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目的胡想,突覺腰間皮囊霍霍震動起來。我呆了一呆,才反應過來,一手按住皮囊,一手去推雪之傷,又歡喜又慌亂的結巴道:“師師父蛋蛋蛋蛋動了”
我的手才沾及雪之傷的衣袖,即被他反手握住,拖著我旋身向後道:“走!”因他早有吩咐,所以我立時跟著他開步走。
那毛人老者頓拐低吼,在場的所有毛人都呼喝著撲向我們。他們俱都四肢著地,迅若野獸猿猴,雖沒什麼招式路數,但聲勢端的驚人。
雪之傷平靜淡泊如恆,無論那些毛人怎樣撲抓阻截,他的步速一直不變,雙袖飛揚間擋者披靡,但都留有餘地,只傷不亡。我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緊張的忘記了皮囊中傳來的震動。突覺腦後有風聲,霍然回首,就見一個毛女張牙舞爪的向我撲來。我條件反射般的彈起飛踢,動作流暢漂亮利落狠勁,那毛女“嗷”的一聲慘叫,應腳直摔出去三五米遠。
我不由愣住,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踢得這麼高這麼勁,是突然爆發還是原來的我很厲害?這一瞬間的失神,已被雪之傷落下了好幾步。緊跟著他時沒感覺,這一遠看卻發現原來他走的不是直線,而是時左時右飄忽不定,難怪這麼多人都沾不到他一片衣角。
“泊兒,快些。”雪之傷回首輕喚,停住腳步等我。本來祥和平靜的冰眸忽的如針芒般收縮,急喝道:“小心!向左閃。”
我應聲閃避,鋒利骨刀堪堪從我身側劃過。矮小毛女一擊未成,歷吼一聲揮刀再次斬向我的脖頸。眼前白芒閃動,雪之傷飛身而至。闊袖飛揚間,露出修長雙手,有如幻變般寸寸冰凝,轉瞬間已晶瑩剔透冷氣流轉如寒玉玄冰。
“玄冰碎玉手!”那毛人老者嘶聲大叫。大概因是專有名詞,這幾個字的發音倒是沒有什麼變化,我完全能聽懂。
“錚”手指輕彈在刀鋒上,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