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罷,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赫連謹宸的方向,咧嘴笑得更深更陰狠:“這不,才有機會再回來見王妃娘娘您吶!”
萱怡一聽,腦子猛然炸開了似地空白一片,怔怔瞪大眼看向赫連謹宸。他知道了,他知道所有的事情了,他果然知道怎麼辦?怎麼辦?現在怎麼辦?嬤嬤,嬤嬤
“別把她弄瘋了。”
冷冷的聲音傳來,那男子忙點頭應了聲是,旋即嗖嗖嗖的在萱怡身上扎銀針,意在控制她的情緒。
這時,床上的男子也醒了過來,事實上他早就已經醒過來了,只是這時候才坐起。
赫連謹宸這才起身緩緩踱步過來,居高臨下的;冷睨著萱怡,殘酷道:“本王知道,成親四載從未滿足過你,你空虛又寂寞,所以,本王這次特地拋下重金請了皇城裡傳聞性技最好的男妓伴你一天一夜,愛妃,感覺如何?”
男妓?!
萱怡一聽,猶如五雷轟頂,縮成一團捂住耳朵尖叫:“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愛妃,你這麼激動本王還真不好說話,雖然本王交代任何人不得靠近,但萬一哪個不知好歹的下人衝進來,嘖嘖”赫連謹宸不緊不慢又道。
萱怡又是渾身一顫,咬著唇不敢再叫。眼下自己這模樣,再有任何一個人看了去,她都恨不得死了算了。
“要死嗎?”嘴角微笑,赫連謹宸邪佞笑道:“要死趁現在,至少能為本王省下”若有似無的掃了床上一眼,冷酷道:“某些開銷。”
她自殺的話,他要讓她揹負通殲的罪名?!!!
萱怡不敢置信的抬頭瞪向赫連謹宸,臉色瞬間蒼白不見血色。
似乎很滿意她的表現,赫連謹宸薄唇又上揚了些,蹲下身,修長的指鉗住她光潔的下顎來回摩挲,墨眸微彎卻半分溫度都沒有,好似她稍有反抗他就會捏碎她的下顎一般,低聲道:“你不是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皇后嗎?本王滿足你,如何?”
萱怡驚懼惶恐,腦子全都亂作一團,陡然聽到他這麼說,顫抖更加劇烈,卻不敢往後縮,也不敢掙開他的手,嘴巴顫抖著卻像上了鎖鏈,發不出任何聲音。
“本王現在已經是太子,遲早會是九五之尊,你要鳳座,也只是本王一句話而已”赫連謹宸抿唇又是一笑,魔魅的低聲讓人驚秫:“如何?是要現在死?還是幫本王掃除障礙,本王讓你榮登鳳位?”
洗不掉,為什麼洗不掉!這些侮辱的痕跡,這些痕跡竟然是男妓留下的
萱怡泡在浴池裡,使勁的搓著身上的痕跡,淚眼朦朧,思緒亂成團。死不能,生痛苦。
徐嬤嬤看著浴池裡快把自己的皮搓破的萱怡,蹙眉走過去:“正妃娘娘,您怎麼了?”
破天荒的,這一次王爺留了王妃一天一夜,這是王妃夢寐以求的啊,怎麼她回來,反而臉色異常難看渾身顫抖,並且尖叫著要沐浴,還交代丫鬟們不停的換水,換花瓣,還不許任何人碰她的身子,自己一個人在池子裡發了狠似地只搓自己的身子
不對勁,這事不對勁!
難道這一天一夜,發生了什麼事?徐嬤嬤面色大變,心陡然下沉,看著萱怡,卻又不敢問得太過直白的刺激她,只希望她能自己說出來,一起想辦法解決。
倏地頓住,萱怡看向徐嬤嬤,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張嘴,卻又不敢說出那一天一夜的事情,只哽咽的喚了一聲:“嬤嬤”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您怎麼了?”徐嬤嬤驚呼一聲,忙走過去,慈愛憐憫道:“您是不是受什麼委屈了?您說,您跟嬤嬤說,嬤嬤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一聽這話,萱怡先是一陣感動,但猛然想起那個赤腳邪醫,頃刻間一腔怒火湧了上來,倏地站起猛的一甩手,啪,狠狠的扇在徐嬤嬤臉上。
都是這個老不死的錯,要不是她出的爛主意,她現在怎麼會被王爺以同樣的方式報復回來,要不是她手腳不夠乾淨,那赤腳邪醫怎麼還會回來,幫著王爺惡整她,害她受盡了凌辱卻又有口難言,死又不能死,生不如死!
猛的一耳光,扇得徐嬤嬤一陣眼冒金星,整個莫名其妙:“正妃娘娘”
換水的丫鬟們驚愕住了,怔怔不知所措的杵在那裡,巧喜手執小桶也站在其中,目露異色。
“滾,別讓我再見到你,滾,全都給我滾出去,滾——”萱怡怒聲尖叫,瘋狂撲水,彷彿恨不得咬住徐嬤嬤的肉一塊塊的撕下來。
“正是是是,老奴立刻滾,老奴馬上滾”
徐嬤嬤本來還想說什麼,但見到萱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