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在別處,一下子把他的藉口堵沒了,難道,這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知道了什麼?”文豪鄴不得不懷疑,肯定野景春知道了什麼。
野景春定定地看著他,“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該來的,你這樣來,你把我置於何地,你把你的沈星辰又置於何地?”
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一次又一次利用一個女人,然後去討好另外一個女人,而且能運籌帷幄這麼久。
“你——”怎麼知道?文豪鄴差點就要問出口,野景春怎麼會知道他跟星辰,“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還需要我一一報備?”野景春覺得諷刺,“這一切不是都是你設計的嗎?”真是夠陰險的。
文豪鄴沒有被戳穿之後的窘迫,不愧是幹大事的人,臉皮有夠厚,“我早就告訴你,為了那個位置,我會不惜一切代價。”
“行了,我知道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這個男人一開始就是冷血的,也不指望他現在能好到哪裡去。
“野景春”文豪鄴拉住了她的手,眼睛看到了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眼神一黯。
野景春見他看著自己的肚子,止不住冷笑,“怎麼,他還在我的肚子裡,是不是很失望?”
一甩文豪鄴的手,“你何以這般對我,孩子有什麼錯,你明知道這個孩子對我有多麼重要,文豪鄴,我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要你這麼對我。”
野景春全身顫抖,緊緊咬住了唇,“而你現在還敢還敢若無其事地出現在我面前,怎麼,沒把我害死,還想再來一次?!”
文豪鄴無言以對,野景春淚如雨下的模樣讓他心痛難忍,原來她在自己心裡,已經悄悄佔據了最重要的地位。
“我不知道你們一個個都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都來招惹我,我就那麼好騙,一個來完又來一個。”
野景春雙手捂住了臉,“我什麼都不要,我就想要保住自己的孩子,這都不可以嗎。”
野景春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失聲痛哭,一直以來,她壓抑得太久了,她需要找到一個發洩情緒的機會。
心本來就千瘡百孔,隨便誰來一戳,便會決堤。
“你為什麼要回來,傷我傷得還不夠嗎?”野景春蹲在地上,“我何得何能,讓你們這麼惦記。”
文豪鄴心裡萬般不是滋味,那濃濃的自責感讓他想要上前撫平野景春的悲痛,可是想要上前的腳步卻生生頓在了那裡,他現在有什麼資格上前去安慰她,他又以什麼身份,他還可以說什麼呢。
“天下烏鴉一般黑,”野景春抹了眼淚,她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要為那些不值得她哭的人哭。
男人都靠不住,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野景春拿了手帕擤鼻涕,哭夠了,以後再也不會為這哭,女人的眼淚值幾個錢,男人的眼淚才值錢。
文豪鄴看著她倔強的模樣,不免有些心疼,“春春”
“不要叫我名字,以後,這個名字不許你再叫,聽到沒有。”野景春暴吼道,叫的那麼親熱,整個兒名字,從他嘴裡叫出來聽起來那麼噁心。
文豪鄴的心裡真的很痛,一直以來,他以為他只是在逢場作戲,他看準了野景春的心軟,但是他沒想到自己反而會脫離了預期的軌道,越陷越深,甚至不可自拔了。
這次來,他抱著僥倖的心理,想要跟野景春好好相處,但是沒想到的是,野景春竟然全都知道了,果真他比自己想象的要聰明很多,甚至於,他都不敢相信她是怎麼知道的。
“你還在這裡做什麼,給我出去,出去。”野景春臉色一沉,拉起文豪鄴就要往外推,“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現在,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
文豪鄴不情願地被野景春往外推,他不想要走開,他真的很想呆在野景春的身邊,哪怕看著她也好,但是現在,他還有機會嗎。
“嘭”,門一下子關上了,隔絕了兩個人。
文豪鄴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心裡頓覺空落非常,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感讓他幾乎喘不過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有因有果嗎。
一轉身,看到毒娘子正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你們,吵架了?”
文豪鄴沉默,只是微微嘆了口氣。
“你的傲氣哪裡去了,你對我下毒的狠心去哪裡了,現在是怎麼了,傷了她,所以不敢了?”毒娘子的手指撫過唇角,好看的細長的眼眯起。
文豪鄴心裡詫異,“你都知道了?”
“自然,你作為我的徒弟,發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