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3 / 4)

必有蹊蹺,回國後倒是要讓銀機處好好查查他。”

福德問:“啊,那他會不會對琥珀不利?”

“這倒不會”水越?流銀一嘆苦笑道:“他的眼神我太熟悉了”

福德脫口而出,“啊,您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他看琥珀的眼神的確很像您”生生閉嘴,一頓到底沒忍住,語帶哭音的道:“王爺,都這麼久了,您這是何苦”

水越?流銀輕笑,“不苦,能見她一面,知道她平安無事已經是雪神厚待我了。知足常樂,別多想了,過來給我研墨。”

“是”

我用力握拳,指甲都深陷進手心裡,才忍住沒衝進去見水越?流銀。他仍然知我懂我縱容我愛護我,可我無以回報,便如他所說,我不能也無法回頭了。

回到房間,我幾乎是爬上炕的,衣服也沒脫就鑽進了被裡。越是讓自己不要想,銀國時期的畫面越不斷閃現,初見時的驚豔,初夜時的憤恨,初戀時的甜蜜,初聞噩耗時的痛不欲生原來曾經那麼愛過

“咳咳咳咳咳咳咳”不知過了多久,暗夜中隱隱傳來水越?流銀壓抑的咳嗽聲,一聲一聲震痛我的心。

怎麼咳得這麼嚴重,不會是肺癆吧?這時代癆病是絕症,水越?流銀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我左翻右滾擔心得躺不住,爬起來走至門邊卻又猶豫,這麼晚了他一定已經睡下,我跑去敲門算怎麼回事呢?而且我就是把他敲醒了,說什麼呀?難道就說你咳得這麼重我很擔心,讓我看看是不是肺癆?汗這也太奇怪了,何況我就是真看了也看不出來他是不是肺癆呀,我又不懂醫術。

我放棄的退回來,左右環顧不由嘆氣。左面住的是雪無傷,在冰雪荒原險死回生還未完全康復,右面住的是水越?流銀,舊傷成痼疾不知是否得了絕症生死難料。舊愛新歡,手心手背沒一個好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鬱悶之極的推開窗,想透口氣,卻見窗外風雪漸小,雖還未停,但雪花飄零,若有似無。天上雖沒有星月,可遍地銀白,宛若琉璃世界,一點也不覺得黑暗。

我深吸一口帶有新雪清香的空氣,暫時拋開心中煩惱極目遠望。目光所及卻不由一呆,只見雪地上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衣發如雪飄逸若仙正在孑孑獨行漸行漸遠。

“師父”我不由脫口叫。

七色國中除非是垂垂老者,天生白髮者很少,眸發基本都有顏色。而那個背影修長挺拔絕世出塵毫無老態,白髮如絲白衣勝雪寬袍大袖像極了師父。

“師父師父”我一急不管這裡是二樓,仗著這具身體纖巧靈活體質特異,一撐窗臺飛躍而下。果然沒有受傷,連摔倒都沒有,呈地球經典拉風造型一手一膝著地。

那人恍若未聞,衣袍翩躚迤邐而行,看似閒庭信步實則如行雲流水,倏忽便走出老遠,只隱隱剩個模糊的影子。

我急忙提裙飛奔,怕跟丟了他。可雪地難行,幾次差點摔倒,急得我不禁大叫,“師父,師父等等我,我是泊兒啊”

也許是距離太遠聽不見我的呼喚,那人毫無反應,依然飄然向前。但奇怪的是,他飄飄若仙我磕磕絆絆,卻一直沒有跟丟。時間一長,我便發現有點不對,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亦慢,莫非是有心誘我來追?

我心生警惕,想放棄又心有不甘,因為那個背影實在太像師父了。雪無傷未愈,流銀得了痼疾,我正想請師父給他們瞧瞧,若是因為我疑心生暗鬼,錯過了與師父相見的機會怎麼辦?

我正猶豫時,前面那人卻站住了。遊目四顧,白雪皚皚四野寂寂,不知不覺間我竟然跟著他來到了鎮外荒野。

我吸氣挺腰,暗暗謀算,若是師父自然好,若是歹人也不怕,我有魂弓魄箭,他就一個人,四十九數之內憑他是誰也無妨。

“師父,是你麼?”我暗暗小心,慢慢向他靠近。

此時雪已經完全停了,風卻還未息,吹得那人衣袂飛揚長髮飄舞,直似要乘風而去。

離得越近我越感覺不對,這氣息陌生而危險,迥異於師父的純淨和煦聖潔溫暖。

我悄然止步,探手從左右太陽穴中抽出魂弓魄箭藏於袖下,才冷靜開口,“你是誰,為何引我來此?”

那人慢慢轉過身來,雪光如晝照得他面目清晰無比。

絕對不是師父,背影神似相貌卻天差地別。膚色如雪卻透著層隱隱的青氣,雙目狹長眸色赤紅,不同於我記憶深處的灩澦火瞳和葡萄美酒般的深深紅眸,而是濃郁得化不開的腥紅色,鮮血的顏色。

絲髮如雪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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