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發誓今晚一定要吸到陽氣。
我冷笑,“那不可能!”
我從來不是善男信女,向來遇強則強,慣於逞兇鬥狠,幾日惡鬥,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鬥志高漲,不斷總結歸納,一不怕死,二不怕痛,誓要奪得最後的勝利。氣得她罵我是瘋子,說我比鬼還難纏,若不是捨不得這具絕世無雙的身體,早去另找宿主了。
她惡狠狠的道:“你今夜再敢壞事,我就殺了你!”
我不在意的笑,“隨便,只要你們捨得。”她們只能上身,不能還魂,我若死了,這身體就成了屍體,自然會腐爛,她們也就沒法用了,所以我賭她們捨不得。
她氣得大罵,“瘋子、蠢貨、賤人”
“啪”手中眉筆折斷,刺入手心,白霧湧動,她痛得慘叫。
我忍住痛楚,肆意大笑。我現在能間歇的控制這隻手,而且越來越靈活,令她們吃足了苦頭。
“叩叩叩”窗外忽傳來敲擊聲。
我們都是一愣,這是二樓,不會武功上不來,而現在已是午夜,誰會夜訪繡樓不言而喻,定是北崖?青狸身體稍好,又跑來送死。
她先跟我交流,“他自己送上門來,這次你別再多事!”
我磨牙,“好,分我一口,我要他腦子,不過他可能沒有”
她鄙視我,嬌滴滴的開口,“進來”
窗戶應聲而開,星輝下一黑衣男子幽冷如月光,酷美似撒旦,烏瞳暗沉,薄唇緊抿,卻是雪無傷。
“怎麼是你?”連琥珀都驚訝。
他不答反問,微微皺眉,“你不是得了怪病,臥床不起麼?”原來是來探病。
“哦”琥珀一呆,忙答道:“我是在裝病。”
他誤會,“嗯,避避風頭也好。”烏瞳輕轉,欲言又止,“你既然沒事,我就回去了。”
“等等!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喝杯茶?”琥珀忙出聲挽留,送到嘴邊的鴨子那能飛了?
他猶豫一下,手按窗臺,飄然而入,“也好,你還欠我個解釋。”
琥珀轉動眼珠,媚笑道:“有什麼好解釋的,你不喜歡嗎?”
雪無傷皺眉,烏瞳暗沉,若有所思。
燭光昏黃,室內暗沉,雪無傷身著黑長衣頭束墨玉冠,長身玉立於燈影中,顯得更加神秘莫測,英俊逼人。
琥珀靠過去,眸露傾慕之色,痴痴的道:“原來你這麼俊美,以前竟沒有發現”
他烏瞳一閃,忽然道:“碧烏跟我一起來了,你不去見見麼?”
琥珀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