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Word各種哭訴:你什麼時候不自動儲存了呢?頭腦昏脹,一切不得不從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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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姑娘,最近更新緩慢,小叉理虧,內疚的很,任大家怎麼責罰,我絕不抱怨。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各位,對不住了,小叉決定還是要先寫論文。
還是那句話,等小叉畢業了,延遲更的,統統補回來。
再次鞠躬道歉!
☆、39第一次(二)
本監國從來都是以最包容的心來對待每一份得來毫不費功夫的勞動成果的。
我摸著吊在眉心依然涼冰冰不知是個什麼形狀的墜子;嘴角抽抽;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這份“定情信物”送還給他。
“切莫摘下;方才我只是說笑而已。”慈相一笑莞爾。
也好,奸臣的毛;監國不拔誰敢拔?
慈相繼續說道:“這面具;你可喜歡?”
他手上拿的不正是我剛才戴的面具嗎?
“唔;還好,只是有些緊了。”我伸手去接。
“我先幫你拿著;”慈相將面具掛在臂上;“難得輕鬆一下。” 慈相一雙眸子裡滿是期許的情深,盈潤潤地就像要淌出水來。
此刻,他不過是眨了下眼睛,我竟傻傻地將手伸到他臉側,準備接他眼睛裡溢位來的水珠。
他卻是一怔,也伸出手來。
本監國不做姑娘好多年,竟然這般不顧及女兒家的體面,真是有傷體統。
我小手一扭,從他手下躥過。
“子姜,你腰間的小兔可,可真好看。”
此刻,我的聲音細若蚊蟲,真是連本監國都聽不清了。
慈相的手也跟著挪到腰際,我又慌忙將手縮了回來,雙眼垂下,不敢看他。
“是哪個好看的姑娘送的吧?”
慈相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是”
嗯,撒謊了撒謊了不是,本監國可是知情啊。
我沒把持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瞅著他。
這一抬頭,偏偏又撞上了那一汪澄澈的眸子。
我嚥了口吐沫。
鎮靜,鎮靜。
“那她可是你的心上人?”
“小玉,子姜的心中,從來只有你。”慈相面上情更濃、意更切。
我心尖兒顫了顫,雖然不清楚他這句話有幾分真假,可第一次親耳聽到這般情話,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歡喜。
矜持,矜持。
我咬著嘴唇,一個勁兒地往前走,眼睛四下張望,就是不看他。
一對情侶在迎面走來,姑娘掐著男子的耳朵,使勁兒地扯,像極了街頭賣豬肉土三孃的母夜叉架勢。
有意思,這股豪放勁兒,我喜歡。
“不讓你看,你還看!”女子手勁兒不減,嘴也咧歪了。
“心肝兒,那姑娘是挺漂亮。”男子說著,還往我身上瞅。
我一陣嬌羞——嗯,我不自戀。
“你還敢說!”女子狠狠地在男子頭上拍了個響兒。
“我沒說完沒說完呢。她走路的姿勢可實在是不如你”男子告饒,“一看便知,還是我的香兒端莊賢淑。”
那女子倒是有些受用,鬆了手,“可不是。我看那個高個兒的倒像是女子,一旁的卻像是個爺們兒!”
我,像爺們兒嗎
我一顆自戀的芳心重重地砸在地上好不惆悵!
我看看自己,好像步子是邁得狂放了些,兩臂也擺得自如了些,這樣的情態在苦監國身上是不拘小節兩袖清風,若是在玉姑娘身上,確實有些不雅。
看看慈相,謙謙君子,步履盈盈,與我真是天壤之別。
我斂了步子,雙手卻不知道放在哪裡好,索性袖了手。
這才有些心安地繼續昂首挺胸地往前走——我不自戀,也不自卑,習慣就好。
“小玉,”慈相在身側輕聲喚道。
“唔?”我扭過頭去。
慈相嫣然一笑,我便中了招。腳下一個不留神絆了一下,接著,身子前傾,不搖便墜。此刻我深深地悟了:隔岸觀火時,袖手是個不錯的姿勢,可殃及池魚時,卻沒有手插翅而逃。我一邊瞅著慈相,一邊齜牙咧嘴地掏手,向地上摔去。
慈相又是一個優雅的彎腰,躬身將我摟在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