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開口說道:“認識是認識,但是組合在一起我就不不認識了。”
“什麼意思?”万俟明風被白溪樊的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聽到万俟明風的話,白溪樊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轉頭見万俟明風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索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說道:“意思就是那些字組成一句話,我就不明白什麼意思了。”
白溪樊的解釋讓万俟明風一陣好笑,心下覺得這孩子比燝源要有趣的多了。小小年紀能認識如此能識那麼多的字已然是不容易,這不懂什麼意思,倒也沒什麼稀奇的。
此時的万俟明風已經完全忘記了白溪樊的原身是隻小狐狸的事,心裡默默地讚賞著他,拿過白溪樊手上的書本一個字一個字的為白溪樊解釋。
万俟明風講的認真仔細,白溪樊也沒有不好好聽的理由。兩人就這樣坐在軟榻上,共持一本書氣氛安靜而祥和。
窗外的蟬鳴依舊,卻擾不到屋內的兩人。微風透過窗欞吹入房中,撩起兩人的頭髮使之糾纏在一起,猶如戲文中那般,結髮同心白首不相離。
當万俟明雨帶著滿頭大汗的万俟燝源走入書房時,入眼看到的便是軟榻上相依而坐的兩人。燦黃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似是要為兩人鍍上一層金色一般。
万俟明雨突然很不想去打擾此時的兩人,因為此時的万俟明風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和万俟明風雖不是一母同胞,但卻比一母同胞來的更加親近。万俟明雨是真心拿万俟明風當兄弟來看,他明白万俟明風心中隱藏的怨恨。看著那個冷冰冰的万俟明風,万俟明雨覺得万俟明風不該是這個樣子的。為了讓他開心,万俟明雨也曾想盡一切辦法讓他開懷。而如今他想要看到的万俟明風的一面