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前女人的自尊心,但是說過的話怎麼可能收的回來,“誰稀罕,誰想要管你的事情。”
野景春咬緊了雙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喉嚨口堵得慌。
她曾經那麼堅強,什麼打擊沒捱過,什麼難聽的話沒聽過,她一向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從來是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但是為什麼此時此刻,心裡這麼的難受,為什麼那麼想要掉眼淚。
野景春轉身,不想要文豪鄴看到自己即將溢位眼眶的淚水,“是啊,我是賤人,所以,賤人就不該得到尊敬。”
眼前有些憂鬱的帶著沉重氣息的女人讓文豪鄴有些怔愣,她語氣中的傷心也感染了他,微微垂下的頭,那蕭瑟的背影,那種經歷過生離死別,國破家亡的悲哀,籠罩住了這個女人。
對不起的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文豪鄴心裡也很難過,到底是什麼讓他對眼前的女人出現了不該有的情緒。
眼淚順著臉頰滴落,野景春輕輕抹了臉上的淚水,“別太晚回來。”
文豪鄴看著離去的背影,一時呆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野景春在客棧等著文豪鄴和伍司玄,卻遲遲不見兩個人回來,天已經大亮,還是沒有回來,心裡不禁有些急了。
不行,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野景春收拾包袱,開門,卻被外面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吞了口口水,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男人不是尚鏈宇是誰。
手下意識地抓住了門,立馬就要關上,卻被藍眸用腳一下子踹開,門頓時成為了他腳下的犧牲品。
“好久不見啊,什麼風把你刮來了。”野景春覺得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去翻翻黃曆了,怎麼每次都能在出其不意的地方見到尚鏈宇,到底是命中註定的緣分,還是他在自己身上安裝了雷達,更有一種可能,這個傢伙派人跟蹤自己。
V17 被抓
尚鏈宇俯視這個眼神飄忽不定的女人,雖然在笑,是在對著自己說話,但是明顯不想要見到自己的模樣,“這是要去哪裡?”
低沉的聲音讓野景春有些緊張,此刻站在尚鏈宇面前,總是有一股強大的氣壓在壓著自己,不敢有半點的懈怠。
到底是怎麼了,是因為他的殘酷,還是他給自己帶來的失望。
只是,沒有希望,又哪裡來的失望,終究只是自己的心裡太過於對自己的相信,才會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是特別的。
野景春不敢看尚鏈宇,頭微微低下看著自己的鞋子,“沒有,我只是想要出去散散步。”
“散步需要帶著包袱?”尚鏈宇的聲音更加低沉,語氣中帶著不可言喻的霸氣,這種命令式的話語,讓野景春不自覺地矮了一截。
“我喜歡帶著包袱散步,不行啊。”野景春小小地抗議,鄙視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為什麼那麼抬不起頭來。
藍眸帶了幾分威脅,冷哼聲讓本來就不是很好的氛圍更加的低迷,“擔心他們,不過可惜,他們已經在我的控制之下。”
什麼?!
野景春吃驚地抬起頭,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男人,那瘦削的稜角分明的下巴,那寬厚的唇,光是區域性就很令人犯罪,別說他的胸口,還有著**的捲曲胸毛,真是要噴鼻血啊。
立馬低下頭,再不敢去看尚鏈宇,保持了幾分的冷靜,“不知道你這次來是專門來通知我他們是被你抓住的麼。”
“為什麼不敢抬頭看我?”那躲閃的眼睛裡,有著怎樣的情緒,他看不到。
野景春納悶,話還沒說完,怎麼就扯到這個上面了,“我脖子疼,看著你說話,累。”
“脖子疼?”尚鏈宇的語調上升了幾個度,顯然是不相信這樣的託詞,“就這麼不想要見到我?”
手不自覺地想要去觸碰那張熟悉的臉,卻終究只是抬了抬又放下,藍眸裡閃過異色,“這麼不想要你的腦袋,那我很樂意奉陪。”
靠,有這麼說話的麼,三句下來就要殺要寡了,“對不起,我好像沒惹到你吧。”
用得著這樣吧,上次不是已經說過了,兩不相干,還想要怎麼樣。
手最終抓住了野景春的脖子,逼著她與自己對視,野景春眼裡的倔強讓他微微一怔,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最終被冷漠取代。
“你又想要怎麼樣?”上次好心撤了她的通緝令,她以為不會有事了,不要來告訴她這個男人現在開始反悔了。
脖子上的溫度溫暖了尚鏈宇的手,卻融化不了他的心,“果然聰明,來找你,自然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