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部分(1 / 4)

中的活,驚慌失措地呆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如虎似狼的日本鬼子堵住門,嘰哩咕嚕地一陣亂嚷,眼睛在我們姑嫂3人的身上掃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停留在我身上。日本鬼子把我姐姐和嫂子趕出門,然後用匕首割斷我身上繫著的連著紡車的纏帶,把我拉起來,用手在我身上亂抓亂捏,並粗野地剝光了我的衣裙,又把我按倒在地上不管我怎樣哀叫、掙扎,他們都不停下來,還興奮地狂叫直到我昏死過去。”

從那以後,日本鬼子就經常來找沙旺素西,直接在馬背上或村寨外面施暴,沙旺素西稍有不從,就會遭到毒打。

“後來,日本鬼子索性把我抓到日軍的軍營,一同被抓去的還有同村的其他漂亮姑娘。我們被關在兩間簡易的木屋內,成了固定的慰安婦,由日軍鬼子日夜輪班看守。每天晚上我們都要遭受日本官兵姦淫,遇到輪姦時至少是二三個,多時有四五個不等。”

在軍營中,她們白天給日軍食用的大米挑砂子,收拾房子,夜裡則供日本兵發洩性慾,有時白天也會遭到日軍官兵的強暴。

“3個月後,日本鬼子奉命把我押送到百里之遙的慰安所。在慰安所裡,我被關在盒子式的第二層木樓上,樓下還關著其他姊妹。由於當時我年紀小,不來月經,姦淫我的日軍鬼子人來人往,整夜不斷我還聽到姊妹們的呼救聲和啼哭聲,也聽到日本鬼子嚎叫和狂笑聲。”

一年後,沙旺素西從慰安所又被弄回軍營,關在一間房子裡,相連的房子裡還關住著同村的其他姑娘。軍營離沙旺素西家所在的村莊僅一里之遙,不時傳來村裡的雞啼牛哞聲,可沙旺素西卻無法見到家人的面。秋去冬來,家人送衣裙添換,也只能透過看守遞進來。

“我在日軍不同地方的慰安所中遭受非人的折磨近2年之久,從未滿15歲的黃花少女到渾身創傷的17歲的大姑娘,其間受到數以千計的日軍鬼子蹂躪,直到帝國進攻緬甸,打敗了日本鬼子,才得以逃離魔窟與親人團聚。”

一名參加過抗擊日本軍隊登陸蘇門答臘島的荷蘭老兵回憶道:“當年我在駐印尼步兵七師第三營營部當勤務兵。隨部開赴雅加達戰場。然而日軍攻勢太猛,我和我的戰友很多都退回雅加達城內防守。不到一天的時間,日本鬼子又開始進攻雅加達了。日本鬼子攻入雅加達後,城裡各部隊突圍的突圍,撤退的撤退,市面混亂不堪。我和六個戰友,與部隊失去聯絡,即隨人流向下關方向奔逃。

當我們來到日本鬼子進攻方向的另一邊城門時,城門口被人流堵的水洩不通。有的人在擁擠時被絆倒,人們就從他身上踩過去,再也起不來了。看到這情況,我們六個相互用綁腿把彼此的手臂綁在一起,相約如果誰倒了,兩邊的人就把他拉起來。就這樣,我們六個人一道硬擠出了雅加達。

我們利用高高的甘蔗林作隱蔽,在甘蔗林高一腳低一腳地向前奔逃,當我們逃到一座橋前,日本鬼子已在離橋不遠的高地上,架了幾挺機槍,把橋封鎖住了。許多想衝過橋的人,都被打死在橋頭、橋尾,血流滿地。我們乘敵人掃射停歇的片刻,衝過橋,往城外的一座大山跑。

天黑了,殺人的槍聲越來越近,我們六人沒命地跑上山,蹲在坑裡,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天還沒亮,日本兵搜山時發現我們,把我們押至雅加達街心的一個空場地裡,背靠背,手臂對手臂地綁起來。此時,場地上已站滿了象我們一樣被綁著的人,而且還有許多人陸續被日本鬼子趕到場上,捆綁起來。

後來,我們隨著這一大群人,被趕到我們原先駐地的營房裡。這所臨時之營房共有七八排,全是竹泥結構的棚子,裡面塞滿了被抓來的人。我們在裡面,連飯也不給吃,到了第三天,才給喝水。日本鬼子稍不如意就開槍殺人。到了第五天,我們被餓得肚皮貼著脊背,都只剩一口氣了。

很明白,日本鬼子要把我們活活餓死,有不少大膽的人,認為餓死不如拼命,就暗中商定以放火為號,各房的人一起衝出去。那天晚上,有人燒著了竹屋。火光一起,各屋的人都一起向外衝去。當大家推倒營房竹圍時,見竹圍外是一條又寬又深的溝,人們急忙跳下溝,泅水或者涉水逃命。

可是,溝外卻是一堵絕壁,大家都傻了眼。這時,日本鬼子的機槍向人群掃來,血把溝裡的水染得通紅。逃命的人又被押回房裡。因為房子被燒掉了不少,只得人人靠,人挨人地擠著,象塞人罐頭一樣,透氣都十分困難。

第六天早上,天還沒有亮,日本鬼子就把我們都趕到院子裡,把所有的人臂彎對臂彎地用布條捆綁起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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