,乖乖地跟著他下了樓。
樓下襬著一桌豐盛的菜餚,桌旁坐著的是一身白衣的沈軒澈和始終冰著一張臉的灰衣男子梁墨。看到我下來,沈軒澈露出了好看的笑,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夕顏穿這身衣服很漂亮!”聽沈軒澈那麼一說,我的臉不禁發燙了。一旁的千年冰山瞟了我一眼,似乎愣了一下,隨即繼續恢復冰山樣。
趕了七天的路,我們終於進入了汴州城。汴州城是昭國西南角上一處商業較為發達的城市。七天的時間我已經和沈軒澈混得相當熟了,至於另外兩個,儘管我百般討好,可他們就是不買帳,完全當我是空氣。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忍還不行嗎?四人在一家客棧住下沒多久,蕭亦辰就送來一身緋衣,說是沈軒澈親自挑的,讓我換下原來的衣服,會方便些。也是啊,一路上過來,我的那身奇裝打扮跟在驚為天人的沈軒澈身邊,不知遭了多少女子的白眼。更為誇張的是,路過汴州城外一小城鎮時,竟有一女子在大街上旁若無人地問我,是不是這位沈軒澈公子撿來的乞丐,引得路上所有人都爆笑。而沈軒澈卻袖手旁觀地站著看熱鬧,雖然沒象其他人笑得那麼誇張,但看他忍得有些抖動的肩膀,讓我不禁暴走。甚至連一直對我冷冰冰的梁墨和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蕭亦辰嘴角上也掛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哎,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於是,一到汴州沒多久,一身飄飄然的緋衣就送到了我的房間,真是越想越來氣。
我毫不客氣地在桌旁坐下,舉起筷子就吃。沈軒澈的笑又深了幾分。
“夕顏怎麼象在生氣呢?”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小女子怎敢生沈大公子的氣啊,您可是我的恩人,管吃、管住、現在還管穿的,我感激還來不及呢。”
沈軒澈聽了我的話愣了下,隨後笑出了聲。看他笑得都快不顧形象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我說軒澈,整人也不帶你這麼玩的吧。路上見死不救,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讓我換身衣服也不必讓我穿的象去嫁人似的吧。”雖然看起來還不錯。
聽了我的話,沈大帥哥徹底笑開了,就連邊上的兩位仁兄嘴角也勾起了一點弧度,並且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奇怪了,我說的話有這麼搞笑嗎?待沈軒澈止住了笑,他才向我解釋道:
“夕顏,昭國婚嫁之時,女子是著白衣的,象紅色、綠色,黃色等比較明豔的顏色,一般是尚未婚嫁的女子常穿的顏色,這和衛國不同。”
“啊?”怎麼搞得跟小日本似的,女的結婚竟然是穿白色的?
“而且,我覺得這身緋衣很配夕顏的名字,更配人!”
聽到這句話時,我驚訝地望向沈軒澈,而他的眼裡竟沒有一點戲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
看我看著他出神了好一會兒,沈軒澈微微笑了起來。
“快吃飯吧,不是老早就喊餓了嗎?”
“哦。”我埋下頭開始吃飯。心裡面卻象鑽入了什麼,擾得我的心不再平靜。
“對了,夕顏,今天騎馬沒有什麼不適應了吧。”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