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努力按住那小獸兩隻掙動不休的前肢,向它臉上看去,不由“啊”的驚撥出聲。雖然長滿了白色毛髮,但五官俱全的確是一張人臉,更確切的說那是一張小孩子的臉。
“你你你你”我噌的跳起,驚愕的指著它,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你是人是鬼?”雖隱約覺得它一定不是鬼。但結巴了半天,腦中只冒出這句話來,只好如實吐出。
“嗉蹉魯,粗魯基啼”那小獸憤怒的吼叫,卻抖得比我還厲害,眼中亮晶晶的疑似眼淚。
“那個那個毛毛人?呃不對毛孩?”我眉毛眼睛皺成一團,苦苦搜尋模糊不清的記憶。這時我已經看出,它不是身體長毛,而是穿了套毛絨絨髒兮兮的毛皮褲襖。
“其修努達!”那毛孩突的大叫一聲,搖搖擺擺爬起欲走。
我正一肚子疑問好奇,那裡肯放輕易放它走。壯著膽子邁步上前,拉住了它又短又粗的手臂:“別走,不要走,我不吃你就是了,我們一起玩好不好?要不你跟我回去見師父吧。我師父可厲害了,他一定能聽懂你的話。”
歲月有功習慣成自然。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很依賴雪之傷,認為他無所不會無所不能,可以為我授業講道、遮風擋雨、解決一切問題。在我心中他不僅是師父,還是父兄,是唯一的親人。(呃實話是,別的親人都記不太清了。)
我雖如意算盤拔得精響,奈何它半點不領情,又吼又叫呲牙咧嘴的拼命掙扎。要是以前我早一記手刀把它劈昏了,可是現在反應總是慢半拍,等我想明白應該把它打昏拖回去時,已是晚了。
“撲啪”亂響中,雪峰根部一個半圓形狗洞般的窟窿裡,接連爬出來七八個與那毛孩一樣滿頭滿臉白毛,身穿毛皮褲襖的毛人來。這幾人雖也不算高,但比那毛孩卻是高壯了許多,應是毛人族類的成人。
那毛孩見了他們,立時揮手大叫起來。那幾個毛人看見毛孩亦喜笑顏開,吱哇亂叫著向我們奔過來。我若聰明,此時轉身開跑,也許還來得及。但我痴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