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白溪樊抱著柱子一下滑到了地上。用腦袋將微微閃開一條縫兒的門板頂開到僅容自己透過的縫隙,白溪樊伸頭鑽出房間,順著角落快速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万俟明風將白天在天坑裡看到的怪異的圖形跟万俟明雨說了一遍,万俟明雨聽完之後,沉吟片刻,而後習慣性的用摺扇有節奏的敲打著手心。
万俟明雨想到白天万俟明風抱著白溪樊舉止奇怪,於是便開口問道:“誒,二皇兄,白天你抱著白溪樊在坑底比劃什麼?難不成那小娃娃的身量真的跟坑底的形狀是一樣的?”
聽到万俟明雨的話,万俟明風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一模一樣。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情人為的可能性很大。白溪樊的身量跟落痕相同,我想應該是巧合。”
聞言,万俟明雨不由有些驚訝。因為當時坑底背光有些黑,上面的人看不太清楚万俟明風在下面究竟在幹什麼。只是看到他抱著白溪樊對著那奇怪的落痕比了一下,上來的時候便隨意開口問了一句,惹得白溪樊一陣跳腳。
如今聽得万俟明風的分析,万俟明雨點頭也覺得正常。就算是這個白溪樊無論是從哪裡來說都引人懷疑,可他終究是個小娃娃。他或許比尋常的孩子聰明伶俐幾分,但是如果是設局或是他背後有人,他們一路走來不可能沒有發現什麼。
現在万俟明風心裡估計也是有些疑惑,不然這件事情他也不會跟自己說。想到那個磨人的小娃娃,万俟明雨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誒,二皇兄,怎麼不見那小娃娃?”
万俟明風瞥了眼眼中閃著光的万俟明雨,將手裡的茶盞輕放在桌面上,說道:“今日騎馬受傷了,自己在房中上藥。”
万俟明雨點了點頭,而後跟万俟明風打了聲招呼,不待万俟明風出言阻止他便快速走出門去。
万俟明雨在門外象徵性的敲了下門,而後便推門進去了。可是當他進去之後,除了床上那盒開啟的藥膏之外,裡裡外外找遍了整個房間也不見白溪樊的蹤影。
此時,万俟明風也負手走了進來,見万俟明雨像是貓追尾巴似的圓圈打轉,剛想問他怎麼了,便聽到万俟明雨說道:“二皇兄,那小娃娃不見了。”
聞言,万俟明風心中不禁一凜,臉上的表情微沉大步走向裡間。和万俟明雨一般同樣沒有看到白溪樊的蹤跡,開口問道:“你去樓下問問,我在附近找找。”
聞言,万俟明雨點頭快速往樓下走去,万俟明風自己也開始在樓上尋找。
一刻鐘之後,兩人在房間聚首,兩人都搖了搖頭。
“樓下的小二和掌櫃的都沒看到他出去,你說這小娃娃能跑去哪兒呢?”
“再等一會兒吧,說不定貪玩而已。”
万俟明風其實自己也說不準,雖說白溪樊只是一個小孩子,但是他性子變幻莫測,很難猜測他會去哪兒。
此時著急也沒辦法,万俟明雨只能點了點頭,坐在房中同万俟明風一同等候。
且說從房中逃出來的白溪樊,為了不被人發現,白溪樊專挑背光的地方走,反正他身上的皮毛也是黑色的,在夜色下,而且還是背光的地方,也不怕有人看得到他。
白溪樊一口氣跑到一條狹窄的小巷子裡停下了腳步,蹲坐在一片楊樹葉上,伸出前爪探了探後腿上受傷的地方。因為變身的緣故,方才抹過藥膏的地方皮毛都緊緊地貼在腿上。雖然還有些疼,但是已經比方才要好了許多。
扭身看了看周圍漆黑的環境,白溪樊不由瑟縮了一□子,俯身趴在地上將自己縮成一個小團。
從他穿越到這個地方開始,白溪樊已經變身了兩次。兩次的原因都與疼痛有關。想來這必定是本身的一種自我保護。狐狸能變身,這必然成妖了。可是讓白溪樊實在費解的是,他這隻妖實在是不夠級別。且不說沒有法力,單就只能變出一個小娃娃的人形,就能看出這具身體也就那麼點兒本事。
白溪樊天生性子就扭,而且他也厭煩透了那個只能穿著肚兜的小娃娃形狀,他覺得他必須要變強,他不貪心能夠法力高強,但最起碼他要有一個成年人的身體才行。這樣他也不會處處受制,以後行事也會方便很多。
心裡雖然有想法,可是他沒有辦法。他的裡子是一個穿越過來的人,而且腦子裡沒有一點關於狐狸和修煉方法的記憶。小說和電視情節裡狐狸精以人形吸取人的精元來加強自身功力,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騙人的。可是現在在他面前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因為小說和電視裡,狐狸精大都是美豔的女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