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一錯再錯的縱容於漓後,因為什麼都抵不過那一顰一笑。父王因於漓後覆了天下至死不悔,我是他的兒子血脈相承,十有八九也是拿你沒辦法的,所以必須清掉你周邊的隱患,這樣以後你便是再怎樣為所欲為,引起的禍亂也有限,在我可控的範圍內,後|宮朝堂家國天下,只要你高興隨你折騰好了”
不是不感動,但更多的是悲哀無奈。以各自的立場來說,我們都沒有錯,只能說是教育背景不同,生長環境不同,幾千年的文明差異造成了我們之間的悲劇。
我生長於21世紀民主社會,帝王之於我來說都是浮雲,沒半點興趣做武則天慈禧太后,反而嫌棄那個工種太累太沒有自由,拱手相送我也不要,若不是事關家人性命,我絕對不會去闖金殿幹朝政。
雪無傷生長於封建君主社會,自小看著前朝後|宮爭鬥不休,為了權利地位拋頭顱灑熱血,理所當然的認為人人如此,我也不會是個例外,所以他要防患於未然。
俗話說相愛容易相守難,相愛只是兩個人的事,相守卻是兩人的生活習慣、生長環境、教育背景、社會關係、家庭成員等等的大融合,我們兩個有幾千年的差異,如何能達成一致?
這就是我們的矛盾,且不可調和。因為我就算和他解釋,他也未必相信我絕無爭權干政之心。他對我好話說盡,雕漆一族也不能起死回生。
“別說了”我以手撫額,只覺渾身乏力頭痛欲裂,“你的意思我已明白,不用再說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讓我去藍國吧。”
“絕無可能。”他森然搖首,“我說過不會讓你第三次離開我,無論用什麼方法。”
我搖頭慘笑,“雕漆一族滿門俱滅,你讓我如何還能在白都生活下去?這裡已經沒有我的親人,我要離開這個傷心地。”
雪無傷冷然道:“他們本來就不是你的親人,你是胡泊,不是雕漆?琥珀!”
“你不懂”我抬目遠眺,眸光悠遠,“對一個獨自漂泊在這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