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永恆。
124 脫困
更新時間2013…4…18 15:08:16 字數:3176
彈指間又過了23天,我們已經被困在落魂村122天,按地球時間算4個多月了,時間實在不短。因為雪無傷的體溫一直沒有上升仍是頻臨冰點,我變得越來越燥,每天困獸般在屋中亂轉,恨不得自己去剷雪清路好帶雪無傷去神雪峰求醫。相對於我的焦急,雪無傷卻沉靜異常,每日按三餐和我雙修歡愛,餘下時光打坐看書,活的極其悠然自得。
七色632年8月86日,早,晴。
早飯後我們循例雙修歡|愛,不是我想按三餐做,而是雪無傷食髓知味不肯放過我一次。我問他那神仙般的自制力跑那去了,以前那個酷男不是我的幻覺吧?現在竟然一次都忍不住,雙修後必須歡|愛才算完事,否則就像得不到糖的小孩子般纏著我不放。他卻理直氣壯的很,說什麼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們既然兩情相悅為什麼還要忍得內傷?我說不過他,又不排斥和他親熱,且這個身體亦很受用還能把他的精元吸納為能量,每日這樣折騰要是普通女子早不行了,我卻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清洗後,我習慣性的跑出去看今天守軍有沒有心情大好剷雪清路,這已經成為我每日的功課之一。
站在院中的雪堆上觀望良久,也沒看出和以往有什麼不同,滿眼深雪根本就分不出那裡是路,不甘心的爬上另一個雪堆換個角度再看,還是如此。我焦躁的在院中團團轉,直到身上冷得不行才悻悻回房。
推開門,小屋中溫暖如春。炕爐中暖石燒得正旺,陽光從窗中射入,雪無傷烏髮披洩懶洋洋的倚在靠枕上看書。那個黃瘦小婦人竹枝為了討他歡心,幾乎把家中藏書都搬了過來,堆了滿滿一炕尾。大約那老婦人的丈夫遭貶時,帶來最多的就是書,雪無傷說好多都是珍本,連白都都很難找到,所以他看得極其用心。
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卻不溫不火悠閒自得,我怎麼瞅怎麼不順眼,脫了外衣甩掉鞋子爬上炕一頭拱進他懷裡。扒開他的衣襟把凍得冰涼的手臉都貼到他的胸膛上,立時便感到他肌膚緊縮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琥珀,你又來”他冷得倒吸一口氣,語氣雖嗔怪,但卻縱容的掀開被把我整個人蓋住緊抱在懷中。
“那群守軍懶死了,怎麼還不清雪呀,我要去神雪峰我要去找師父”我哀哀地叫,在他懷裡亂滾亂拱,撒潑耍懶。好久沒有這麼放縱恣意的撒嬌了,有男人包容溺愛的感覺真好。
“別太過份哦,居然明目張膽的在我面前喊著要去找他。”他屈指彈我腦袋,沒有像以前那麼排斥提及師父,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他性子溫和很多。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為嘛要去找師父,還不是因為你仍不好轉,我擔心拖得越久越難治,早去早安心”我膩在他懷裡,又咬又抓,實在是心急如焚拿他撒氣。本來他面板的顏色比師父深一點,但自從冰凍後卻變得和師父一樣是冰白色,瑩潤通透如極品雪玉,微微用力就會留下痕跡。人大概都有點虐待狂心裡,他的面板越容易淤紫,我越愛又啃又咬抓掐擰拽無所不用其極的實驗會出現什麼新印記。起先他呼痛不讓我胡鬧,但日久天長習慣了後便任由我亂來,甚至可以完全無視我幹自己的事。
“唉”他嘆息,無奈的道:“琥珀大小姐,你有觸覺麼?”
“廢話!我當然有觸覺啊。”閉上眼睛探手撫上他高挺的鼻樑,再滑至冰潤的唇瓣,得意的道:“這是鼻子,這是嘴”還想往下摸,卻被他張口咬住指尖。
“呀,疼!”我輕呼。
“有感覺啊。”他鬱悶的嘟囔。
“你咬人!”我控訴的舉起被咬得微紅的手指,對上他滿是無奈的烏瞳,忽然反應過來,“你你你觸覺”忙再把手伸進他懷裡亂摸,“你你你是不是有體溫了?”手下雖還是冰冷,但過會兒隱約透出一絲暖氣,他真的有溫度了。
“啊啊啊你好了你好了”我歡喜得幾乎要炸開,不知怎麼表達才好,團身後仰在炕上連滾了幾滾纖腰曲折彈身躍起,卻樂極生悲忘了這是在炕上,腦袋重重撞到天棚上,就聽“咚”的一聲巨響,立時眼冒金星直接仰倒。
“琥珀”雪無傷嚇了一跳,忙張開雙臂接住我,又好氣又好笑的探手為我揉腦袋上撞出的大包。
“啊,疼!別碰別碰”我用力拍打他的手,痛得眼淚在眼圈裡直轉。
“乖了,忍一忍,不揉開會淤血的。”他柔聲哄我,手卻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