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信妾身啊!而且,而且若是老爺不能不能那麼夫人的孩子是怎麼來的呢!”
芝姨娘沒有想到此時的雲博遠竟然已經沒有了生育的功能,那麼自己肚子裡這個孩子已經不是她的保命丹,而成了催命符了。
“我母親-日日都呆在家裡頭從來不曾做過越矩的事情,絕不可能會太醫,這是怎麼回事?”
雲拂曉並沒有給雲博遠開口的機會,轉頭望著太醫。知道這件事情茲事體大,對於雲拂曉哪裡敢有半點的耽誤,太醫連忙回話。
“這要看樣子離如今有大半年的功夫,恐怕夫人的胎並不是在雲老爺服用藥物的期間懷的,而且若是懷胎期間雲老爺並未與夫人同房的話按理是不會影響胎兒的。”
聽到這話,雲博遠神色一鬆,對於韓氏他的心裡頭還是帶著愧疚的,而且並不希望這個女人再屬於任何人,只希望她永遠的屬於自己一個人,哪怕她如今已經不愛他了。
“你這賤人!”
雲博遠厭棄地望了一眼跪在眼前苦苦哀求的芝姨娘,恨得不是一星半點,揚起手便將她搧倒在地上,隨即冷聲吩咐道。
“把孽種和她一塊兒除了。”
“流觴,求你幫幫我,你幫幫我啊!”
見著自己就要被拖下去了,芝姨娘趁亂一把拽住了流觴的衣袖,大聲哭嚎著,流觴面如土色,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芝姨娘竟然會將自己供出來,連忙拍掉了芝姨娘的手,退了幾步。
雲博遠見事情似乎並不簡單,瞪著眼睛厲聲訓道。
“這是怎麼回事?”
“玉姐姐,雖然我平日裡同你交情不錯,可是如今你犯下了這樣的大錯,我又如何有臉去向老爺說情?”
流觴急中生智,連忙開口想要撇清了關係,棄車保帥。
“流觴你這個賤人!你竟然這樣待我!算我白瞎了,竟然還會相信你的鬼話!”
芝姨娘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掙開了拖著她的兩個下人的手,對著雲博遠叫道。
“老爺,今個兒這一切都是她流觴慫恿的,我玉枝對不起您,這就去了!”
說完這話,只聽見“咚”的一聲,雪白的牆上濺開一朵妖冶的紅梅,刺激著所有人的眼睛。
“老爺,妾身是冤枉的!妾身什麼都不知道啊!”
流觴見芝姨娘就算是死也要拉上自己一起,頓時慌了神,跪倒在地上求著雲博遠信她。
然而今天的事情已經讓雲博遠萬念俱灰,心神俱滅,那裡還有心思顧著流觴是不是被冤枉的,只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吩咐道。
“玉姨娘身子骨向來不好,就讓她去鄉下田莊好好靜養靜養,那裡氣候好,想必是一切都好。”
所有的人都清楚的知道,這一靜養,便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很可能是一輩子。
李氏頹然的坐倒在地上,痴痴地望著雲博遠離開的方向,眼中滿是淚水,沒有悔恨,有的只是痛心和怨憤。
抬眼望見從自己身邊走過的雲拂曉,流觴聲嘶力竭的嘶嚎著。
“雲拂曉,就算是死,我也絕不會放過你!”
“姨娘還是好生養病吧,免得又讓爹爹操心了。”
雲拂曉睇了一眼面目猙獰,已然沒有分毫往日的溫婉柔情。
“父親,如今還有給您下毒的賤人還沒有處置,父親難道不想將那個想要絕盡我雲家子孫的東西給碎屍萬段?”
雲拂曉站在陰影一種,只有那一雙眸子在黑夜之中愈發暗沉幽冷,彷彿是眸中野獸一般,充滿誘惑又帶著致命的危險。
“查,派人去查,呆在家中半年以上的人全部要查,著重查進門半年到一年的下人!”
雲博遠此時正在氣頭上,有誰能想到他如今不但丟了官位,而且連一個男人的能力也沒有了,又有什麼樣的打擊能夠重過這個?
“父親,我記得洛菡萏似乎就是大半年前剛剛進門的,普通的丫鬟可沒有什麼要害您的目的。就連母親也沒有,畢竟在錦羽未出生之前誰也不能保證她肚子裡頭的一定是男胎。”
雲拂曉抬頭望了望天太陽就快要下山了,抬起手中的扇子輕扇著,外頭那麼熱,她可沒有那樣的力氣去等他雲博遠將府中的人一個個的排查過來。
“那你的意思是?”
雲博遠自然是明白孫錦繡說的是誰,面色當即沉了下來。這個家中,在大半年之前,有這個目的的唯有一個人那就是洛菡萏。
那個女人不但有云甄洛這個美貌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