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看見自己一身吻痕,我脫口驚叫。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門外立時傳來小六的詢問聲,好在門由裡面插著,她進不來。否則被丫頭們看見這個樣子,只好真去跳河了。
“沒事沒事,起得猛撞了頭,你們不用管我,我再睡會兒”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戰戰兢兢的掀開被檢查私處,結果徹底絕望,歡愛痕跡一目瞭然,想做鴕鳥都難。
我擁緊被,茫然不知該作何反應,心臟比身體還痠麻。不是不恨,可恨誰?不是不怨,可怨人還是怨命?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久別重逢的愛侶,馬上又要天人永隔,一晌貪歡在所難免。
算了算了,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開解自己,打算絕不認賬,七日後便再也不見北崖?青狸,把這段孽緣徹底擦乾抹淨。
匆匆穿上衣裙,再披上高領斗篷,連腦袋都隱進帽兜裡,去浴室努力洗刷。再怎樣開解自己,反正早已不是處女,此事與自己無關,但怎可能真的完全看開?委屈、羞憤、難堪、氣悶、絕望各種情緒糾結在一起,實在堵得難受,把臉埋進水中默默流淚,對雪之傷的最後一點痴念亦滅絕於水中
自下山後,與那個天人般的男子愈行愈遠,終於連相思也湮沒於紅塵中
換了三次水,幾乎把皮都扒下去一層,我才穿上衣裙走出浴室。
日上中天,秋陽高照,已近午時。
裹緊斗篷,無精打采的慢慢往回走,卻聽見有人叫我。
“小妹。”
“大哥?”我詫異的瞪大眼睛,真是稀客,自我回來後,他一次也沒來過明珠苑,今天的光陽難道從西邊升起?
他掃了我一眼,皺眉道“去好好收拾下,等會跟我出去吃飯。”語氣如命令,擺足兄長架子。
我心情本就不好,聞言更加不悅,客氣的搖頭,道:“謝謝大哥,我不想去。”
他微愣,頓了頓,稍斂傲慢之色,道:“天已近午,反正你也得吃飯,怎麼不想跟大哥一起?”
我搖頭苦笑,解釋道:“當然不是,我是不想吃飯”思及他難得來找我,莫非有什麼事情?我與大娘這一股本來就處的不好,若拒絕了他,只怕關係更加惡化,想到這裡,改口道:“但大哥可以請我喝酒”
“小女孩喝什麼酒”他衝口而出,尷尬的頓了一下,搔頭道:“好好好,只要你肯來,酒多得是”
我心緒紛亂,一路出神,根本就沒看路,及至下了車,才見竟是橫波樓。立時掉頭就走,我現在最不想見的人便是北崖?青狸。
雕漆?伯文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詫異的道:“小妹,你這是做什麼?”
“我們換一家”我不肯回頭。
“伯文、琥珀你們來了,我還以為來晚了,沒想到在門口遇上,大家正好一起上樓”白?康煥在一群侍衛的簇擁下,迎面走來,熟絡的與雕漆?伯文打招呼。
“沒晚沒晚,我們也是才到”雕漆?伯文嘴上客氣,手下卻暗示的握得我更緊。
我愣了一愣,才明白原來不是雕漆?伯文忽然要和我交好,而是在替白?康煥拉皮條。心中雖惱怒,可事已至此,難以脫身,只好隨機應變。
“琥珀見過王爺。”我屈膝行禮,客氣的微笑。
進了包廂,分賓主落座後,我徑自低頭不語,問得急了才淡淡一笑,應付過去,不想讓白?康煥誤會,我對他也有意思。
小心進食,只夾少許白?康煥吃過的菜,細嚼慢嚥做做樣子,藉口近日身體不適,滴酒不沾。
見我十問九不答,雕漆?伯文笑得逐漸尷尬,對白?康煥解釋道:“我這小妹,自回來後,變得很是文靜”
白?康煥不以為意的笑道:“哦?我倒是覺得琥珀比以前更加活潑機靈了哪。”
我客氣的笑笑,仍是不語,心情本來就不好,再得雪無傷忠告,我一句話都懶得說。
“自分別兩地,日日魂牽夢繫”隔壁忽然傳來甜潤歌聲,雖不特別高昂,但纏綿入骨,聞之慾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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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12…11…19 22:4178樓 079 錯亂
“自分別兩地,日日魂牽夢繫”隔壁忽然傳來甜潤歌聲,雖不特別高昂,但纏綿入骨,聞之慾醉。
“這是誰在唱歌?竟然如斯動聽。”雕漆?伯文正不知該說什麼,忙藉機轉移話題,一絲讚賞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