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1 / 4)

我卻又摸又親又拽又抱,動完手後再動口,他沒直接拍死我,已是一忍再忍慈悲為懷了。可然而但是關鍵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於是“無知者無畏。”這句話成為了我日後血淋淋的寫照呀寫照

脖頸的疼痛稍得緩解,陣陣寒意便再難抑難忍。我四顧打量,只見自己就躺在雪地裡寒潭旁,雪鼠皮的褲襖溼淋淋的貼在身上,鼠毛上面白瑩瑩的竟似已結了一層薄冰。我微一掙動,還未凍實的薄冰便粉碎迸裂開來,簌簌的從頭頂身上往下掉。看到這情形,我不由駭然,若這樣下去,非得凍死在這裡不可,忙轉頭找尋雪之傷的身影,立時便看見他手結智慧指印垂落於膝下,就盤坐在離我不遠處。但情形似乎比我還糟,面色青白若透明,雙眸緊閉峰眉疊巒,不但身上結冰,唇角還有凍凝的血漬。

“喂喂”我試著叫他,“白?雪之傷?白?雪之傷雪之傷”他毫無反應,我心中漸漸發慌,張口再叫,“雪之傷?大神官?哦那個大師?神父?師父”我越叫越怕,越怕越亂叫,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稱呼他才對,把前世今生對神職人員的稱謂都混叫了一遍,他卻還是紋絲不動。

那個不會是死了吧?我恐怖的環視一眼,寒潭森冷雪野茫茫,四面皆是直入雲天的雪壁飛崖,別說人影連個鳥影都沒有。他若是死了,剩我一個人在這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陌生冰谷裡,可怎麼辦呀?

“天,你可千萬別有事呀!”兩世為人,我第一次這樣虔誠的為陌生人祈禱。強撐著顫抖的四肢,哆哆嗦嗦的爬向雪之傷。伸指探向他的鼻底,一片冰涼毫無氣息,嚇得我脫口叫了出來,“喂喂,你別死呀”大驚之下,忙探手按住他的手腕動脈。觸手冰冷滑膩,卻是肌膚上結了層薄冰,根本就無法感覺到他有無脈搏。

難道真的死了?我又冷又怕,恐慌得難以言表。用力咬住下唇,才勉強控制住簌簌亂顫的雙手,胡亂扒開他的衣襟。我眼前豁然一亮,不知道是因為結了冰還是天生就如此,他皎潔若冰雪的肌膚上竟然泛著層柔和的熒光,胸腹部的肌理勻稱平滑堅實飽滿,曲線精緻美麗得有如用千年冰玉雕刻而成。可是再美麗養眼,我此時也無心情欣賞,急急俯下頭去,想聽聽他還有沒心跳。

便在此刻,猝變突生。

“孽障,大膽!”微弱卻如梵音清唱冰凌乍裂般令人驚心警醒的冷喝聲,突兀的在我頭上響起。

我大喜抬頭脫口叫道:“謝天謝地”卻猛覺一股強橫得令我連反抗躲避之心都無法生出的冰寒罡風憑空壓下,“你沒”頭頂心霍然劇痛似裂,剩下的一個“事”字,只扯出個唇形,便“撲嗵”癱倒。

被黑暗吞噬前,腦中最後一個影像是七色光芒流轉中的一點冰寒,只是一點但卻令我如浸冰潭;只是一點卻寒意肆虐;只是一點卻死意瀰漫;只是一點卻似要毀天滅地這是他與哥哥交手搏擊時、被我扯落墜崖時,都沒有發出過的令人恐怖震撼的氣場,那是否說明他其實一直沒有動真怒?現在才是碰了他的痛處,動了他的底線,令他無意間揮發出潛能。

若是如此,這個男人內心之堅橫,意念之強大,恐怕猶勝於他表露給世人的外在

昏昏噩噩中,忽冷忽熱交替。冷時牙齒互磕抖成一團,但每當要凍僵時,便模糊嗅到新雪的氣息,隨後被有如初陽般的溫暖覆照,直到身體漸熱。熱時大汗淋漓五臟六腑都似在燃燒,扯拽開衣服還是覺得難耐,想把面板都扒脫好散熱,而在此時則會有一股冰寒自靈臺穴注入體內,使焚熱漸漸平緩。

如此反反覆覆,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日,我終於在腫脹欲裂的頭痛中醒來。扶著頭,顫巍巍的爬起來,茫然四顧,腦中空白一片。慢慢的左右轉動脖頸,過了好半天才隱約看出來自己好像在一個四壁結冰的山洞中。

“你醒了。”空山新雨後般靈透的聲音。

我愣了半晌,才遲鈍的望向聲源處,見是個同聲音一樣淨澈綽約若天人的雪衣男子。我呆呆的望著他,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一切都隱隱約約模模糊糊,腦中走馬燈似的閃現很多片段,卻一件都不清晰,欲細想便覺頭痛若裂,額上青筋都突突暴跳。

雪衣男子看出我神情不對,七彩流轉的眸子微凝,和聲問道:“你怎麼了,還好嗎?”

我仲愣無措的瞪圓眼睛,目光發直不知所措。

雪衣男子眸露憂色,慢慢走近我,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問道:“你能看到我的手指麼?”我呆呆點頭,他輕舒口氣,繼續問道:“那你知道這是幾嗎?”我想了想,頭筋突地一跳,禁不住呻吟一聲抬手抱住腦袋,但卻脫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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