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是小看了南宮涉的能力了,自從上一回來的草原太子的死同他有關之後,他竟然還能說服了草原王願意幫著他做事!
只聽見拓跋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拍了拍南宮涉的肩膀笑道。
“四皇子太過小看我拓跋齊了,我拓跋齊怎回事那樣不知深淺的人,把一個不知不是不清白的妓子送給六皇子。”
拓跋齊!
竟然是草原之中最有權勢的格齊王爺,雖然他只是草原大汗的侄子,但是按照草原的習俗規定,他也有爭奪大汗的資格。果真不愧是南宮涉,竟然能夠找到這樣的同盟。
“那是什麼?”
南宮涉雖然興趣不大,然而卻還是顯出一副很有興趣的模樣。
他也大概猜到了是誰家的小姐,不過是個小家碧玉罷了,又能怎樣再絕色的女人也比不行那白狐一樣的女人,時而狡詐,時而嬌媚,讓人慾罷不能,想要卻永遠得不到。
拓跋齊是什麼人,自然也是看出了南宮涉眼中的無所謂,隨即指向了放在床上微微鼓起的錦被,大笑幾聲立誓道。
“這裡頭的女人若是四皇子不滿意,我拓跋齊願意北方兩座城池賠償。”
“到底是什麼樣的美人?本王倒是要看看!”
南宮涉回去了腦海中雲拂曉的模樣,笑著跨步上前,伸手就掀開了錦被的一端,然而當露出一襲月光白的金絲襦裙之時,南宮涉便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只覺得手心微顫著。
南宮涉回頭望了一眼拓跋齊似乎是想要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什麼,卻聽見拓跋齊笑著道。
自取其辱
“這女人可真是不易弄到手,今個兒為了將她劫到手,本王派去的三十六個暗衛只回來了三個。”
南宮涉聽了這話便頓時明白了,這世上能有這樣的本事將草原來得三十三個暗衛清剿的除了雲拂曉還能有誰,只聽見南宮涉似乎興奮的已然失去了理智,對著拓跋齊許諾道。
“事成之後,本王同拓跋兄之間的交易便定下了。”
“多謝四皇子慷慨!”
聽到這話,拓跋齊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得的笑意,果然,這個南宮涉最喜歡的女人還是這個看得到卻摸不到,更得不到的雲拂曉眇。
“這窈娘不知道去了哪裡,本王可是記得她那一回將本王伺候的那麼好!”
拓跋齊眼中帶著深意,隨即轉身闔門離開了。
南宮涉一直聽到了腳步聲的離去,這才轉身小心翼翼的開啟了另一半的錦被,然而卻對上了雲拂曉那一雙冰冷異常的雙眸,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隨即化作了往日的疏離笑意療。
“原來寧王妃早就醒了?”
南宮涉退後了幾步,坐在了桌前,遠遠地望著坐了起來的雲拂曉,眸中渲染上了一層寒霜。
“四王爺今個兒可是好興致,竟然跑來了皎月閣,這幾日皇上身子不適,所有的皇子都進宮侍疾,怎麼四王爺竟然來了這煙花之地。”
雲拂曉站了起來,緩緩地坐到桌邊,正好是南宮涉的正對面。
“你不會說的。”
南宮涉很快就由原本的訝然變成了鎮靜,到了一杯酒,在雲拂曉的身邊坐下,捏著身邊的這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的下巴,笑道。
“只要你今個兒成了我的女人,就絕不會再說出去的,一個女子只要成了女人,就不會再反抗了,特別是有了孩子之後,你說是不是?”
雲拂曉冷笑一聲,掙脫了南宮涉鉗制著她下巴的手,那聲音猶如凍結了萬年不化的堅冰一樣,能將一切凍結。
“那可未必。”
“拂曉你若是不信,我們自可以試試。”
南宮涉的唇角帶著一絲志在必得的得意,既然是他南宮涉看上的女人,哪怕她再是反抗他也要將她納入掌中,女人總有一天會順從的,只要她是他的,生下了他的子嗣,總有一天他會把“南宮宸”這三個字,永永遠遠的在她的腦海中抹去。
“拿到不用,既然四王爺這麼客氣請我過來,那就喝杯酒吧。”
說完這話,雲拂曉便倒了一杯酒送到了南宮涉的面前,南宮涉接過這酒,看著雲拂曉喝下,這才放心的喝下。
“該知道的你都已經知道了,本王是不會放你走的!”
似乎知道雲拂曉想要說些什麼,南宮涉先聲奪人開口說道。
“更何況,你這些日子做的這些事情,將本王所有的計劃全都打亂了,本王絕不會輕易放過你,雖然本王極想要知道你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