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當一切都安靜下來後,他起身走過黑暗的走廊,來到阿南的辦公室。這裡就是他自殺的合適的地方。在辦公室門口,他被一個叫酒井的少佐叫住。
“你在這裡幹嗎,酒井?”
“你呢?”
“你管我幹嗎?”井田說,“你別管我。”
酒井說,他奉命對井田要“注意著點兒”。“如果你要死,你得先把我殺了。”
井田火了。“難道你連一個武士的感情都不理解嗎?”但酒井堅持己見,兩人爭論起來,結果卻打消了井田要自殺的念頭。他悔恨地想,一個人如果錯過切腹的時機,它就一去不復還了。
兩人回到井田的辦公室,分別在兩張吊鋪上躺下,交談了幾小時。第二天早晨,井田被一陣悽慘的請求聲吵醒了。妻子和岳父(他姓井田,認婿作子)來領遺體。井田非常難堪,想法解釋清楚,但他妻子臉上的神情好象在問:你怎麼還活著呀?
在東京的另一個區裡,“神風”隊創始人大西多瀧治郎海軍中將在家裡自殺未遂,身受重傷。他派人去請他的同志兼朋友兒玉譽士夫,因他昨晚借了兒玉的刀。兒玉進來後發現,大西已把自己肚子切開,還在**,喉部戳了幾刀,但神志仍很清醒。他抓住兒玉的手說:“我要對你說的話都寫在遺囑上了,遺囑放在書桌上。還有一封給我妻子的信,她在鄉下。”他微露笑容。
“我原以為你的刀銳利一點,可切得也不怎麼樣。”
刀就在地板上,兒玉把它撿起來。“中將,”他小聲說,“我跟你一起走。”
“八格牙魯:”大西喊道,聲音之大令人吃驚,“你現在死能得到什麼?你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