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本來覺得奇怪,為何臣妾一靠近雲拂曉便會覺得心胸悶,難受頭暈,她的身上總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現在想來便是她身上沾了那些勞什子的腌臢東西,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想要陷害臣妾,想要至臣妾於死地啊,皇上!”
瑜妃此時似乎已經平靜了很多了,說話也不再胡言亂語了,然而說出的話字字誅心!
若是真的發現了雲拂曉身上帶著這樣的東西想必,今個兒雲拂曉就別想要活著走出這攬月宮。
“瑜妃娘娘說臣女身上帶著墮胎藥的藥粉,導致了娘娘最終小產?”
雲拂曉眯著眼睛上前了幾步,一雙利眸緊緊地盯著撲倒在了南宮絕懷中的瑜妃身上,隨後粲然一笑,將身上的外衣就這樣脫了下來,只留下一件蔽體的單衣。
“拂曉,做什麼!還不快穿上!”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絕忽然厲聲喊道,聲音之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氣,顯然是對於此時雲拂曉忽然將衣服脫了顯得極度的不悅。
“回皇上的話,這裡並沒有外人,皇上又是拂曉的義父,至於就請榮太醫在這裡驗明正身,還拂曉一個清白!”
雲拂曉望了一眼此時眼中閃動著的得意的瑜妃,不動聲色的回答南宮絕道。
她這樣做的原因不外乎兩點,一來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二來也是為了試探南宮絕,如今她已經明白了,南宮絕對自己沒有半點別的意思。
因為南宮絕至始至終都沒有在自己的身上流連,表現出的唯有震怒而已。
“還不快給帝姬找件衣服!”
南宮絕對著伺候在雲拂曉身邊春-宵和孤月怒吼道,嚇得春-宵和孤月連忙對著素素趕回來攬月宮的正待那之中,臨時找回了一件皇太后的衣服給雲拂曉穿上。
此時,榮太醫已經查驗完畢了,深深地望了一眼雲拂曉,隨後對著南宮絕說道。
“回皇上的話,這件衣服上的確是又藥粉的痕跡。”
“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和您的孩子還沒有出世就這樣夭折了,若是她生出來想必是個極為可愛的孩子,能跟在臣妾的身邊叫著‘母妃’、‘母妃’,如今已經都已經成了泡影了,都是她,都是她!您要為我們的孩子報仇啊!”
瑜妃聽到了這話,忙抬頭望著南宮絕,打斷了榮太醫還沒有說完的話,眼眸之中婆娑著點點淚光,似乎真的很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一般。
“瑜妃娘娘,臣還沒有說完。”
榮太醫嘆了一口氣,冰山一般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然而眸中卻帶著被人打斷的深深地不悅。
“愛卿有話就說。”
南宮絕冷冷的垂頭望了一眼懷中的瑜妃,望向了榮太醫開口吩咐道。
“微臣想說的是,這衣服上雖然有藥粉的痕跡,卻並不是娘娘口中所說的墮胎藥的藥粉,而是一種慢性毒藥,不知道寧王妃進來是不是常常夢魘,驚懼,盜汗?”
榮太醫說道這裡,便望向了春-宵和孤月兩人。
孤月和春-宵聽到了這話,連忙跪倒在了地上,對著南宮絕磕頭回稟道。
“回皇上的話,我們家小姐的確是總是夢魘,盜汗,只是最近似乎是嚴重了許多,記得奴婢們不知道該怎麼才好,安神的藥吃了也不見好。原本想要找榮太醫看看,可是小姐總說皇太后那裡要緊,所以就一直擱置下來了。”
兩人說的情真意切,自然是讓人相信,南宮絕望了一眼榮太醫,隨後又垂頭看著自己懷中的瑜妃,瑜妃被南宮絕那一雙鷹一樣的眸子看得渾身發冷,然而卻又不敢讓他看出了什麼,只能佯裝無辜的回望著南宮絕。
南宮絕似乎從瑜妃的眼中看到了什麼似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對著夏知冰吩咐道。
“查!”
“皇上,臣似乎也聞到了什麼奇怪的味道!”
就在夏知冰得了令,開門出去的那一剎那,一陣風吹了進來,榮太醫眉頭皺了皺,鼻子輕輕的吸了吸,隨後對著南宮絕回稟道。
“既然是聞到了什麼味道,那就查,一定要差的清清楚楚,不但要給瑜妃一個交代,也要給拂曉一個交代。朕倒是要看看,這後宮之中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朕必定不會輕饒了她!”
南宮絕的眼中閃動著隱隱的怒意,看不出來到底是為了瑜妃還是為了雲拂曉的事情,亦或是全都有。
“微臣遵旨。”
榮太醫抬頭望著地上的所有人,隨後似乎確定了一般,朝著瑜妃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