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繼續追問剛才的問題,原本就是要稀釋這種尷尬場面的,但而今連她都忐忑惶恐起來。
應該果斷些,強制性地推開他。
這才是她的作風不是嗎?
可那越來越濃烈的呼氣聲好像迷藥般正在逐步侵蝕她的思想,她感覺自己已經成一團漿糊了,身子酥軟,滾熱滾熱的燒得她無力翻身,就好像一隻溫水裡的青蛙,隨時都會在這看似安逸的圈子裡,猛然炸裂,突襲斃命。
她的呼吸不由也變得急促了些。
空氣裡的冷風完全沒有澆熄這熱度的力量,隨著時間不斷推進,她愈來愈覺得,若再不做點什麼很快她就會被這團熱火給燒焦。
張了張嘴,將胸腹裡的渾濁一點點推出去,她終於能正常出聲,“他們應該是已經走了吧?”
嘈雜的聲響從耳旁如潮水退卻,緊接著,他的聲音出來了。
“再等等”
饒是她再遲鈍,也明白他聲音裡飽含的情…欲已岌岌可危,她縮成一團的身子小心地撤離些,誰想她一動,他環著的雙手緊跟著就往裡圈,把她又圈回來了。
而且更加靠近他。
像是真正的連體嬰,雙雙交纏,永不分離。
她慌了,動作不再遲疑,手撐開他的臂膀,低斥道:“把手鬆開!”
沒人搭話。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濃濁而危險。
她不能繼續把他當成一個傻子看了,就算是傻子,他的前提也是作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身心健康,功能完善的強大男人。
微微提高音量,聽語氣明顯是帶了慍怒之色,“你聽到沒,把手放開——!”
他抬起頭,一雙眼水霧般盛滿潤澤的熒光,像是在對她這樣殘忍要求的斥責,但最終,他還是鬆了手,隨著她動作極大的推開舉動,薛小呆一下摔在嫩草上,壓平一片。
沒了他的包裹,她僅著薄衣,一對修長雪白長腿愈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