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一切都是空的。”周徽遠無奈嘆息道。
“恕臣無能,未能找回王爺。”葉濤低下頭。
“罷了,這事不能怪葉愛卿。依你看那名男子意欲何為,難道說他是刺客假扮?如果只是一般人那倒無妨,想必過幾日禮親王就會回府。”周徽遠詢問葉濤的意思,自早朝後周徽遠對葉濤的能力有了新的看法。想著今後需重用葉濤,也是為自己添了一名朝中棟樑。
“據微臣推斷那人不像是刺客所扮。微臣問了王府侍衛,他們都說那人歲數尚小且一臉正氣,不像是窮兇極惡之徒。更何況刺客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即使是欺騙眾人諒刺客也不敢為之。”葉濤說出自己推斷。他心底不認為禮親王會被刺客所殺,反而懷疑禮親王會同自己一般被人劫持。想當初他也不認為兩位男子在一起有什麼,可如今的他早就變得不同了。一般的人不會無故如此關心王爺,即使是相識的也未必能做得到。看來那名男子必有所圖。禮親王長的相貌堂堂,莫不是被人看了去。可這只是他心中的猜測,又不能說給陛下聽。萬一不是反落得個汙衊王爺之罪。
“這事以後再說,愛卿累了一日也早些回去陪夫人吧。禮親王的事還需盯緊些。”周徽遠笑著說,心想還是另想別法吧。這葉濤也不知在想什麼,剛才臉上的表情煞是豐富,這些日子總覺的葉濤怪怪的。
“是,微臣告退。”葉濤行禮準備退下。
“慢著,不知葉愛卿最近可有心事,怎麼與往日有些不同了。”周徽遠終於按捺不住好奇,開口喚住葉濤。
“這”猛一聽這話,葉濤頓時愣住了。心底慌張起來,暗想莫不是被人看出區別了。他哪有心思夫妻恩愛,如今的他再也不能接受夫妻行房。家中的事一團亂,二老也對他不滿意,他只能啞巴吃黃連,自行吞下苦果。可他不曾後悔有過的幸福日子。直至今日他還有些想念天極。
“葉愛卿,你怎麼了?”周徽遠納悶著,葉濤確實有些不對勁。
“呃”被陛下叫醒,葉濤暗自苦笑道:“微臣哪有什麼不同,只是家中瑣事煩心。”他隨意找了個藉口就想矇混過關。
“呵呵”周徽遠輕笑出聲。又繼續道:“大丈夫志在四方,你夫人應該懂得體諒。葉愛卿無需為瑣事操心,若是夫人不賢惠,找個妾室也甚好。”聽了葉濤的解釋,他以為葉濤的夫人不賢惠,鼓勵葉濤娶妾室。在他想法中女子就該安安分分,三從四德不可忘卻。
“拙荊只是關心微臣,從沒有過失德。臣怎能拋棄糟糠之妻。”葉濤連忙拒絕陛下的建議,他已經對不起夫人了,不能再讓她無辜背個不賢的罪名。
“即如此,葉愛卿就該拋卻兒女私情,好好作一番大事才是。”周徽遠放棄勸告,對於葉濤的專情他是有些欣賞的。朝中官員無不是小妾成群,即使家中已娶了無數個,可還眼巴巴的望著外面嬌美的千金小姐。唯獨葉濤至今只有一房夫人,成親後夫妻二人恩恩愛愛,又生了葉家後代。照理說葉濤應該過的幸福才對,可最近的葉濤總有些魂不守舍。見葉濤不願多說,他也不想勉強。於是輕輕點頭示意葉濤出宮。
勉強收拾心神的葉濤見陛下同意,趕緊快速走出御書房。待到了宮門外方放緩腳步。一個人慢慢走著回去,他首次沒有騎馬回家。一路上,葉濤心神不寧想著今日之事。他本以為無人能夠察覺,沒想到今日陛下竟會提及。他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此後絕不可再讓人看出不同。即使家中有再多不快也不可表現在臉上。
葉濤本是個耿直的人,經過這些打擊後,人也慢慢變得圓滑了。宋清逸一時的痛快改變了葉濤後半生的生活。
一路慢走,葉濤在半柱香後到了家中。這次回去後他同夫人詳談了一番,把不能讓人接受的感情整個說給夫人聽,祈求夫人的諒解。
這一夜,葉夫人是整整哭了一宿。葉濤靜靜看著哭泣中的夫人,無奈的在她耳邊訴苦。他讓夫人知道他已經改變了,不同以往可以接受男女相處,或許很殘忍可他必須正視自己的感情。他也曾抗拒過,回來那麼久就想過平靜的生活。可惜他失敗了,不管怎麼忽略,天極的身影一直在他眼前晃動。就算不能見面,他也不會改變與之相戀的想法。經過那些日子的調教,他的身體一直渴望著被人插入。他的每一句話都惹得葉夫人哀傷不已,沒想到公差一趟,夫君回來後整個人都變了。葉夫人試著挽救,可惜最終還是無法挽回。夫妻二人從此分房入睡,直到後來才被家中二老知曉。葉家頓時大亂,父母的好言相勸未能勸醒兒子,從此親人間關係冷淡疏遠了。直至葉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