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3 / 4)

他衣衫單薄,雪色中衣外只穿了一件不知是用什麼絲線織成的滑如水寒如冰的雪色長袍。這一緊抱,我幾乎可以摸到他衣袍下堅實緊繃曲線優美的腹肌。雖然明知不該,但我實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因為我想當然的認為像他這種寬袍廣袖翩然出塵的男子,不應該有這樣堅實的肌理,而應該是溫如玉潤若水,結果就是行動比思想快半拍的在他胸腹上按按再摸摸

真敢摸啊。色膽包天。在生死攸關的時刻本來雪雪是打算一巴掌把她拍死的,不過因為受傷。他這豆腐只能被白吃了。。。。話說。。要是琥珀做了裙下鬼。。這三部是不是改成7色之人鬼相戀,哈。。

墜崖這段。玲瓏寫的很詳細。在琥珀準備犧牲自己活下雪雪的時候,雪雪出後拉了她一把,這裡算是雙方對對方的一個改變的轉折點吧。

玲瓏設計琥珀失憶,我覺得這是很好的構思。經過前兩部。經過這麼多的人和事。琥珀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失憶就是讓她重生,洗禮。

被雪雪誤以為,她又起色心了。也不能怪雪雪啊。剛前面她都敢明目張膽的摸,這會他受傷了,還不知道他被怎麼了。。她的失憶懶上了雪雪。雪雪當然得負責了。。哈哈。

失憶後的琥珀就是個還沒開智孩子。雪雪做好回媽,心裡感觸頗多啊。他騙琥珀吃下蠶,當時我就在想以琥珀的性子,雪雪你完蛋了。。

我們腳下的冰層,早已有裂紋,那裡再經得起我又撲又跺。“咯嘣”聲響,迸裂開來。腳下雖覺有異,但我反應太慢,猶愣愣的問雪之傷,“麼奇怪的聲音沒有?”

雪之傷點頭道:“聽見了,是我們腳下冰層碎裂的聲音。”聲音表情都沒有半分波動變化,致使我無法從中得到任何資訊,只有努力消化他的話語。

因此直到冰面完全裂開,我們的鞋子都浸入了水中後,我才反應過來,“呀”的驚叫出聲。雪之傷一直平靜如恆,見我驚慌尖叫,方一笑振袖,抱著我的纖腰旋飛而起,翩若驚鴻般掠過寒潭冰面,落在潭邊雪地上。好個腹黑的雪雪啊。

似過了很久又如只是轉瞬,恍覺乾裂的雙唇被一抹溫軟輕輕覆住,口中渡過來嚼得細碎的桑葉濃汁,滋味雖仍怪異苦澀,但因夾雜著種淡淡的新雪甘甜,弱化了我的牴觸情緒。

“呃”我錯愕輕呼,卻被一條香軟冰滑的舌頂入口中。口中濃汁被那舌尖輕巧一推,立時順著咽喉滑落胃裡。

“師師父”我雖懵懂,卻也漲紅了雙頰。錯愕驚羞的抬頭看他,卻只見他如扇濃睫如蝶翼戰顫遮住雙眼,掩去一切情緒。

他半閤眼簾,神色恆定,依法炮製反覆幾次,把一碗桑葉汁水都哺我吃下。

報應開始了啊。光明正的吃豆腐。

我一驚醒魂,抬首看向雪之傷,眸光好巧不巧的落在他粉白瑩亮的薄唇上。憶起那股新雪般的清冷甘甜,不由垂涎的咂咂嘴。

雪之傷本來神色坦然,但再怎樣磊落無私,經過哺食一事,再被我盯著嘴唇吞口水,也不禁雙頰滲粉。他抿緊薄唇,七色流轉的冰眸中隱隱的泛起些許惱怒,揚了揚手中的石碗,一字一頓道:“該吃晚飯了,還需要‘師父’餵食嗎?”師父兩字咬得又響又重,還夾雜著隱隱約約的“咯咯”聲

我現在雖對男女之事糊塗懵懂,但也隱約知道被男子對嘴哺食似乎不對。心中想要拒絕,又垂涎那甘甜美味,猶豫不絕的皺眉抬首,正對上雪之傷面無表情的臉,明明還是波瀾不興祥和恆靜的樣子,為什麼就是覺得有些猙獰可懼咬牙切齒?

我們再次見識了大神官的腹黑。

佛偈:一念成神,一念入魔。我則是一念間給自己惹來了不可想象的巨大麻煩。。

我看到這句我總覺得心驚不已,不曉的大大給我們放了多大個坑啊。

“去!”雪之傷推開我亂蓬蓬的大頭,唇邊笑意盎然,美如春水拂面。

他笑容皎潔俊逸的難以逼視,聲音卻滿含揶揄:“世人皆說收什麼別收忘恩徒,養什麼別養白臉狼。看來我一不小心,竟撿了個小白臉狼。”

“逆徒,竟敢犯上麼?”他佯裝生氣,冰眸中卻笑意滿溢,邁步走至我身前,聲音輕柔卻不回頭:“還不走。”

神聖不可侵的大神官,這算不算被拉入了凡塵。。

雪之傷沉默少頃,濃睫投在冰眸上暗影重重,緩緩抬首道:“看來泊兒不喜歡清修的生活。”

我連連點頭道:“對呀對呀,這裡的素菜雖好吃,但一點葷腥也沒有,日久天長怎麼受得了,我想念雞鴨魚肉”我是老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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