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腳都寒了,趕緊制止住自己繼續這麼想,但作為日常時間總愛天馬行空亂想的讀者感悟到這種發散性思維實在太作死,於是乎她決定以防萬一試探一下。
“怎麼就有趣了?”
她把聲線壓得極低,偷偷摸摸的架勢。
他又側斜幾分,下顎幾乎都要貼到她的前額上,這樣略顯親暱的動作儘管讓她有那麼丁點不習慣,但還是抵不過內心的好奇豎起耳朵想聽聽他的想法,誰知道他故作神秘愣是半天不說個所以然來,見前方虞冷的人影都要走遠了她急得不行,用小手焦躁地拉拉他的衣袖,以示他趕緊回答。
大概是覺得逗弄她到差不多了,他才直起身懶洋洋地道:“我只說他有意思罷了,怎比得上容妹妹有趣?”
蛇精病,得治!心中默唸完這五個字,她半笑不笑地扯了扯唇,隨後跟上虞冷的腳步。
山洞裡頭溼氣重,兼有一股潮冷陰森的味道,若非有人陪同之怕就這窄小蜿蜒的通道普通人都沒法有信心走到盡頭,大概是她曾經在這樣的地方呆過曾經?她忽然抬眼,盯著巖壁上的紋理形狀
撥開那層她不願見的雲霧,洞中彷彿響起似曾相識的聲響。
她好像是知曉什麼了。
“你取得名字是不是神仙谷?”她忽然問。
他隻身形停滯片刻復而繼續前行,前方聲音同時傳來,“你倒很清楚。”一頓又說,“我記得我從未和你說過。”
她剛要解釋,卻聽身側人又發出極輕地笑聲來,他這關鍵時刻總要插一腳顯示他無比強大存在感的行為令她格外不恥。不過鑑於這人剛步入蛇精病的範疇恐怕一時間還在中二發病期,因此,讀者決定無視他!
“看著像罷。”她隨便亂扯一個理由打算矇混過去。
虞冷繼續走著,沒搭話,黑暗中他的背影隱隱綽綽令人看不清楚。
她不知道是不是矇混過去了,總之他沒再繼續回覆她,那麼她也就打算把這事當沒發生過般掀過去了。不過從他的言辭中她起碼知道一點,那就是這裡確實是未來虞冷用來培養小姑娘的淫窟咳,說起來她雖心上向著他,但對於第二世他從人販子手裡把她買過來實施調…教還曾送給薛染的行徑確實膈應過,只不過後來發生太多事情令她一時沒顧得及,而今想來他的那些舉止就像是個青春期大男孩最顯著的幼稚心理,特別是對於他這種超級悶騷型的深井冰來說行為上更糾結彆扭。
如果不是他之後一系列的舉動令她回心轉意,恐怕那一段會成為她一輩子的心結。就像是薛染在第一世初對她做的那些,無論她嘴上心裡怎麼說要忘得乾淨,但終歸發生過切身感受到的都不會允許她活得那麼輕鬆了,就算她多麼想做個健忘的人。
記憶裡,她被他從這幽冷的山洞裡直到帶出去並沒有花多少時間,但顯然這次的路程比她預算得要長很多。
明明是一樣的,就算過去三年左右的時間,按照地理環境的改變來說,這種無人地區應該是不會發生改變的。難道說自從他發現這地方後從建立神仙谷開始派人動工改造過這地洞?但這模樣瞧上去都差不多的樣子沒啥變態啊
她正疑惑呢,前頭帶路的虞冷忽然停住腳步。
因想得入神沒注意前面人停了,一頭就要繼續往前撞,幸而被身邊盯著她的人給拽住了。
“想什麼這麼入迷?”穆景和摸了摸她的小臉,轉頭問她。
對於他動手動腳的行徑她強行忍住,咬咬牙,低聲道:“在想我們什麼時候能走出去。”這話回答的沒什麼缺漏,穆景和自然就沒再問。但若這樣他就能甘休的話,那她和這變態之間的冤孽早能點到為止。
轉眼,他就換個話題,重新再戰。
“你想知道我們何時能走出去,問他便成。”他示意性地抬了下下巴,努努嘴,眼神一直在觀察她。
這樣赤果果不加掩飾等待她反應的調笑表情簡直不要太虐!她捏捏拳,不搭理在她內心已被標上“人格分裂神經病患者”這九個大字的穆景和,只靜默地站在原地,等著前面的人將會做出的舉動。
哪知他忽然轉身,露出緊皺眉頭的清冷表情。
雖然這表情在暗中顯得模糊不清,但她還是能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凝重氣息感覺到事情似乎到了一種很嚴峻的地步。
“怎麼了?怎麼不繼續走下去?”
“變了。”
變了?她不明白他此話意思,身側人忽爾開口,“就是說我們要困死在這裡?”
“這裡離陣眼很近這陣,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