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次,但每次要清理時她還是會羞澀。閉著眼打算任由她們擺弄,卻不知何時才察覺周遭一片安靜,只有一雙擦拭的手在背後遊移。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她彷彿看見一雙明若星辰的瞳孔,身子被輕柔地抱起,雙腿被開啟放置在背後人的腿上,曖昧的姿勢讓她耳根瞬間變得紅彤彤的。就算神經再短缺,她也知道會對她做出這種行徑的絕不可能是之前伺候她的婢女。
“不要”
“放心,沒有人在看。”耳畔忽然想起低啞的嗓音,是男人的聲音。
讀者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就像轉過頭去看,男人卻一隻手從腰間攬過將她提起,腦袋無力地垂在他的前肩。
“你你是誰”
男子沒有回答,只用手輕撫她溼噠噠的鬢髮,突地另一隻手突如其來探入她,她不可自抑的抖動了一下身軀,臉憋得漲紅,“不要碰那裡”
“我不會傷害你的。”
彷彿有一根神經忽然崩裂,那樣的口吻和記憶的聲音一下重疊在一起,她失聲道:“是你”
“猜到了嗎?”
男人笑了笑。
讀者的手胡亂地往後抓住他的腰部,儘管意識還不夠清晰,但全身已經啟動戒備狀態,“你想做什麼?”
“我只是在幫你清理傷口,你那兒被他傷得很重,只是單純的清理會留下麻煩。”他慢慢地說,呼吸聲帶著一陣暖流在她耳際劃過,令她臂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讀者可不認為他只是好心幫她處理薛染遺留下來的麻煩,就算是真的這種姿勢怎麼看都是船戲的前奏吧?可憐她累得連骨頭都鬆了,對於她認為是狡辯的言辭也無法反駁。乾脆一撇頭,閉上眼擺出一副隨你怎樣的架勢。
反正聽聲音應該是個溫柔男人的他,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入口徘徊,已經被溫水浸泡過的地方又軟又熱,加上裡面殘留的液體,讓男子的手指很輕易就探入進去。
指尖刮擦到裡頭,有些微的刺痛感,令她擰起眉角。
“疼嗎?”男人突然問了句。
讀者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這樣怕她會痛而憐惜關懷的口吻,簡直就像是奇蹟降臨,照亮她灰暗的內心。
——難道他真的是這群變態裡面唯一的好男銀?還是隻是偽裝出好男銀的假面騙取她的信任?
她生出些許迷惑,一時間沒有回答他。
“疼的話就哼一聲。”他又叮囑了一句,見她仍是沉默,眼底黯了黯,手指卻漸漸地往她身體裡深入,極小心地在裡頭颳著,而同時他的呼吸在逐漸的加重,但動作依然有條不紊。
忽然,她偏頭咬住牙齒,身軀猛烈地一個彈動。好像有什麼從身體裡流了出來,令她挺了挺胸,隨後便疲軟地倒在他懷裡,連眼睛都累得睜不開了。
“好了。”他撥出一口氣,然後拿了一根浴巾將她的身體包裹住,“好好休息”說著就放到床榻上,而他則一轉身就要離開。
“你——”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忽然就伸手攥住他的衣角,手臂在顫抖著,“你到底是——”是誰兩個字都還未吐出,連眼皮都只是勉強睜開,只模糊的望見一個側影,連正面都沒有看清,而下一刻,男人開口,“你會知道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話落,她就覺得眼前一暗,意識昏迷過去。
再醒來,就已經是黃昏了。
籠罩在碧月莊上頭是一片紅豔明媚的火燒雲,她轉過頭,朝門扉看去,印在上頭的是偶爾經過的下人。而她清閒地坐在床上,心裡異常的平和安詳。
如果只是這樣悠閒地過著小日子,那該多好呀。
然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下一秒讀者就從床被裡摸出一個寫著薛染兩個紅色字型的布偶,拿出髮簪她就使勁戳使勁戳,嘴裡碎念:“去死去死去死”
當然,就算這個充滿讀者怨念的布偶每天都會被戳上幾萬回,薛變態還是活得好好的。一直到七日後,薛彥璧的五十大壽。
終於得到安生休養的讀者經過精心恢復,已經能夠像正常人一般走路,這還得多虧那個神秘男人的膏藥。
那天為她清理後半夜裡他又來過一回,在她被挑斷的手腳筋上抹上那神奇膏藥。再加上後半夜幾個時辰的藥浴,連續幾天終於見效。不過在表面上,她還是裝著不能動彈的樣子。
這一回,是她唯一能夠奮力逃脫,且極有希望的一次機會。
一旦薛染在壽宴上發現她已經恢復的和常人一般,肯定會懷疑碧月莊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