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差些笑出聲,她正在為難怎麼向陛下提及此事。如今陛下主動開口,她豈能白白放過此機會。她忍著笑意勉強說出話:“陛下多慮了。清逸對陛下一片真心,又怎會在陛下身體不適時背棄陛下呢。”
“這些朕都知道,朕就怕清逸會——”周徽遠擔憂不已。“若影皇弟在朕亦就可以放心了。”他無比哀怨道。心想逍遙王離開京城真不是時候。
“若陛下不放心清逸何不另選一人代替。”太后說出心中話。
“母后的意思是?”周徽遠頓時變得嚴肅許多。
“寧遠王已經回京了。”太后唯唯諾諾說出這話。她還真有些害怕如此嚴肅的陛下。
“弄皇弟回京很好啊。母后是想——”周徽遠吃驚的睜大雙眼。
“嗯,哀家確有此意。”太后點頭承認。她知陛下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母后,你怎能”周徽遠顫抖的指著太后。
“陛下,並非哀家偏心。弄兒的脾氣陛下也該知道,哀家若有辦法又何需煩勞清逸出面。”太后慌張不已,她怕陛下傷心難過。
“母后,你向來偏袒弄皇弟這些朕都知道。如今母后竟要朕把清逸也拱手讓出去,這叫遠兒如何能夠不傷心。”周徽遠萬分悲痛道。
“陛下錯過哀家了,你們三人均是哀家所生,哀家怎能偏此薄彼。只是哀家明白清逸最愛的唯有陛下,有陛下在想必清逸亦會善待影兒、弄兒。哀家這才放心把人交給清逸,若陛下不願就當哀家今日不曾來過吧。”太后輕輕撫摸陛下的頭髮說。她心底又何嘗忍心如此做,只是她真的已經拿寧遠王沒轍了。
周徽遠見太后傷心,他心中亦是不忍。“母后,朕絕無怪罪之意。只是朕一時有些放不開罷了。”他心有感觸道。
“哀家明白。只是陛下也要放寬心才是。哀家亦是擔心陛下啊!清逸的功夫想必很高,陛下最近可是消瘦了許多。今後有兩位皇弟分擔些,想必陛下也不會如此疲累了。陛下還有政事繁忙,切不可過多操勞房事。”太后殷切言道。
“母后教誨的是,朕記下了。”周徽遠亦知有錯,他漲紅臉不敢吭聲。
“今後陛下還需與兩位皇弟和睦相處才是。若陛下的情形在過去就算得是正宮了,可一般正宮哪有幾個好下場的。唯獨陛下獨享清逸的寵愛哦。就是哀家也不曾”太后思及往事更是黯然神傷。
“母后無需多想。”周徽遠知太后又想起了先皇。
“嗯,陛下可要珍惜眼前的幸福哦。”太后殷殷關切道。
“朕明白的。”周徽遠終於能夠接受太后的提議了。“只是不知清逸是何意思?”他自言自語道。
“清逸要陛下同意才肯答應。”太后淺笑道。她望著陛下不語。
“朕明白了。”周徽遠輕輕搖著頭。心知太后不好意思再逼迫自己,他已決定將此事告知清逸。
公主纏著宋清逸說了很久的話。宋清逸漸漸有些不耐煩了,他很想立刻回到陛下身邊。
“公主,你究竟想說什麼?”宋清逸一臉無奈問。
“清逸若能夠得到寧遠王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我那皇兄的菊花穴也是一等一的極品。”周冰語努力勸說著。
“咳咳”宋清逸差些被口水嗆到了。他想不到公主說話如此大膽,對此私密之事亦敢放在嘴上講。“公主,王爺再好亦與清逸無關。”他苦笑著搖頭。
“呃,本公主說你怎麼如此不知好歹。你既然敢壓了陛下與逍遙王,如今怎的不敢碰寧遠王了。且不說幾位皇叔們。”周冰語一臉怒意道。
“清逸與陛下、逍遙王乃是情意相通。與公主的幾位皇叔亦是有緣,清逸怎能趁此再沾惹上陛下的另一位皇弟。”宋清逸語中無奈之極。
“哦,清逸又怎知寧遠王會不合心意呢?”周冰語繼續追問。
“這個”宋清逸實在說不過公主。“清逸不願陛下傷心。”他無奈搬出陛下抵擋。
“說不定陛下會同意呢。”周冰語巧言歡笑道。
“不會的。恕清逸不能久留,這就告辭了。”宋清逸不願繼續搭理公主,他想快些去探望陛下。若耽誤了時辰,只怕侍衛們又不肯放他進去了。他一心認定陛下是不會同意此種荒唐的主意。
“那好,本公主與你一同前往龍儀宮。清逸何不親自去問問陛下。”周冰語見時辰差不多了,她亦想見到宋清逸受驚嚇的模樣。
“好吧。”宋清逸點頭同意,他可是被迫與公主一同前往,心底可有著千萬個不願意。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