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死,妾身會陪在您身邊一輩子的。”
龍澤幽蘭嘴角的笑容一僵,心中一痛,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偽裝的太好了,總以為他最恨的便是那雲拂曉,卻沒想到在他的心裡頭竟然是喜歡這個女人的。
恐怕就連南宮涉自己都不明白,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喜歡上雲拂曉。
“是你,本王就知道,本王就知道。”
南宮涉竟龍澤幽蘭緊緊地摟在懷中,似乎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懷中,與她合二為一。
龍澤幽蘭忍住心頭的恨意,纖手輕輕的推了推南宮涉,嬌聲道。
“王爺您抱得妾身好緊,妾身快要喘不過氣來。”
聽到這話南宮涉的手臂鬆了鬆,卻已經見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龍澤幽蘭知道自己只有這樣一個機會,想南宮涉這樣的男人絕不會在喝醉第二次,而她也只能假扮雲拂曉才能夠做完自己今個兒要做的事情,咬著牙在南宮涉的胸口打著圈,忍著心頭的屈辱,強笑著道。
“王爺,時辰不早了,該就寢了。”
聽了這話,南宮涉一把將龍澤幽蘭橫抱起來,繞過滿地的酒瓶,兩人重重跌倒在榻上,狠狠穩住龍澤幽蘭的櫻唇,重重的蹂躪著,手中不停,用力撕扯著龍澤幽蘭身上半透明的白紗。
“王爺別急。”
嬌吟了一聲,媚眼如絲的望著已經咬住了她脖頸的南宮涉,龍澤幽蘭的雙腳已經纏住了南宮涉的腰腹。
“王爺!”
龍澤幽蘭渾身震顫著,身上已經沁出細密的汗珠,咬碎銀牙從牙縫之中擠出一聲嬌喘,自覺的全身似乎有一道電流劃過,下身也漸漸的溼潤了起來。
“拂曉。”
南宮涉仰起頭來,猶如忽然而至的暴風一般,然而聽到這兩個字,龍澤幽蘭的身子一僵,身子似乎也隨著乾涸,只覺得一陣赤痛,身子不斷隨著南宮涉弓成蝦狀,白玉一般的腳趾微微蜷起,從殷紅的唇間爆發出一聲尖叫。
就在這時,龍澤幽蘭捏破了手中的羊腸,裡頭的雞血順著大腿流到了潔白的床單上,猶如盛開的妖豔嫵媚的牡丹。
一陣更強的驟風忽然而至,吹著書房外頭的竹影沙沙作響,從窗子外頭望去,似乎是憧憧的鬼影一般,然而那搖曳的紅燭之下兩具身子用盡一切力氣的交纏在一起,在風聲不斷地夜晚發出曖昧極盡歡愉的呻吟聲,從窗戶之中飄出,最終被吹散在了大風之中。
夜已深,身上的男人醉酒之後的歡愉,已經精疲力竭的倒在龍澤幽蘭的溫柔鄉中沉沉睡去,龍澤幽蘭摸著眼前的這張放大的俊顏,嘴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意。
忽然從南宮涉的唇指間瀉出兩個字——“拂曉”,龍澤幽蘭的面色驟然一變,死死地糾緊了帶著殷紅血跡的床單,良久之後才冷笑霜笑道。
“南宮涉不管你到底喜歡的是誰,你都是我龍澤幽蘭一個人的女人,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第二日,日上三竿,強烈的陽光從窗戶之中照射了進來,南宮涉感覺到身下的一片柔軟,皺緊了眉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而卻被那強烈的陽光刺得再一次閉上。
忽然依稀想到了昨夜自己醉酒之後似乎看見了雲拂曉。
“拂曉?”
南宮涉心中欣喜,睜開眼睛的一剎那隻見一張妖媚的臉,一臉的幸福,正緊闔著眼睡在自己的身下。
南宮涉的臉上的笑容瞬間的僵硬,垂頭望見了雪白的傳單之上殷紅的血色,猶如妖冶的牡丹一般綻放,眉頭皺的愈發的緊了,冷漠的推開了身下的龍澤幽蘭想要起身。
“王爺!”
龍澤幽蘭其實早就已經醒了,只是假裝睡著想要看看南宮涉發現身邊睡著的人是自己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沒想到北溟好竟然這樣冷漠的將她推開了。
“你醒了?”
南宮涉望著赤果這上身緊緊地貼著自己的龍澤幽蘭,那雪白而又柔軟的雙峰在自己的胸口摩挲著的感覺讓他有些厭煩,隨即再次將她推開,冷聲道。
“你昨個兒累了,回自己院子裡去,好好休息。”
隨後南宮涉不再看龍澤幽蘭一眼,便起身換上了衣服,對著外頭叫道。
“來人!”
外頭的人聽到了南宮涉的吩咐,很快便趕了進來,看見龍澤幽蘭躺在床鋪間,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般,垂頭對著南宮涉請安道。
“王爺有何吩咐?”
“將夫人送回碎香院去。”
南宮涉望了一眼滿地的酒瓶,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